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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场的情况连孟枫都看出来很古怪。大佬明明展现出了举手投足间就把他们清理干净的实力,他们却还是前仆后继地冲上来。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有些人攻击的目标,根本不是大佬,而是他!

不对,难道说,他们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自己?

出于对疼痛和误伤的恐惧,孟枫躲在了江月恒的身后。这意外地降低了江月恒出招的频率。

不过出招再慢,涌出来的人群都是有限度的。江月恒没有随意抹杀他们,而是击晕处理。一来真的全杀了的话,太血腥了,这里还有个看不得血腥的人。二来,也没必要。

在看到那些弟子身上的仿制服装时,他已经传密令出去了,这些人自有曜玄宗的弟子来处理。

仿制曜玄宗的弟子服,冒充曜玄宗弟子行动,亲自处理这些人还显得脏了他的手。

而且,这些人身上,他同样发现了那些诡异的黑气。若是孟枫接触到了,说不定还是和之前那个袭击者一样的结局。

孟枫看着地上趴满的,前赴后继来送死的修士,一时不解,但马上,他意识到了这种行为他是写过的。

一旦因为贪欲等负面情绪,被邪尊引诱而堕落,就会完全成为邪尊的信徒,更严重点是成为毫无自我意识的傀儡。这些修士不自然的“奋不顾身”,简直像是被集体下达命令的傀儡。

玄英洲的信徒数量在四洲是压倒性的多,因为本体就位于那个范围,青阳洲是个备胎。但是也有一部分。譬如张朋义,就是一个信徒。和玄英洲不同,青阳洲这边的信徒,目前还做不到人传人……啊呸,青阳洲这边蔓延的速度不会那么快。

因为邪尊的意识本体就在玄英洲,所以它在玄英洲能定制化传销……啊呸呸,它在玄英洲更能针对每个人的人性弱点,引诱他们堕落成为信徒,纳入麾下。而傀儡则类似被邪尊仗着修为直接夺舍了,成了一具空壳,最大的作用是来当邪尊的备用躯体。

这些“弟子”,恐怕都是失败品。

在江月恒不是很赞同的目光中,孟枫伸出手,摸了其中一个倒下的修士。

果然,那弟子瞬间肢体扭曲,痛苦不堪,而后一个哀嚎,口中吐出一团黑气,死了。

孟枫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

黑气是邪尊的残留,自己接触这些人似乎会把他们体内的黑气逼出体外,这傀儡的线断了,傀儡也就“死”了。

这些人,全都是已经死去,却还在行动的“行尸走肉”。

虽然眼前都是倒在地上昏迷过去的修士,但是孟枫感觉,比血腥场面还令人不寒而栗。邪尊的诸多设定不过是他为了凑剧情,凸显反派的强大而写出来的,江月恒在冲关的虚弱期尚且无法抵抗,何况一些普通修士?

他们死了,死于自己之手,创世神随意的几句设定,其背后,代表的是无数人的悲鸣与哀嚎。

孟枫写了星球月球两人觉醒后的血液是驱逐邪尊最好的宝物,但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摸一下,就能把人直接驱没了。

“怎么了?”

注意到孟枫的情绪不太对,江月恒上前,将那名弟子用脚别开,“他们明显死于黑气离体,不是你的错。”

不,追根溯底,还真是他的错。

“我只是觉得场面有些惨烈。”孟枫道,“你说这么多人,能算进‘无法避免的伤害’里吗?”

“无法避免的伤害?”

“总是要有人做出牺牲。”孟枫道,“有人的命运是炮灰,有人的命运是垫脚石,有人从未进入那剧本之中。而创造剧本的人,却未必知道这些代表着什么。”

“顺应天意,是所有人都在做的事情。”江月恒道,“天道将乾天界的原则定为强者为王,那么弱肉强食是必然的事情。何况,凡事都有正反两面,有象征正道的一面,也有象征着邪恶的一面,福祸相依,互不分离。”

“……”

“你对我说过你原先生活的环境。”江月恒看着四周的人,眼中并无怜悯,“有专门的执法者管理一切,所以小到斗殴伤人这种事,都有可能受到惩罚,致人死亡更是要剥夺行动自由甚至以命偿命。那是那个世界通行的规则。而在乾天界这边,在踏入仙途的那一刻,注定与死亡相伴。这些修士,就算不死于被邪物侵身,也可能死在各种各样的秘境与战斗里。”

“即便是曜玄宗的弟子,百年一次的宗门大会清点名单时,也会统计出一批陨落的弟子。”

乾天界的修士,并不在意死亡,他们只在意不够强大。如果有个机会,二分之一的概率实力翻番,二分之一的概率当场死亡,绝对有不少修士铤而走险。能成为修士的,除了拥有天资外,大多是抱着一颗不安于现状的心。

大佬的话听起来冷漠,却饱经沧桑后的沉淀感,孟枫听完愣了一下,随即自嘲地笑道,“也是,我在想什么呢。”

真正被他决定了剧本的,只有主线人物。而他本人正在全力撕剧本中。早就已经把既定的命数搞乱了。邪尊的能力,也是从一开始就想好的设定,这些人最多算是间接因他而死。

他也是知道阴阳平衡那套的,一个世界里有正派那必然要有反派,邪尊不够强,以自己见识到的这个世界的自我完善能力,也有足够强的其他什么尊顶上。只是因为邪尊的能力是他设定的,所以对于死在这能力下的可怜人,他不由得有些自责而已。

“大佬,听起来你已经看开了。”平复了心情后,孟枫便有些好奇,“你不仅不怕死人,还觉得他们都是死得其所吗?”

“曜玄宗修士,最重心性的修炼。”江月恒道,“悟性强心性坚韧,能规避大多数常规的阴谋,不过,再完美的预防措施,也会有意外。”

“这心态,值得让人学习!”孟枫感叹道,“那大佬,若是左护法这些曜玄宗高层死了,您怎么看待?”

“生离死别,自古有之,有冤报冤有仇报仇,除非他们是自己走火入魔等原因陨落的,曜玄宗会全力追查凶手。”江月恒说出口的时候,与其和说普通弟子的时候一样自然,而孟枫却听出了他话里的认真——虽然没有那些鸡汤话语,但这样简短的话,足以看出江月恒对他们的重视。

“抱歉,我这话,说得不太礼貌。”孟枫这才意识到,大佬明显是曜玄宗的扫地僧,自己怕不是在咒他的同事甚至后辈去世。

“无事。坦然面对这样的话题,才担得起曜玄宗的气度。”

当然,前提是提这个的是孟枫,他知道孟枫毫无恶意,纯粹就是不过脑子。因此他不会跟孟枫计较。若是别人说这话,譬如那徐文山,他恐怕会尝试出手镇场,以惩罚对方的无礼。

“嗯……等价赔罪,那我呢?”孟枫问道,“若是我死了,大佬会怎么看?是不是觉得计划功亏一篑了?”

“你不会。”

“……啊,好像是的。”孟枫有些不好意思,“生命这么美好,我还不想死呢。”

但是江月恒的心,在那一刻乱了一下。

孟枫目前不会死,能够从木风域里复活。那么以后呢?

他所有的特殊体质都在不断地警告,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自己为了改命,强行从别的世界召唤来的“天道”。虽然他自己也愿意留下,但等自己的危机解除了,他还能留下这里吗?

他甚至都想不起自己的“改命计划”。不知何时开始,它已经成为了一个托辞。江月恒深知孟枫已经把解决的办法告诉了自己了,但他还是假借这个理由,跟在孟枫的身边,

最初是孟枫主动黏着他,怎么都不愿意放手。现在涂佳琳和白鹿的接连刺激,让江月恒意识到,他也不愿意放手,甚至连分享的余地都没有!

这也可以解释为他身为宗主的高傲,不愿意与普通妖修相提并论。但一个宗主的骄傲,会容许他被孟枫非礼那么多遍吗!

孟枫的无心之言,搅动了江月恒的内心。但毫不知情的他,看着地上的人们,忽然陷入了苦恼。

“既然我做得到,那我得做。”孟枫道,“这些傀儡留下来也是祸害人,不如全部清理了。可是这么多人一个个摸过去……先不说恶不恶心吧,在那之前我要累死。”

孟枫考虑问题的角度永远是那么跳脱,江月恒虽然心知她是开个玩笑,但也对那个“一个个摸过去”的说法有点不满,便道。“曜玄宗的弟子已经在路上了,取一点你的血出来,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他们就行。”

孟枫提过,驱逐黑雾的关键是一个叫华星阑的青年的血液。既然孟枫也能做到驱邪,那么同理可得,他的血液也有用。

“放……放血?”孟枫有点小紧张,但这确实比一个个摸过去有效率得多,而且他注意到的是江月恒的话——“曜玄宗的弟子已经在路上了?”

“嗯。”

“那我还不得赶紧溜!”孟枫道,“把我的血给他们用也行,你不会想要署名‘宗主夫人之血’吧?”

江月恒其实也没这么想,只是想交代他们那是可以驱邪的血液,被孟枫这么一说,他倒是觉得有些有趣起来,“如果你想的话,也没问题。”

“别了别了,那等于是告诉他们我在哪。”孟枫道,“取血……我自己来吗?”

“我可以帮你。”

“温……温柔点!我怕痛!”

取血的过程很顺利,主要是大佬的动作确实很温柔,孟枫感觉甚至还没小时候去打疫苗时那么紧张。血液从他的指尖流出,灌入小玉瓶之中,随后江月恒以灵力封口,给孟枫止血。

采血完后,江月恒将玉瓶一抛,飞出来的特殊纸张将其包裹住,卷成了“信”,飞往附近的曜玄宗弟子所在地。

这算是一道补充命令,指明有修士被邪气侵染,让他们利用这些血,给那些修士们驱邪,然后找个地方安葬他们。

血液的提供者,江月恒没有写孟枫的名字,也没有写什么宗主夫人的身份,而是直接表示是“木风域之主”提供的。

他觉得孟枫更乐意展示这个身份。

随后,他们便要去做正事了。也就是找回孟枫失去的行李。

江月恒可以轻松对战这些修士,甚至能把注意力放在和孟枫的对话上。以那头白鹿的修为就未必了。

孟枫想过去宅子,但是地上横七竖八的人阻碍了他的行动。就在他还在思考如何找出这些人中间能下脚的缝隙之时,江月恒一个弯腰,将孟枫拦腰抱起。

孟枫瞬间脸红。

这种事情无关颜值,而是一个大男人,被这么公主抱,很有羞耻感。

江月恒如闲庭信步一般,带着孟枫跨过了那些障碍来到了房子旁。而孟枫的反应看在他眼里,又得意又有点不爽。

得意是孟枫的反应很合他意,小慌乱,小害羞,还有完全的信任。不满意的地方在于——他可是易了容,换了个身份的!

这个男人,只要是个人横抱他,都可以的吗?

——其实真的未必,当年孟枫有段时间伤到脚,躺在床上嘤嘤乱叫的时候,深藏不露的舍友为了拆洗枕头和被子,毫不留情地把床上的他横抱起来,挪到旁边的椅子上,拆了被单枕头后,随便铺了层将就的沙发巾,就把他横抱回去了。

为什么是横抱,是因为舍友觉得这样就能把人直接抓起来放一边,背的话还得等孟枫艰难地换姿势,浪费时间。

那种横抱一点浪漫感都没有,还让他有种被嫌弃的感觉。

以及——能把一个个头没小他多少的男人打横抱起还走得那么稳,能徒手按住朋友家要抢食的拉布拉多,还能一手一个提起被养成猪的星球与月球,亲妈同志到底是有多猛?

孟枫对此最深的体会大概就是舍友给他上药酒的时候,他嚎得楼上楼下以为他们在杀猪,还特地找了社区丨民警来看看他们屋里有没有凶案现场。

顺利在地面站稳,孟枫把目光投向了江月恒,期待他能指出正确的范围。

江月恒不知道行李会被丢在哪,但是白鹿在哪他大概还是知道的。

他带着孟枫去了地下,穿过一些廊道后,直接抵达了一处地牢般的区域,孟枫一眼就看见地牢的角落里坐了个人。

男人形容狼狈,头发散乱,看起来是经历了一番战斗,令人意外的是,他的旁边,就是孟枫丢失的那些行李。

孟枫哒哒哒地冲上去,“你就是偷我东西的小偷?!”

那男人本来还在发呆,被孟枫这一吼,直接回神。看到孟枫的时候,他愣住了,似乎没想到身为凡人的孟枫能找到这里——虽然在木风域内看到了孟枫的好人缘,但他并不清楚,孟枫的妖兽好感是辐射所有妖兽的。直接把他的路线透了个底儿掉。

“……抱歉。”男人意识到是孟枫本尊来了后,只微微低头,似乎是有些心虚。“东西就在这,应该没有什么东西被拿走,你拿回去吧。”

“现在又无欲无求了?那你一开始偷我东西干嘛?”孟枫道,“你以为我看重这些东西吗?老子是气你辜负了我的信任,亏我那么期待!”

“这点是我不对,不过你也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男人似乎并不打算对孟枫客气,这样的态度在妖兽里很少见,“不过是想要一只坐骑,便不断追杀,令我疲于奔命最后雷倒,再被送到你那里救治,你以为我会感谢你?”

“你说啥?”孟枫发蒙,“我只在拍卖场卖过东西,我可没买。”

“那你是怎么得到我的?”男人道,“我可记得我是被一些修士抓到并重伤之后,被他们卖给了拍卖场。还说是某个大富商指明要的,你难道还想不承认?先□□脸再唱白脸,你以为我是那些傻不溜秋的妖兽?”

“……”

孟枫忽然想起来,自己清空仓库的那天,确实有听到那些人临时补货,并提到“是特地要的”。他当时以为那一批都是,现在看来,其实说的是白鹿?

“我得到你的办法很简单。”孟枫道,“还记得你醒来的那个地方吗?那里是我的地盘,一个属于我的秘境。因为被拍卖场的人偷袭了,所以我去了拍卖场的仓库,把他们的仓库搬空了。”

孟枫生猛的行为得来了白鹿惊讶的眼神,他似乎难以相信孟枫的说法。但是他醒来的时候那个地方确实太过神奇。

其实如果可以,白鹿也有种不想和孟枫做对的感觉,但是在被捕之后,仇恨的情绪盖过了一切。他把孟枫当成了那个妖兽爱好者,还特别喜欢收集白色的妖兽,孟枫的种种表现让他确信他就是那个幕后出资的家伙。

结果现在看来,一切大错特错?

白鹿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道,“还是一如既往地糊涂啊!”

“所以,你偷我东西,是看我不爽想报复我?”孟枫听了也不太爽快,“你既然是妖修,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吗?”

“你身边的妖修都选择了妖兽的模样,我当然不敢随便乱来……嗯?”

其实白鹿的话把布偶猫和涂佳琳都算进去了。不过因为当时涂佳琳变成了蹦蹦跳跳的白兔,所以孟枫以为白鹿的话特指涂佳琳。

他注意到了孟枫身后的江月恒。

很强,非常强,这种被敌视,被针对的感觉,差点吓出他的逃生本能,这种感觉,这种被警告的不安感,似曾相识,他最近绝对刚刚经历过!

还没等白鹿继续回想下去,江月恒已经一剑劈开了地牢栏杆,为孟枫将里边的行李取出。

“住手!”见状,白鹿瞬间慌了,“他们在这里设置了毒气,破坏了栏杆,毒气的机关就启动了!”

“啊?你不早说!”

“没来得及说!”

孟枫有些慌,下意识看向江月恒。江月恒却没那么慌张,“大概他就是替罪羊吧。”

“替罪羊?”

“这宅子,应该有个特殊的用途,但是被那些假弟子入侵了,这妖兽来到这里之后,他们本来是准备杀了他的,但是发现他有用处,便留了下来。”

“用处?什么用处?”

江月恒从行李之中掏出了那块丹鼎门的令牌,“这个。”

“丹鼎门……”孟枫一想到自己设置的两派关系,悟了,“挑拨?”

“嗯。”江月恒将令牌丢回给孟枫。将包袱全部回收,看向已经不敢动弹的妖修,“这栋宅子会充满毒气,在之后的搜索里,他们会发现令牌。然后丹鼎门与曜玄宗的关系,遭到进一步挑拨。我想,这应该是他们的意外收获。”

“我知道了!别说了!别分析了!快跑吧!”

白鹿很崩溃,这修士在这,他根本动弹不得。现在毒气已经启动了,再不跑,他们就完蛋了!

“毒气不会蔓延在这里。”江月恒却是道出了关键,“他们的目的是挑拨,不可能在地牢的位置毒死你。如果真有毒气,那也应该是在外边,将这里笼罩。等你从地牢逃生,跑到任何一个出口位置,都会因为吸入剧毒而死。”

孟枫没想到那么多门门道道,只觉得大佬经验十足,无比睿智,比自己高到不知道哪儿去,便道,“那我们要怎么离开?”

江月恒看一下地面,似乎是闭目感知了一下,而后出剑,洞穿了地牢前面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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