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万年轻(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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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展昭沉着,他等谢家兄弟稳了稳,才开口道:“在下开封府展昭,这位是陷空岛锦毛鼠白玉堂,不知阁下处心积虑引我二人前来,所为何事?”开门见山,语气严肃,倒是与素日温文随和的展护卫不大相同。
白玉堂没开口,只冷眼瞧着病殃殃的男人。
“锦霄惭愧。”
云遥整个人都被他们二人挡在身后,看不见那男子的表情,但听他笑了一声,语气里似乎并没有因客人的兴师问罪而感到半点羞愧与难堪的意思:“若非如此,锦霄实想不出能更快请你们过来的法子了。几位侠士勿要站着了,便请随意坐吧,鄙居简陋,还望诸位勿怪。”
白玉堂依旧冷眼看着那人,没动,展昭也没挪动脚步。云遥却是累了,便自顾自地先找椅子坐下——
“云遥!”白玉堂皱眉喝她,“看清有没有机关暗器就坐了么?”
云遥被吼的一愣,下意识看向了谢锦霄。
谢锦霄笑着摇摇头:“放心吧姑娘,谢某便是再粗鄙,也断然不会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姑娘动歪心思。”
闻言云遥听出了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你的意思是,那些被掳去的姑娘们,与你没有瓜葛?”见谢锦霄点头,她又准备继续问,话锋却在唇边一转,“与你无关,那与雾月山庄有没有关系?”
谢锦霄慢慢收了笑意,依旧郑重地点了点头。
“谢承称你为少庄主,你却说强掳女子与你无关,是雾月山庄做的。你们到底想说什么?”白玉堂不耐烦道,“五爷没心思听你弯弯绕绕,说人话。”
“时至今日,只怕也只有阿承一人,愿称我一声‘少庄主’了。”谢锦霄苦笑道,“展大人,白少侠,请随意坐吧,不必担心,我并无恶意,此番请你们前来,是想求你们帮我一帮。”
谢承自进了竹楼便像哑巴了一样,直至此时,他才嘴唇颤抖,紧紧握住了谢锦霄的手,眼球布满血丝,像是忍受着极大的怒火:“哥,你才是雾月山庄正经八百的庄主!只有你是!也只有你有资格!我早晚会杀了那老不死的为叔父报仇,为你把庄主之位夺回来!”
“阿承,”谢锦霄拍了拍他的手背,一字一缓,却不容拒绝,“你先上去。”
“哥!”
“去吧,你也累了几日,好好休息休息,明日还有更重要的事做,眼下不必担心我。”
目送着谢承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二楼过了拐角,白玉堂才开口:“你不会武功。”
“说来不怕几位见笑,先父是当年名震江湖的刀客,可是我却不会半点功夫。”谢锦霄叹了口气,“我自小体弱,自记事起,便是一场接一场的病。先父曾遇到过一位高人,那位高人言,我今生的病是断不了了,能活到十六岁,都要看造化。我父为了替我积福,便建了雾月山庄,收一些有天分的孩子做弟子,授其刀法,惩恶扬善……”
不知究竟是当初那位高人危言耸听,还是谢云骥为谢锦霄积的福报感动了上天,谢锦霄确确实实活过了十六岁,然而,便在他十七岁那一年,谢云骥一病不起。
年迈的老庄主病倒,而他唯一的儿子身子病弱,不懂武功,撑不起大梁,雾月山庄自然便成了不怀好意者垂涎的对象。
“先父有一名结义兄弟,名为谢无泽,自小他便对我疼爱有加,我也把他当成亲生叔父看待。却不料,我父还未咽气,他便带着人找上门来……”他似乎是回忆起令他十分难忍受的事情,左手紧握成拳,骨节泛白,“他武功稀疏平常,我叔父们并未把他放在眼里,但他带来的那人武功高强,与他交手的皆是非死即伤,我父一时无法接受,当场便……”他突然顿了口,不再说下去。
“能将‘谢家刀’打得毫无招架之力的人,武林中屈指可数。”展昭问道,“那人是谁,你可清楚?雾月山庄之后发生的事,都是他做的?”
谢锦霄缓了缓:“我不认识他,他常年蒙着面,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因我身体常年不能断药,谢无泽偶尔会派他来给我送药。”他嘲讽地笑着,接着道,“谢无泽后来将山庄上下‘整顿’了一番,顺他者生。那时阿承年纪尚小,我又身体病弱,对他无法构成威胁,他又要对外做出一副仁义的假面,便独独留下了我二人,囚于此地。因我先时读过不少的书,便在林间摸索着做了一个阵法,他们料定我没有威胁,也由我折腾去了。所以我才可蓄谋,将二位请来这里。”
云遥听完他的故事,心里没觉着有什么触动,并且还觉得有哪里似乎不对。但她在脑海里回想,却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便没吱声。
白玉堂沉思片刻,道:“你是想让我们解决谢无泽,为你把庄主之位夺回来?”
“不不不,”谢锦霄笑着摇头,站起身,郑重地行了一礼,“锦霄不才,胸中毫无抱负,只望能除去谢无泽,还百姓一个安宁。”说罢,他转向展昭,望向展昭的眼睛,“展大人有所不知,他掳去女子,皆是因朝中一位显贵。”
“何人?”展昭惊道。
“安乐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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