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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管家发了什么疯,居然连连指派王兆楠忙忙碌碌,期间甚至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让王兆楠实打实地体会到了明代封建社会对下人的剥削。以前有李簧簧的庇护,她可以不做这些杂货,但今时不同往日,自从今天打过照面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李簧簧。
被管家奴役了一整天,王兆楠揉着酸麻的胳膊回到自己的房间,特地换上了李簧簧买给自己的衣裳,洗了一把脸,整理了外表,这才掐着时间摸黑出门。
后花园和下人房之间有一道门,平时都会落锁。在王兆楠琢磨怎么开锁的时候,忽然就听见后头有脚步声,她猛然一惊,四下无路可逃,只好翻墙进入后花园。像是一只猫一样贴在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瞧,就看见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正在开锁。
王兆楠的眼睛眯了眯,认出这是平时偶尔照面的书房小厮阿瞳,大概二十来岁,身材瘦削得像是一根麻杆,外袍空落落地极不合身。
半夜三更的,他来做什么?是巧合吗?
阿瞳打开了后花园的锁,偷偷摸摸地进来,眼睛四处乱瞟好像是在找人。
王兆楠躲在假山后头,等他走远了才出来。伸手试探着推了推门,门锁已开。这倒是恰好解决了她的难题。
这时候又有一个人影从远而近走来,而她的身影姿态王兆楠再熟悉不过,思考了一番,王兆楠主动出去迎她。
“嘘,后花园有外人,我们动作轻点。”王兆楠竖起一根指头抵在唇上,微笑着甜甜地对来者说,“你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耍我不来了呢。”她故意说得亲昵,继续试探她,“咦,你拿着铁铲干什么?难道你真的来葬花?”
李簧簧果然拿出一小包花瓣说:“说好了葬花之地,我不会食言。”
来者正是白天和她对暗号相约此处的李簧簧。“你放心,那人要去的地方不在这里,此刻他应该已经走远,不会听见或者看见什么。”
“哦,铁铲很沉吧,我来拿,你拿花。”
“不沉,我拿铁铲,你拿花。”李簧簧把花的包裹交给了王兆楠。
王兆楠呆呆地拿着包裹,看着走在前头的李簧簧,心想李大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旷豪迈,非要自己拿着铁铲不可,这其中一定有猫腻。于是拿着包裹跟在李簧簧后头继续观察她。
“我好像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阿瞳会刚好在这个时间来后花园,让我猜猜——”王兆楠加快步伐绕到了她的跟前,面对着她倒退着走,“他来这里开门是不是你安排的?”
“是。”
“果真是你?你怎么办到的?”王兆楠扬了扬眉。李簧簧手里的铁铲挺重,在月光下铲子的边缘折射出锋锐的光,这铁铲……边缘也太锋利了一些,她带铁铲来是来挖土葬花还是——别有所图?
月黑风高,挖土填坑,很适合做另外一件事。
“我冒了一个婢女的名字写了一封情书给他,约定今晚在后花园的池塘边相见。他是管家的儿子,管家有后花园的钥匙,他会想办法拿钥匙开后花园的门,我跟着他见他开了门这才进来。”李簧簧抬眸和王兆楠对视,眼眸里平静无波。
在朦胧的月色光晕下,她就像是从冰窖里走出来的一般,浑身冒着寒气。
王兆楠之所以走到她的前面,是想知道刚刚自己的后面是不是还跟着人。虽然从外貌和语气上都无法分辨眼前这个人是真还是假,但从刚刚和她聊天的内容来看,几乎可以断定面前的这个李簧簧是假的,而她今夜约自己来很有可能是要杀人灭口。
虽然面临着危险,但王兆楠在探明除了她和“李簧簧”之外没有其他人之后,稍稍安定了下来。自己身手矫健,真的遇到危险了至少还能逃跑保命。
于是在打定主意后重新转过身和李簧簧并肩走着,笑着说:“写情书?亏你想得出来,但是即使是冒名顶替,你给别人写情书我也会吃醋。还记得你我初见的时候,我们就是通过一方绢帕来传递信息,那时候你也写偶尔会写一些诗词给我,但最近你不写了,今日既然说到这里,不如你再写一些给我?”
“等我有空吧。”“李簧簧”顺势应承下来,握着铁铲的手紧了紧,“后院的锁没有开,你是如何提前进来的?”
王兆楠在她没有否认“绢帕传情”这件事后进一步确认了她不是李簧簧的事实,她尽量保持神色不变,也好在今夜月色不明,旁边的人也没来得及分辨她的表情。在李簧簧扭头问话的时候,王兆楠扯出笑容说:“我自然是和往常一样钻假山后面的狗洞进来的。”
“原来如此,是我忘记了。”李簧簧微微一笑。
这个笑容让王兆楠心里“咯噔”了一下,糟了,她好像发现了。
月光下花园的石子路泛着淡淡的光,石子表面光滑,就像是镜子一般。沿路种植的君子竹被微风吹得发出沙沙的声响,依稀还能听见一些不知名的鸟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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