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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温汤之行,果然没成。不过不是花朝说的温宁走不脱,是温宁在生气,气得关了门谁也不理。花朝听说后,便也不好过去了,陪着她祖母去伴着老兴王说了会儿话后,就回房了。
老兴王似乎精神还行,跟荣蓝郡主说话时,花朝没觉得人糊涂的模样。
可等花朝陪她祖母回到房间,却见她祖母眼睛都红了,一时之间也是吓了一跳。自从花朝有记忆起,真没什么印象见她祖母红过眼。
再一问才知,花朝觉得老兴王挺正常的,□□蓝郡主却听出来,老兴王只记得长女和长子,就是荣蓝郡主和早殇的前世子。也就是说,老兴王把后面不开心的人和事都忘记了。世人总想忘了烦恼,可如老兴王这样忘记,却更让人心酸。
花朝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事情不感同身受,再多的安慰都是苍白无力。
荣蓝郡主倒也没有哀伤太久,眼眶红了下,却还是没有眼泪掉下来。花朝知道,这么多年,她祖母坚忍惯了。她祖父早故,祖母带着她父亲,不是没有艰难的时候。再说起话来,倒还算看得开,只感慨了句“世人最后不过殊途同归”。然后关于老兴王,荣蓝郡主就没再多聊了,跟花朝说起之前跟兴王妃都聊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一来不好明说,二来都看得出来对方是心里有数的,那更不用多说什么了。不过是略解释了两句,为什么这么晚才有信儿,同样不好解释透彻,聪明人说话,点到即止。
“祖母,这么说来,是真要……那爹爹他们?”
虽说事情从一开始他家察觉,就□□不离十吧,可从兴王府口中说的,又不一样,花朝没来由得紧张起来。
“没事,没事,你表叔不是莽撞的人。太子殿下忍了这么些年,熬了这么些年,不会让自己输的。”
这话听着说不出怪异感觉,更像是安慰。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就忍不了?今上的身体据说从瑞王没了后,就也不怎么好了。
“祖母,您说为什么温宁姐姐不知道也就算了,姐夫倒也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呢?”
估计这会儿兴王妃还在安慰或者说跟温宁解释呢,想着董淦也毫不知情的模样,花朝忍不住问出心中疑问。
说到这个,荣蓝郡主有点不解,又似乎也能理解。在她看来董淦虽然不是十分聪明,但守诚知礼,作为董家唯一的儿子,却没有参与到董家要做的事里,感觉董大人似乎不仅不想儿子帮忙,甚至有点防着自己儿子。可反过来说,正因为董淦守诚知礼,这种事董大人必然是要防着他啊。
“董家怎么想的,咱们也猜不透。只是,说实话,若真是咱们想的,这是大不逆的啊,咱们这些人都是千古罪臣的。”
花朝愣住了,她似乎一直没想过这个问题。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刚才她祖母说的那句“太子不会让自己输”时,她心底会有怪异感。若输了呢?谋逆者,诛九族啊!而就算没输,正如她祖母说的,窃国位者大逆,附逆者大罪。
“祖母,那为什么还要去做?”
花朝有点明白温宁为何这么大的反应了,也许不是因为被蒙在鼓里,而是因为担心,担心输了也担心不输。而她始终相信父亲和祖母,却似乎从来没想过为什么。
荣蓝郡主把花朝搂到怀里,像哄小孩子似的拍着她的背,却什么也没有说。
第二日花朝也没见到温宁,据说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还有董淦。
兴王妃一大早过来,也就是来跟荣蓝郡主和花朝打声招呼,意思是在庄子上跟在自己家就行,然后又匆匆忙别的去了。花朝看兴王妃面色不好,显然是一夜没有好睡的,心里也觉得兴王妃真不容易。丈夫和儿子在做一不留神就掉脑袋的事,女儿和女婿都不能理解,只有她夹在中间,顾着上还要顾着下。
庄子上本就空旷,主子们人也少,又不怎么玩乐,里里外外都显得静悄悄的,花朝便是有心都乐不起来。难得的,竟然让人找了丝线过来,认认真真的打起络子来,用的都是平安扣结。
下午时顾寅回来了一趟,见完了父母长辈后,去见了温宁,听说兄妹俩在屋里大吵了一架。好在院子里人都被清场了,不过似乎院外头都隐约听到说话声,可见吵得有多激烈。
吵完了,顾寅就又立刻入宫去了,花朝则被请去陪温宁说话,见到了眼睛红肿的温宁。
“姐姐这是哭了多少缸眼泪?也不怕把眼睛哭伤了?姐夫呢?就任由姐姐哭啊?”
原听说董淦跟温宁一道把自己关在屋里,如今却不见人,也不知是不是温宁兄妹吵架的时候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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