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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阙是朝臣,虽也算是半个驸马,但在内室见却是不妥。

“去正殿!”曲皇后脸色严峻,一声令下,带着贝安歌就往正殿走。

那宫女又是一阵犹豫。她在外头虽然听不见里面说什么,但偶尔一阵私语声,还是能听到一些影影绰绰。她实在看不懂皇后今天的表现,这将军夫人,自己都看出来不是曲旋儿,曲皇后非但没有揭穿,反而相谈甚欢?

这一犹豫,曲皇后当即怒了:“还不滚?”

这声怒喝当真如雷霆一般,吓得宫女赶紧道:“奴婢这就去!”立时就不见了人影。

曲皇后转头,和贝安歌对望一眼,似是在说,果然可疑之极。

来到正殿,排场自然就不一样了。八个宫女簇拥着曲皇后,走到正殿门口,葛万春正候在大殿门口,躬着腰迎接皇后。

曲皇后停下脚步,向葛万春使个眼色。葛万春心领神会,凑上前来。

“叫人盯住淑秀。”曲皇后低声道。

淑秀就是那位可疑的大宫女。葛万春虽意外,却还是毕恭毕敬:“是。老奴领得。”随后退回原位,不动声色。

但等皇后带着将军夫人、以及一众宫女进到殿内,葛万春立即挥手叫来一个小太监,耳语了几句。小太监点点头,立在了葛万春旁边,只等着淑秀进来,然后开始实施监视和跟踪。

一会会功夫,淑秀引着元阙进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葛万春盯上。

跟在宫女身后的元阙也丝毫没有注意到葛万春,哪怕葛万春冲着他笑得像朵儿绽开的丑花,元阙也根本没心情留意。

当他听说贝安歌进了宫,他就知道,自家夫人又开始惹事了。

夫人就是这性格,事不找她,她也会找事。不等待、绝不让自己陷入被动。摊上这样的夫人,他能怎样……

当然是全力保护啊!

只是今天夫人这把玩得太大,他追进皇宫,追到越胜门外,就听车夫蒋四说了皇宫门外的遭遇,将元阙惊出一身冷汗。

又听蒋四说,才和长公主府的马车擦肩而过,将军府的马车就遭了袭。元阙更加愤怒,加之心内忐忑不安,也不知贝安歌在宫里是否无恙,有没有暴露身份,是不是被皇后挟持……

元阙越想越着急,恨不能立刻飞身到坤德殿,立刻望见贝安歌。

飞奔到坤德殿,听太监说将军夫人的确来此,他心情复杂,既有一种意料到的安慰,更有对贝安歌投身虎穴的担忧。

而他又在坤德殿门外等那宫女传话,颇是等了很久,每一份等待都是煎熬。

在煎熬中,他反而冷静下来。看上去坤德殿一切如常,不像生变的一样子,难道这女人又生了什么法子化险为夷?

他领教过自家夫人的变化多端、巧舌如簧,难道她找皇后坦承身份去了?

思索间,宫女出来领他进去。一眼望着贝安歌立在正殿、皇后宝座的下首,元阙当即摸了摸腰间的破云刀,长舒一口气。

这女人果然本事,就顶着这么一张脸,居然能说动皇后,让皇后接受了她?

元阙深深地望着贝安歌,眼神里有欣慰,也有“回去要狠狠收拾你”的埋怨。一边眼神盯着夫人,一边还是规规矩矩给皇后行礼。

“怎么了,怕本宫欺负你家夫人?这么急匆匆的,倒像要来吃人。”曲皇后似笑非笑、似嘲非嘲,居然透着古怪的亲热。

元阙还是冷然一张脸:“臣怕内子不懂皇家规矩,冲撞了皇后娘娘。”

曲皇后笑得意味深长:“她不止你是夫人,更是本宫的义女。就是冲撞了本宫,本宫也会担待。”

元阙猛然一惊,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

皇后这么快就接受了贝安歌?看来她的确“挑拨”成功了?

他不确定贝安歌是如何跟皇后相述,心中虽然震荡,脸上却不敢表露一点点惊讶。

“臣可以接她出宫了吗?”元阙简短地问。

曲皇后打量着他,似乎在猜测元阙这么急匆匆要接贝安歌走,是不是另有缘由。

贝安歌立即明白皇后的疑虑,也生怕皇后看出元阙的焦虑。

一焦虑,元阙就会露出知情的马脚。她要保护元阙,不能让皇后看出他急于离开。

贝安歌笑道:“夫君来得好快,不是说好午时来接我吗?”

元阙当即领悟贝安歌的用意,顺口接:“差事办完了,也没看时间,顺道就过来了。”又转向皇后,“皇后娘娘勿怪。”

曲皇后面带笑意,显然没有责怪之意:“元大将军还是战场上风风火火的性子。刚刚跟你家夫人说了,往后多来宫里坐坐,到底喊本宫一声母后,不要太生份了。”

这意思太明显了。

皇后娘娘不仅没有揭穿贝安歌,反而默认了这个冒牌的“义女”。元阙心中一动,想起贝安歌苦苦经营的“挑拨”计划。当即决定再助推一把。

“是,皇后娘娘说得对。臣今日失态了,实在是听护卫说,夫人在宫外遇袭,臣心中万分焦急,故此失态,请皇后娘娘恕罪。”

“遇袭?”曲皇后眉头拧了起来,望向贝安歌,“怎么回事?”

贝安歌赶紧走到元阙身边,牵着他的手晃了晃,娇嗔道:“夫君多嘴,你瞧让母后着急了吧?”

又笑盈盈对皇后道:“在宫外朱慕大街上,不知哪来的刺客突袭,还好将军府的护卫得力,儿臣又……”

贝安歌深深地望了一眼皇后,给她一个眼神的暗示,“……儿臣又跟将军府的护卫学了些拳脚功夫,总算躲过一劫。”

曲皇后听得心惊动魄,接到贝安歌给自己的眼神暗示,当即明白过来,自家这个失散多年的女儿武功高强,只是不好对外声张罢了,心下又是一宽。

“你没受伤吧?”曲皇后还是担心地问了一句。

“没有受伤,儿臣好好的呢。”

虽然儿臣说她好好的,可这一句话,又勾起了曲皇后的回忆。她想起了福王刘惓。

刘惓也是这样莫名其妙遇了刺啊!

为什么自己的孩子接二连三地遇刺?这中间有没有什么关联?曲皇后越想越心惊,越想越愤怒,当即喝道:“天子脚下,皇宫数丈之内,竟然有刺客出现,京城的城防都在干嘛!”

呃,京城的城防,那是你家“便宜女婿”管的。

元阙当即肃容回道:“皇后娘娘所言甚是,只是方才臣的护卫说,将军府的马车刚刚与长公主府的马车擦肩而过,就立刻遇了袭,此事甚是蹊跷。臣不敢贸然追查,臣这就去提督府,将朱提督拿来好好问问。看来上回枉留情一事,还是便宜了他。”

又是长公主刘容。

而且她和贝安歌的确是前后脚,一个出宫,一个进宫,这在皇宫外相遇的可能性非常大。

再加上一提枉留情,自然而然就让人想到胭脂令,一想到胭脂令,刚刚听贝安歌诉说了一番秘密、终于将胭脂令和长公主刘容连上线的曲皇后,当即后怕起来。

一张好大的网。

一个好周密的局。

皇后猛然醒悟过来,这些年她一直以为长公主是在替自己着想,其实一直在被她挑拨,她最爱的就是“两虎相争”,她想坐收渔翁之利啊。

所以行刺刘惓的根本不是太子刘慎,而是长公主的手下。

好一个多管齐下。一边对九门提督下手,一边对皇子和自己的“义女”下手,尤其是,对方明知道这个“义女”其实是“亲女”。

皇后的神情变得极为难看:“一定要严加追查。不管背后是谁,不管势力有多大,都要查个清楚。”

“臣谨遵懿旨。”

终于离开了坤德殿,但依然在皇宫之内,依然有太监引路,元阙和贝安歌不能说话,生怕一开口就露了馅。

二人一路沉默着,终究还是元阙忍不住,将贝安歌的小手牵过来,狠狠地捏了一下,以示惩罚。

贝安歌龇牙咧嘴,却又不敢喊出声,只得对元阙使着鬼脸。

其实不疼,元阙再也不是那个不知道轻重、一掌能把夫人的心脏都拍出来的死神大人。他一腔怨气被贝安歌的鬼脸搞得烟消云散,连回府惩罚的心都丢了。

马车终于使出皇宫,贝安歌将裁云鞭重新缠回腰间,叹道:“终于知道武林高手的痛快。”

“三脚猫功夫,还得瑟……”元阙嘟囔。

贝安歌知道他有怨言,也知道他舍不得冲自己撒气,轻轻地倚过去,环抱住元阙:“喵——三脚猫功夫也挺管用呢。”

“你知道我有多紧张……”

开始了,夫君终于开始了。贝安歌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要乖,要让他数落。谁让自己自作主张,让这个脆弱的死神大人受了惊吓呢?

“对不起夫君。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只是怕你知道了,就不让我进宫……”

“那不就是有意?”元阙被她强大的逻辑折服。

“总之我现在好好的,夫君可以放心了。我还把长公主的护卫削掉了半个鼻子呢。”

贝安歌松开元阙,就去掀马车帘子:“我找找,那半个鼻子应该就掉在这一片……”

被元阙一把拉回来,哭笑不得:“你还有心情找鼻子。这下你暴露了,她知道你有功夫,也许开始怀疑你就是小三。”

贝安歌想了想:“其实这么说也没错,我的确就是小三。”

当小三没啥不好,就是这名字实在有点……唉,还是怪编剧啦,那个随便的男人。

“所以皇后现在也觉得你就是小三,对吗?你去找皇后相认了?”元阙问。

贝安歌点点头:“我说我是胭脂令的细作,令主就是长公主。新婚之夜我将曲旋儿刺杀了,冒充曲旋儿嫁给了你。现在胭脂令正在替皇后寻找一个背心有胎心的女人,令主却并没有交出我,故此我疑心令主要杀我灭口,我就去找皇后寻求庇护……”

这编得还真圆。

元阙长叹一身,也伸出双臂拥住了她:“傻子,编故事都还想着维护我。”

“哇,夫君听出了华点!”贝安歌这个“元阙吹”又开始上线了。

“华点?”元阙问。

“就是隐藏的亮点。夫君厉害,一下子就提炼出来了。”

元阙哭笑不得,真是服气这个女人。

“所以说,皇后的过往是真的。小三也真的就是她的女儿。”

“唉,夫君,其实突然觉得,皇后对女儿还有几分真心。”贝安歌知道皇后终究难逃命运的追噬,却还是有些唏嘘。

“她现在应该恨透了长公主。或许,是时候收网了……”元阙低声,缓缓地道。

……

长公主刘容的确开始怀疑将军夫人就是小三。

她回府,立即找来了长公主府中最厉害的易容高手。

“有无可能通过易容术,将一个人的长相、个头、身材,甚至行为举止都改变?”

那易容高手笑道:“长相最容易,个头和身材稍难些,行为举止则靠训练。男女、老幼,都可以改变,何况外貌。”

“那如何识别一个人是否易容?”长公主刘容还是不敢相信。

“眼睛。”

“眼睛?”

“对,眼睛瞳仁的颜色与距离,永远不可能改变。”

“瞳仁的颜色……”刘容努力地回想小三的瞳仁是什么颜色,想了半天,却徒劳,只能恨道,“可惜你未见过那人,倒是不好分辨了。”

虽说想不起来小三瞳仁的颜色,但刘容几乎已经确定,现在将军府的夫人就是小三。

不管她出于什么原因易容留在将军府当了夫人,刘容都留不得她。

思忖间,外头一名护卫急匆匆进来回禀:“长公主,宫里传来消息……”

长公主一挥手,易容高手立即退了下去,长公主这才急促地道:“什么消息,赶紧说!”

护卫道:“坤德殿暗桩来报,元将军夫人去了坤德殿,暗桩已识破夫人并非曲旋儿,并已禀报给皇后,但皇后……”

“皇后怎样!”

“皇后见过将军夫人后,毫无反应。随后元大将军入宫,将夫人欢欢喜喜地带走。”

“什么?”长公主惊讶,豁得站起身,难以置信。

据她所知,上回元阙和“小三”入宫,“小三”以风寒为由,将脸挡得严严实实,加之皇后当时纠缠于刘惓的伤情,无暇顾及,这才让“小三”钻了空子。

而且从那之后,“小三”再也没有入过宫,放着便宜母后不巴结,这不是怕被揭穿又是什么?

所以这回“小三”自己入宫已经让人非常惊讶。更让人惊讶的是,皇后居然还没有追究她的冒名顶替之罪。

凭什么?

长公主刘容顿时起了一身冷汗。

凭什么?自然是凭“小三”就是皇后的亲生女儿啊!

可是“小三”在将军已经三个月,和胭脂令断了联系,她如何知道皇后在寻她,又如何知道自己就是皇后的女儿?

难道……

难道自己身边,也有了细作?

豢养训练细作之人,一想到自己身边可能有双重细作,刘容顿时毛骨悚然。

“禀报主人……”又一名护卫前来。

皆是亲卫死士,皆是最最信任之人,此时接二连三到来,让长公主惊惧。

“又是何事?”她呼吸有些混乱,心神亦有些浮散。

“回禀主人。大理寺传来消息,今日有一年轻女子被带入天牢,卑职立即去调查,发现这名女子是……”

刘容怒了:“一个个说话大喘气,能不能一下子说完,吊你祖宗的胃口!”

这可是一向笃定从容、冰雪般傲然的长公主啊!

护卫从来没见主人如此怒火,有些怔愣,却还是立即接道:“……是小六瞒着主人娶的妻子。”

“什么?”刘容这震惊非同小可。

她最恨人有七情六欲,她对下属有极为严格的规定,绝对不允许动一丝一毫的感情。凡是入她手下者,无父无母,无爱无恨,只有服从,绝对的服从。

可是这小六,竟然瞒着她娶妻成家,这是犯了她的大忌。

她闭目片刻,让自己从震怒中缓过神,咬牙道:“大理寺连他妻子也抓?”

“小六不仅娶妻,还……还生了个儿子。据暗桩说,大理寺倒没有抓他妻儿,只是小六见过妻子后,就什么都招了……”

刘容没说话,只挥了挥手,让两个护卫都下去。

等屋子里只剩她一个,刘容终于颓然,重重地跌回椅子。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今天这样,让她有一种满盘皆输的预感。

她在屋子里坐了很久,直到天色将黑,终于理出了头绪。不,她还没有输,她还有杀手锏。

……

深夜的坤德殿,万籁俱寂。

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悄悄地从坤德殿角门出去,沿着墙根,弯弯绕绕地前行。

偶有巡逻的太监经过,也被她熟悉地闪避开,一路越走越偏僻,不一会儿,来到皇宫一处僻静的角落。

此处人迹罕至,沿着宫墙的墙根长满了荆棘。

这影子正是坤德殿的宫女淑秀。她从怀中掏出一幅特制的手套,往双手一套,开始扒拉那边荆棘。

手套又软又长,几乎戴到她肩膀,将整条手臂都保护了起来。

她努力地扒拉着,终于在荆棘下,露出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洞,半尺见方,仅容一双手勉强通过。

淑秀艰难地反手伸出小洞。宫墙很厚,荆棘刺到了她的手臂和肩,在手套保护不到的地方,刺出隐隐的血痕。

她忍痛咬着牙,在宫墙外边叩出两声响。

不一会儿,外头传来低沉的声音:“云在天。”

淑秀也低声道:“草在渊。”

暗号对上,外头伸进来一只手,手指粗短却遒劲,扣住中指,比了个手势。

淑秀确认过手势,这才放了心,又从怀中掏出一件用绸缎包着的物事,交到了那只手上。

那手握住物事,迅速地缩了回去。外边再没了动静。

淑秀将荆棘重新铺好,刚要起身,突然身后一阵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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