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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母笑着接过她手上的盒子,招了招手让李冶过来,走近些。她见李冶站在面前,这才爱惜似的把手上的帕子展开擦拭着那精致的盒子。
“这呀,原是我母亲临走前嘱咐我给羽儿娶亲用的,如今找到了,也就直接给你了。”
陆母让李冶递手过来,便打开了那盒子。一个玉镯子,上面的光泽极度纯正,中间用铁打了一个小环,下面还系着一个小铃铛。
她拿起镯子,慢慢戴进李冶的手里,竟莫名的合适。陆母见状笑了笑,急忙用胳膊肘拐了一下旁边的陆父,道:“你看看,就连我母亲留下的镯子都认定冶儿是我儿媳呢。”
陆父没说话,倒是看了镯子好几眼。李月在一旁用帕子掩着嘴笑,总觉得自家妹妹嫁的人家可真好。
李冶抬起手摇了摇,镯子上面的铃铛也随着响,叮铃铃的听起来无比欢快。陆母挑眉,问她:“好看吧?”
李冶点点头,“谢谢娘。”
听到这称呼,陆母眼睛立马眯成了一条缝,“诶。”
陆香在一旁瞧着,脸色有些不悦,低声嘁了一声,咕哝:“我娘才不是你娘呢。”
李月听见了,朝着她移了几步,站在她身旁,小声说:“管你娘是不是我妹妹的娘,反正你以后都得叫一声三嫂,你气不气?”
陆香瞥她一眼,道:“你管我气不气,她是我三嫂,你不也和我八竿子打不着嘛。”
李月:“冶儿是你三嫂,我是你三嫂姐姐,这辈分这么清楚,你还是乖乖叫我一声姐姐吧。”
陆香:“我可没见过这么老的姐姐呢!”
李月听到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挽起衣袖,“诶,你这人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还想接着说下去,陆母却叫住了她:“月儿和冶儿呀,今儿天色晚了,在陆府住一晚上,明日再让羽儿送你们回去吧。”
李月见李冶朝着她微微点头,她上前了一步,见着陆香的脸色,道:“谢谢陆伯母的好意,不过我才不和香妹妹一个房间,听丫鬟说香妹妹的脚臭得很。”
陆香:“……”真想脱下布鞋往你脸上扔过去,让你看看臭不臭。
陆母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放心吧,香儿一直都是自己住一个房间。我已经让丫鬟把香儿旁边的厢房给收拾出来了,你同冶儿一个屋。”
李月闻言,装作逃过一劫似的松了一口气,顺势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幸好幸好,不用闻着香妹妹浓郁的脚臭。”
陆香只觉着脑袋上的青筋跳呀跳,她不恼,笑了笑,道:“我脚臭只是鞋子的缘故,听李家下人说,月姐姐睡觉时候还打呼呢。娘,要不让月姐姐和冶姐姐住进三哥的院儿里,反正三哥也打呼。”
这段话透露出的信息量有些大,陆羽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李冶的眼睛一直不自主地朝着他望,还带了几分揶揄的意味。
李月还没来得及反驳,陆母就瞪了陆香一眼,“这亲还没成呢,怎能让你冶儿姐姐住进你三哥的院儿里,这传出去影响也不好。依我看,就住在你那院儿里了,都是女孩儿,做何事都方便许多。”
陆母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陆香也不敢反驳,李月也乖乖站在一旁没有插科打诨。李家同陆家极亲,在李月眼里,这陆母就同自己母亲,笑脸时可开几句玩笑话,拉下脸来就得安下心。
李冶转身,目光同陆羽的交错,倒是看到了一丝遗憾,在心里面反复砸味儿。她同李月,道:“姐姐,就住香儿那院儿吧。香儿,还得多多忍耐我们一晚了。”
陆香兴致缺缺:“无妨。”
李冶这才收了话子,轻轻拽了李月衣袖,让她收敛一些。
这入秋,昼愈来愈短,夜愈来愈长。这才刚到戌时,外面天就黑全了。一家子还在正厅里面,看着陆羽同陆父下着棋子。
陆母喝了一口桌上的茶,一抬头见着李冶打了个哈欠,道:“让你伯父和羽儿在这儿下吧,我们都回去睡了吧。”
陆父皱眉:“这就差半局定输赢了,慌啥”
陆母转着眼睛,找着借口,回:“不是我不想陪你,你看冶儿都困得打哈欠了,这也熬不下去了。你俩慢慢下吧,我们还是先回房了。”
陆母一句话,成功解救了正在点头边缘挣扎的李月三人,却只有李冶一人被陆母给当了枪使。
走在小石子路上,丫鬟提着的灯在夜里发出微弱光亮,好在天上月色怡人,将走廊旁的花草映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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