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67、第三个十天 6,世界第一的战神殿下,谁舞,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柒汐和雅妮走的很潇洒,什么也没有交代,只留下那个死而复生的小姑娘孤零零地瘫坐在原地默默哭泣。
她们之间的对话并未回避旁人,一旁远远目睹了这一切的士兵们,隐约听着两位大人“我们、他们、石头、草木”的吵了一架,却完全不知道她们说的什么意思,眼见着俩人刚吵完架就立马手拉手亲亲密密离开了,不由面面相觑,满脸的瀑布汗:真不愧是神使啊!这脑回路岂是我们这些凡人能跟得上的?
再看看坐在地上哭泣的女孩,又都犯愁了,一时有点拿不准该如何处理地上那女孩。
但如果放任不管,这女孩出了什么差池,将来那两位要是忽然心血来潮问他们要人,他们又没法和交代;要是留人看管吧,那留下的就不能去搜刮财物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僚发财狂欢,凭什么啊!
幸好里面有两个士兵不想参加这种残忍的“放松”活动,便自告奋勇留下来看管。
剩下的士兵松了口气,纷纷道了声辛苦,然后顺势四散开来,继续加入肆无忌惮的狂欢中去了。
冲天的火光染红了半边天,人类垂死前的惨叫回荡在夜空中,杀戮还在继续,稻香城血流成河,赤地万里。
这一夜,不知有多少生命沦为了刀下游魂,又不知有多少无辜百姓家破人亡。
这场“胜利者的狂欢”整整进行了一夜,直到晨曦洒落才慢慢结束。
英娘捂着耳朵闭着眼,将整个脸埋进两膝间,就这样一动不动在冰冷的石板地面上坐了整整一夜,她已经不哭了,因为眼泪早已流干。
就在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的时候,那个深埋在记忆深处、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就是她吗?”那透着玉色的声音温和地问。
“是的,大人。”旁边有人恭敬地回答道。
英娘慢慢抬起头,肿成桃核的眼睛眯起,透过朦胧的视线,望向那个曾让她朝思暮想的身影。
与记忆中的青衣公子不同,今天的李盎一身戎装,少了几分温润儒雅,多了些许杀伐之气,他背对着朝阳,整个脸埋在阴影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不清表情。
这一刻,所有的愤怒、委屈与哀怨终于找到了发泄口,英娘怒吼一声,也不知道从哪里涌上来的气力,猛然从地上蹿起来,扑向李盎。
但是枯坐了一夜,让她四肢僵化,动作缓慢,还没跳起来就被李盎身旁的护卫一把按住。
“为什么!为!什!么!”英娘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嘶吼着,那凄厉的声音如杜鹃哀鸣,字字泣血。
“锵——”
护卫气势汹汹拔出佩刀,却被李盎制止。
李盎走过去,在英娘面前蹲下去,也不在意她那满身的血与泥,伸出双手轻轻揽住她,将她揽入怀中。
时隔多年,英娘再次回到了记忆中那个温暖的怀抱,嗅到了那种令人安心的气息,深吸一口气,她慢慢停止挣扎,静静倚在了令她一直贪恋的怀抱里。
“很抱歉,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其实我也很难过。”脸颊抵住的胸膛微微震动着,英娘听见对方用沉痛的语气说道,“也许你并不相信,我其实不愿意见到任何一个安平人死去,因为每个安平人对于安平国来说,都是宝贵的、不可或缺的珍宝!”
“但……这是战争,我的孩子。”李盎长叹口气,无奈道,“如果此时不立威,何以服众?如果此时不立威,将来何以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了减轻将来不必要的人口损失,为了剩下的那百万安平人,我只能选择牺牲稻香城,牺牲你们……所以稻香城是伟大的,城中的军民是伟大的,历史会铭记你们,铭记稻香城。”
英娘垂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袖子,沉默了半晌,然后她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声音小声问道:“必须……这样吗?”
“必须这样。”
“……”
“所以你能谅解我的苦衷吗,孩子?”
“……”
原本以为已经干涸的眼泪再次流淌了下来,慢慢划过脸颊,轻轻落在唇边,只是那唇角却压不住的上扬着,那是一个讥讽的角度。
“我……原谅你了……大人。”
三天后,甲一风尘仆仆回到营地,此时讨伐大军也整顿完毕,于是李盎一声令下,讨伐大军拔营起寨,离开了稻香城。
此时昔日美丽富饶的鱼米之乡已变成了一片烧焦的残垣断壁,只有食腐的鸦鸟在废墟上空盘旋不去。
也许是稻香城一役过于残忍,起到了“杀鸡儆猴”的震慑作用,之后的几座城池一见讨伐大军到来,立刻大开城门不战而降;而李盎也乐以体现自己的仁慈,与城守签订约守之后,便不取分毫的离开了。
当然这并不算完,像是选派城守家人回南方诸城当质子、在城镇要位安插自己人、建立贸易往来、高军响征兵等等……此类一系列后续并不用李盎操心,这些后勤工作都在“巾帼玫瑰”千钰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要是遇见什么天灾人祸,她还会放粮救灾,安顿灾民,着实为李盎在百姓中赢得了不少好名声。
果然有个好妹妹才是成就大事的坚实根基啊!空暇之余,我们的摄政王大人这样感慨着。
刚柔并济的政策果然更为收买了人心,不久之后,安平国百姓口中的谈资已经从血屠稻香城,渐渐过度到了李盎的仁心宅厚和优厚的征兵政策上面去了。
半个月后,李盎的讨伐大军与小皇帝的平反联军相遇,柒汐派甲一去对付对方的侦察兵,效果奇佳。
平反联军很快就失去了“眼睛”,陷入了处处被动挨打的境况,这种“盲态”没坚持多久,统帅就受不了了,赶紧下令后撤,一直撤回临安河对面,这才敢扎寨安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