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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胡同便只有她,公子,与书童。这公子衣衫有些凌乱,还沾着点点血迹,被她一吼,此刻颇为无措的靠墙边站着,手蹭了蹭衣裳,干笑道:“姑娘,无论他如何,你我这般的普通百姓都不可伤他性命。我们把他交于官府,自有官府来管。”

“……”云遥无语,“难道你与他有什么关系?还是因方才撞了他一直耿耿于怀?你看清楚,他可不是老人。”

“不不,小生与他……”他一时涨红了脸,方要说些什么,便被他的小书童打断了话。

“少爷,您别说了,越说越乱。”书童上前一步行了个礼,又圆又亮的眼睛看着云遥,“还请这位姑娘勿怪,我家少爷自幼便是见了女子就说不利索话。其实是方才他顺走了我们的盘缠,我们才追过来的。”

书童警惕地上前几步,隔着云遥,仔细观察了那男子一番,见他的确再无还手之力,不由得以崇拜的眼光看了看云遥,而后凑过去在他怀里一通乱摸,摸出一个钱袋来。

他松了一口气,欢欢喜喜地跑回公子身边,邀功似的道:“少爷,早说了您别对谁都这么善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公子苦笑着摇了摇头,正要说什么,身体却晃了晃。

云遥没多想,挪开卡着他喉咙的脚,半蹲下|身,仔仔细细打量他:“你是窃贼?”

那男子有气无力地看了她一眼,笑得颇为□□:“相比起偷钱,我更喜欢偷姑娘,尤其是——”他说着往下瞄了眼云遥的腰,“腰软气息甜的姑娘。”

“啪!”云遥一巴掌扇得他当场喷出一口血,她用力抽出攒心钉,面无表情道,“我看你也不用去见包大人了,我便替□□道一次,直接处理了吧。”

攒心钉上血肉模糊,她拿着这男子的衣襟蹭了蹭,方要动手,却听那书童慌慌张张地唤她:“姑娘!姑娘!姑娘你快过来看看我们公子!”

云遥简直被他们气死,一转头,却见婆妈的公子靠着墙缓缓滑了下去,后背在墙上擦出一条血迹。

她才想起来方才他为她挡了一枚飞镖。

云遥无奈地站起身,又回到他身边——即便他不为她挡,那枚飞镖也伤不到她。

他也太脆弱了,果然读书人都弱不禁风,还是习武的好。

云遥突然有些想念白玉堂来。

她探了探他的脉,安慰书童道:“没有大碍,不过是受了惊吓,又流了点血,回去休息休息,补一补就好了。”

她话音刚落,又听书童惊呼:“那那那边,姑娘你看!”

这回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云遥好奇地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却见方才那被她打得半死的男子正在地上抽搐着,口吐白沫,浑身痉挛,青筋仿佛要爆裂开。

她也一时被吓了一跳——她明明没做什么啊。

那男子抽搐了一会儿便不动了,胸膛也再不见起伏,似乎咽了气。她蹭过去探他的鼻息,果不其然,已经没气了。

她看了看昏迷的公子,又看了看死去的男人,对眼下除了她唯一的活物道:“你在这里看一会儿,我去开封府叫人。”

“姑娘!”书童下意识扯住她的裙摆,“要么还是我去吧,我跑得快。”

笑话,若她半路跑了,给他家少爷留了一个杀人罪名怎么办?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云遥约莫也明白他的想法,左右她也懒得过去,索性应了:“好,那你去吧,我在这里看着。”

书童大致问了开封府的位置,转身拔腿疾奔。

可真看出他担心自家公子了,云遥觉着好笑,靠着墙,蹲在了那位公子身侧。

他长得非常俊俏,眉清目秀,五官不带半丝凌厉,线条柔和漂亮,却又不显得阴柔。他腰间挂了一枚玉佩,上头隐隐刻了一个字。云遥翻过玉佩,仔细瞧了瞧,发现刻得是一个“颜”字。

约莫不是他的姓氏,便是他的名字。

云遥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一边想着今日也真是奇怪,这条街居然没有人经过,一边四处张望。

便在这时,那枚伤了这位公子的飞镖映入了她的眼帘。

云遥起身,拿过那枚飞镖。日光下,镖身银亮,镖尾的图案闪闪发亮。

那是一个她没看明白究竟是什么的图案,若说是一弯月,可又多了两个角;若说是一个简陋的牛头,可牛角又没那么整齐。

她没看明白,直接收进了怀里,又转身去研究那人的尸体。

他像是中了毒,面色发青,额间的青筋简直要爆裂开。云遥摩蹭着下巴端详片刻,正要扒他的眼皮瞧瞧,却猛地听见一声怒喝:“云遥!”

云遥吓得手一偏,便杵到了他的脸上,顿时他的皮肉陷进一个坑。

紧接着,她就被人拎着领子从地面上提了起来:“那是什么东西你都敢碰?万一有毒呢?不要命了?”

云遥扒着自己的衣领,免得被他给勒死,百忙之中反驳道:“有毒也毒不死我。”

“闭嘴!”

白玉堂这通火发得莫名其妙,云遥脚尖蹭着地,被他一路拎出胡同,又被他按着靠在墙边,像乞丐检查烙饼一样自上到下看了几遍。

云遥被他看得心虚:“你怎么了?看什么呢?”

还好没受伤,白玉堂松了口气。

然而他面上仍是耷拉着一张脸,故作严肃:“为什么不去找我?”

“那不是来不及了?”云遥移开视线,不正面看他,匆忙转了个话题,“怎么就你自己来了,展大人呢?”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白玉堂脸色更黑了:“你就那么想见展昭?”

“不不不!”云遥下意识反驳,“他不来,没人收尸嘛。”

白玉堂这才脸色好看几分。

昏迷的公子呻口今着悠悠转醒,吸引了白玉堂的视线。他看了眼公子,又看了看胡同里的尸体,问云遥道:“没碰到吧?”

这话问得语焉不详,云遥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没碰到公子还是没碰到尸体,只好垂下头,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意思是,都碰了。

“你!”白玉堂状似又要训她,偏生这时传来了衣袂翻飞的声音,下一刻,一袭红色官府的展昭便带着书童出现在他们面前。

白玉堂咽回了话,桃花眼半眯着,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云遥看不大明白他眼中的情绪,却并不因他把自己训了而生气,这感觉破天荒头一遭。先前姐夫姐姐训她,她有时都要赌气离家出走几天。

云遥与他对视那一瞬,一个念头一闪而过,终于想明白了他为何发火。她不由自主地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你是担心我?着急了?”

白玉堂冷哼着别过头:“你想多了,着急的是那只猫。”

展昭先看了看那具尸体,又帮书童扶起醒来的公子,一双眸子深似水,沉声问她:“云姑娘可有受伤?”

“没有。”云遥笑道,“展大人不必担心我。”

白玉堂冷冷地看了展昭一眼,没开口,然而云遥却自主地闭了嘴。

那位公子醒来,听小童说了自己昏迷后的事,再看到身侧的云遥时,脸又不由自主地涨红三分。他干咳了两声,隔着白玉堂,对她行了个礼:“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不知姑娘有无想要之物,小生必定为姑娘寻来以做报答。”

云遥还未答话,便见白玉堂脚下微动,彻底挡在她面前,彬彬有礼道:“兄台太见外了,江湖中人行侠仗义乃是本分,不必介怀,她什么也不缺。”

“不……”云遥扯了扯他的衣袖,“缺。”

“你缺什么,回去告诉五爷就够了。”他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五爷自己就都能给你寻来,还用告诉外人么?”

“缺饭。”云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一手按着肚子,亮晶晶的圆眼睛扑闪扑闪,“我饿了。”

“……”白玉堂无言半晌,转过身朝惊讶地张大嘴的公子与书童笑着道,“见笑。”

乖乖,这汴梁城里都是些什么神人,书童惊讶地咂舌。这姑娘明明方才打人时一副凶狠的夜叉模样,眼下居然像只……像只小白兔?

果然如老夫人所说,来到这里要处处提防着,多一个心眼。

不过最终云遥还是饿着随展昭一道去了开封府。

官差们抬着那男子的尸身在前方走着,她有气无力地跟在后面。她手上捧着方才白玉堂为她买的一包糕点,却饿到没什么胃口。

五人站成前后排,那位公子见无人说话,便觉着场面尴尬,于是回身问白玉堂:“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云遥心不在焉,只听到了“如何称呼”,便下意识回了句:“姓云,单名遥字。”

“……”白玉堂拉了她一把,皮笑肉不笑道,“江湖人称锦毛鼠,白玉堂。听兄台方才开口,似乎不像这里的人?”

云遥讪讪地闭紧了嘴巴。

那位公子对云遥笑了笑,对白玉堂道:“正是,小生乃是榆林村人,姓颜,名查散。他是我的书童,名为雨墨。”

这公子不仅一身书卷气,连名字都带着书卷气。云遥上下打量他,突然想起了下凡前的文曲星。

她一时又神游天外,没注意前边的摊子,被白玉堂扯着手腕拉回到他身边。

他恨铁不成钢道:“你还能干明白什么事?”

“吃!”云遥委屈巴巴地撇着嘴,“我本来就是去找你吃东西的,哪知道会惹上这么一摊子事。”

白玉堂脚步一顿,看了眼展昭的背影,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搂过云遥的肩,足尖一点,飞快地掠上了一侧的房顶。

展昭闻声脚步停了一停,却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的,没去阻拦。

只留颜查散与雨墨大眼瞪小眼,而后他们也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默契地没有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大家,蠢作最近考一个证,疯狂看书补习中。等过了这周就可以恢复更新啦,到时候会尽量补上欠的。

给大家鞠躬~

本章有小红包补偿大家,希望大家不要嫌弃蠢作者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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