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盐甜大佬(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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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晚凉的登基大典定在下月初一。
内务府没想到最终会是女帝登基,所有的龙袍、冕旒、首饰等一干服装配饰都要重新从头置办,再加上昭阳宫翻修修葺,忙得不可开交。
陶晚凉也没能闲着,礼部派人来一遍一遍教习大典流程,以及帝王日常起居的规矩。她每天卯时不到就要起身,被一众守候的宫人翻来调去洗漱装扮,好不容易用完早膳,还要诵读一卷圣训,学习先人祖训。
陶晚凉每天都想叹气。
好在登基大典还未进行,不用她日日上朝面见大臣、批阅奏折,这些现在都有傅南艺帮她解决。
皇权交替初期的棘手事宜太多了,尤其还是逼宫之后,换做别人定要焦头烂额,但傅南艺却能有条不紊的安排好各部差事,可也确实耗费了他不少心力,除了他偶尔会抽空陪陶晚凉共进晚膳,两人许久都没有正经见过一次面了。
有时陶晚凉夜里睡不着,举着宫灯带水色出来夜游,远远望见南书房,总能看见满室烛火通亮燃起,门前递折子和领折子的內侍进进出出,有时能直至天亮。
她知道傅南艺很忙,不能打扰,便只好仔细叮嘱锦公公伺候好摄政王三餐饮食,提醒他注意休养,夜里填汤送盏,不可怠慢。
登基大典的日子越来越近,这日内务府将定制好的一批龙袍钗饰呈上来给皇上过目,每一件衣裙都要细细穿试,不合尺寸以及帝王心意的地方便立即送回去,马上整改。
一件件衣裙脱了又穿,本来宫装穿整过程就繁复恼人,现在又一次穿试那么多套,陶晚凉摊开双手,任由衣官拿着尺子在身上比比划划,觉得自己就是个摇摇晃晃的稻草人。
最开始还能饶有兴致地打量华服上那些龙云祥纹,后来干脆小脸一垮,生无可恋了。
水色在旁边低声劝说主子:”皇上,再忍一忍,第一次制衣不若他时,总要把尺寸仔细修改好的,以后便不用这般麻烦了。
陶晚凉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轻叹一口气,继续当莫得感情的试衣架子。
刚服侍陶晚凉穿好一件暖黄香云纱衬裙,水色将绣着白龙纹的锦缎外衫拿起,想提醒主子抬抬手臂,一抬眼,忽然望见云隐宫门外来人,立即想要躬身见礼,却见来人手掌轻扫示意,登时便噤了声。
看到那人走近后伸手的动作,水色立刻将手里的华美外衫奉到他手上,默默退到一边。
陶晚凉站累了,耸下秀气圆润的肩头,哀声叹气。
忽然身后有手臂自两肋间伸出,力道轻柔地托起她酸痛不已的肘腕,小心按摩揉捏。
水色终于有眼色了嘛。
陶晚凉顺从地抬起两只纤细胳膊,等着水色帮她把衣服披上。
身后的人将衣衫袖口穿过她的柔荑,动作缓慢地将锦缎布料上拉,一点点遮住陶晚凉雪白的肌肤,只露出颈下锁骨一线。
呼吸声音加重。
陶晚凉并没有注意到服侍她穿衣的早已换了人,只觉得他动作迟缓,还娇声催促:
“水色,快些快些!试好这堆钗裙,我还要和傅南艺一起用晚膳呢。”
语罢,身后传来低沉的笑声,灼热气息喷洒在脖颈处,把小女帝惊得一蹦跶。
陶晚凉慌忙转头,刚要叫人,却发现水色早已不见人影,满室宫人退尽,屋内只有她和黑袍金冠、贵气英俊的摄政王。
警惕瞬间散去,她撇了下嘴,不自在地动动肩膀,想躲开傅南艺的掌控范围,身后那个男人却伸手搂住她的软腰,将下巴放在她肩头,眯眼轻笑。
陶晚凉将那边肩膀微抬两下,无果,无奈地问他:
“你今日忙完了?”
傅南艺不说话,左手十指相扣托起她的,左右摇晃摆了摆。
……这是说没有。
陶晚凉挣了两下没挣脱,干脆放弃了,逼宫之后傅南艺抽风之疾愈发严重,让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没忙完还不快回去继续?晚上又想通宵达旦么?”
傅南艺在她肩膀上语带笑意地回答:
“不急,陪小晚晚吃过晚膳,再处理也不迟。”
陶晚凉早想把他那个称呼好好掰正一下,小时候还称她为公主殿下,后来把公主去掉只叫殿下,再后来与他关系越来越亲近,她想让傅南艺同母亲一样叫自己阿凉,他偏不同意,最后他们几番商量,他私下里开始唤她晚晚。
……现在又变小晚晚了。
从称谓上就能看出在他心里,她尊贵崇高的地位急转直下,一去不复返。
如今除非正式场合,哪怕周围随侍着一圈儿宫人,他也从不避讳这样叫她,生怕听见的人不去误会,女帝和摄政王不是什么正经君臣关系。
为什么不干脆叫她凉凉呢!
陶晚凉觉得这不行,她可是根正苗红的好姑娘,将来是要做一位端庄沉稳的高冷女皇的!这是尊严之战,必须要让正道的光重新照耀在皇宫大地上!
于是她清了下嗓子,压下秀气眉头,认真告诉他:
“……你,你注意点儿!怎么叫人呢?要叫我陛下。”
傅南艺又开始笑了,喉间低沉震动从肩膀处清晰传来,小姑娘瑟缩下脖颈,红了脸颊。
而明明笑得那么肆意欢愉,男人说出来的话却谦卑恭顺无比:
“遵旨,我是主子的奴才,主人有令,莫敢不从。”
“以后便叫主人,女皇陛下。”
??
……拆开是没毛病啊,合着听怎么这么别扭呢?!
陶晚凉隐约感觉到些许羞耻,手指挠挠鼻尖,抿起红润朱唇,终究妥协在薄薄面皮之下。
“……算了,还是叫晚晚吧。”
“好,小晚晚。”
兜兜转转又回来了,等于屁也没说。
年幼的女帝哀叹了口气。
她有些怀念小时候那个沉默不善言辞的少年,最起码不若现在这个大的一般难搞。
衣裳虽披起,却没穿完,还有不少系带和暗扣要细细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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