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主人,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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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昼无愧大奶的称号,玲珑有致的身体包裹在挺括的棕色西装里,勾勒出傲人曲线。
她旁边跟着红红绿绿,像只小花蝴蝶似的林深鹿,秦姐姐长秦姐姐短飞来飞去献殷勤。
整条走廊上除了小花蝴蝶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其他。
038:“神他.妈小花蝴蝶,你这外号真是老母猪戴月匈.罩,一套接一套。”
云瓷撇撇嘴:“你自己看。”
林深鹿蜂腰猿背,唇红齿白,穿的五颜六色,围着秦知昼嗡嗡嗡的样子确实像只小花蝴蝶。
林深鹿剃头挑子一头热,秦知昼始终冷冷淡淡,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偶尔回他一两句,又陷入深深的沉默之中。
林深鹿没半分被冷落的自觉,热情地围着秦知昼转来转去。
走近以后云瓷听明白两个人在说些什么了。
昨天她申请录音棚的时候遇上了李泽,李泽手里的申请单填的是林深鹿的名字。
林深鹿要送上新歌榜打擂台的歌曲已经审核完成,进入到录歌的环节,他请来秦知昼演唱,以秦知昼的名气,能为他增加不少成功的几率,起码噱头已经出来了。
秦知昼因为昨天的事正心烦意乱,她以为自己喜欢的是林深鹿,却对几年来一直以来尊敬有加的姐姐起了不.堪的欲.望,昨晚上在沙发上做了亵.渎姐姐的事情,秦知昼懊恼了一晚上。
从挂掉电话以后,她脑子里就有一团乱麻,撕扯不开,她今天本不想来,无奈之前已经答应过林深鹿,只能按时赴约。
秦知昼试图厘清思绪,偏偏一路上林深鹿叽叽喳喳,就跟麻雀似的,吵的她更加烦躁。
快到录歌棚时,秦知昼脚步顿住了,云瓷逆光站在走廊上,瓷白的侧脸线条柔和,脸颊上能看清轻微的绒毛,秦知昼看的手痒,五指不自觉动了动。
云瓷倒退两步,谨慎看向秦知昼:“姐姐,你想干嘛。”
秦知昼上前一步,云瓷立马倒退一步,保持在安全的距离范围之外,秦大奶的死亡打击效果卓越,云瓷已经不敢再近秦知昼身了。
林深鹿响起秦知昼月匈上的口红印子,下意识警觉,插到两个人中间,笑嘻嘻地说:“云姐姐也在,我和秦姐姐路过。”
云瓷和秦知昼异口同声:“别叫我姐姐!”
林深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就跟开了染料铺子似的。
“你比我还大,麻烦以后叫我云瓷。”
云瓷坚决和林深鹿划清界限,林深鹿胡乱抹了把脸,倔强抬起头,刷子似的浓密睫毛正好在脸上投影出小小地弧形,看上去带了点脆弱和一戳就破的假意坚强:“我知道了。”
云瓷叹为观止,他不去混演艺圈是众导演的损失。
林深鹿斜眼瞟向秦知昼,秦知昼却低着头,眼神虚无,完全没有注意到他。
云瓷差点笑出来,林深鹿媚眼抛给瞎子看,秦大奶思绪早就飘远了。
没多久,走廊尽头多了个人影,不急不缓走过来,脚步沉稳有力。
云瓷踮起脚尖看过去,来的人应该是公司给她安排的歌手。
来人四肢修长,一身得体西装,锃明瓦亮的皮鞋,大背头,刀削斧凿的霸总五官,眉眼细长,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看上去攻气十足。
一张口就是标准的低音炮,非常适合她的曲子。
就是不知道唱功如何。
两个人进了录音棚,曲词的唱功中规中矩,如果录其他歌曲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夜袭》十分考验唱功。
云瓷在这方面吹毛求疵,有不合适的地方就打回来重新录,反复折腾了三四个小时。
哪怕曲词性格温和也有些光火了,更何况曲词不是脾气好的人。
他唱的嗓子干哑,忍不住扔掉歌词本:“我们还要再录几次?”
云瓷抱歉笑笑:“不好意思,还差一点感觉。”
“你的感觉要求也太高了一点,就这首歌的难度,恐怕能唱出来的咖位都不低。”
云瓷清楚曲词这句话的意思。
咖位高的唱功好,但是不会为了首新歌榜的曲子来给她录歌,公司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安排。
除非能像林深鹿自己邀请歌手。
曲词烦躁地扯开领带:“我唱不出来,难度太大了。”
云瓷疯了写这种折磨人的歌,他敢发誓,全公司的歌手能完美唱出这首歌的人屈指可数。
云瓷走到曲词旁边,从桌子上捡起台词本,“我给你示范一下。”
曲词冷笑一声,等着看云瓷笑话。
《夜袭》的高潮是段吟唱,极其考验技巧,云瓷坐在椅子上,张嘴就来,就像汹涌的海浪中,坐在石头上引颈高歌的海妖。
曲词扯领带的手顿住了,目瞪口呆看向云瓷,:“姐妹……你有这水平还找我录干嘛。”
他太过震惊,兰花指都翘起来了。
吟唱考验的是假音,没有暴露本音的风险,云瓷才大胆唱出来。
曲词都快疯了,云瓷和他同公司,他对云瓷也有所了解,听说是个唱功一般,但是长相出众,靠上综艺节目吸揽人气的歌手。
曲词还挺看不上云瓷的,他出身音乐世家,父亲是国家著名古典乐器演奏家,母亲是音乐学院的老师,他也算从小接受音乐熏陶,唱功在年青一代歌手中算得上出类拔萃,没想到竟然被一个众人口中唱功一般的人碾压了。
他开始自我怀疑,到底是别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是他耳朵出了问题。
这段海妖一般的吟唱,全公司除了秦知昼和江城子,恐怕没有第三个人能唱。
江城子已经脱离公司,自己开了工作室,也就是说除了秦知昼,云瓷的唱功能排第二。
曲词有点晕,握着云瓷的手,狭长的丹凤眼水汪汪的,霸总气息荡然无存:“云瓷,不,云姐,你再唱一遍成不。”
云瓷不动声色抽回手,启唇又唱了一遍。
“云姐,不,姐,姐!再唱一遍再唱一遍!”曲词捂嘴尖叫,强势的外表做出娘兮兮的动作违和感十足。
云瓷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等录完歌再唱。”
曲词立马闭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一首歌从早上录到晚上,最终磕磕绊绊录完了,吟唱部分曲词实在唱不出来,用不到本音,云瓷干脆自己上了。
等录完歌已经月上柳梢,曲词瘫在椅子上,汗水淋淋,跟刚打完仗似的。
录完《夜袭》,云瓷和曲词亲近起来,云瓷百变的音色让曲词吃惊不已,从公司总部出来以后非要拉着云瓷一起吃夜宵。
云瓷为了感谢曲词,请他吃了一顿晚饭。
两个人也算是公众人物,找了家隐蔽性强的烧烤店,点了几十根串串,两大杯冰啤。
刚坐下,曲词就迫不及待问:“姐,你脖子以下全是肺吧。”
云瓷递给他冰镇的啤酒,瓶子上凝结出一层薄薄的水珠。
“多练就可以了。”
曲词喝了一口啤酒,刺激感从头顶直冲向脚底,他舒了一口气,问:“姐,你唱功那么好,为啥要藏着掖着,新歌榜的歌也找别人录。”
原身唱功差,并不是云瓷唱功差,至于新歌榜的歌曲之所以找别人录,还不是因为秦知昼。
云瓷嘴里叼着根豇豆,含含混混说:“我要一鸣惊人。”
曲词看上去衣冠楚楚,成年里穿着黑西装,一副霸总相,实际上是个娘里娘气的傻白甜,云瓷说了他就信,还一脸崇拜看向云瓷:“姐,你真厉害,我有预感,《夜袭》绝对会爬上新歌榜第一的。”
“借你吉言。”
云瓷举杯,曲词和她碰在一起,清脆的玻璃碰撞声悦耳动听。
录音完成后就是联系音乐平台上传开始新歌榜pk。
林深鹿在发歌的同一时间往微博甩了平台链接。
看着猛然窜高的数据,林深鹿嘴角的笑容加深,微博评论一水的吹捧。
林深鹿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看着下方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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