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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山坐在病床旁剥橙子,心有余悸。

荒谬的一吻结束,余鱻抱着他陡然晕了过去。他今早的心情真是无法用大起大落来形容。幸好医生说他并无大碍,晕倒是由于情绪太过激动,debuff叠加,他自己也被气味影响。

可为何这回牵手不起作用?

贺兰山很疑惑,把俩人肢体接触能驱散debuff的事说了。医生波澜不惊道:“这样啊,你们这种情况还蛮特殊的,之前做过测试吗?”

“我们没想到这一环。”

“没事,一会抽点血,你和他做个气味匹配检查就知道原因了,结果很快能出来。他醒后没什么不舒服的话,输完液拿结果就可以走。”

余鱻醒来时天色已微微泛紫。一清醒,他缓缓拉被子遮住半张脸,双眸直勾勾地锁着贺兰山:“我有话对你说。”

“我也有话想说,你先坐起来喝口水。”贺兰山递过水杯,“你怎么总爱把被子拉那么上面。”

余鱻:“……那石头剪刀布。”

贺兰山赢了。他抚了抚裤子,神情有些微不自然:“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件事想向你确认。”

“关于这件事,其实我最初有怀疑过,但不敢瞎猜,怕猜错了尴尬。”

“可刚才我仔细回忆了下今天的事,感觉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他侧头望向窗外的彩霞,脸红得像西瓜中间最甜的一口:“你不用再瞒我了,我们的想法应该一致。”

病床上的余鱻握紧了拳,心跳如鼓。他感觉贺兰山牵着他在天上飞。

“我明白,咱俩都是想很多的人,所以有些事难以说出口。不过今天都这样了,我就直接点。”

余鱻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欣喜和忐忑,拉下遮脸的被子,飞快道:“抱歉,我应该早点告诉你。”

“没事。”

贺兰山抹了把脸:“你是不是恐高?所以太害怕了今天才情绪失控?”

余鱻:“……”

他从天上摔了下来。

“其实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告诉你个秘密——我也怕。”

“承认事小,吓晕事大,你今天晕倒真是吓到我了,今后要还有这种事,你跟我直说。”

余鱻:“等等……”

明白了事情的根源,贺兰山如释重负地拍了下大腿,轻松道:“你也很坏,居然让我去玩那个鬼秋千,幸亏我机智躲了过去。对了,既然你怕高,那清单里的一些项目是不是得取消?你还打算去滑翔,蹦极吗?”

余鱻愣住了:“我们好像说的不是一件事……”

“哎?那你要说什么?你不恐高吗?”

“打扰下哈,你们的结果报告出来了。”护士的到来打断了俩人的对话。她调了下点滴快慢,对余鱻道,“我跟你交代下注意事项。对了,家属去缴下费,医生开了点额外的药。”

贺兰山回来时护士已经走了,余鱻正皱着眉拿手机拍那张报告单。他把半个剥好的橙子递给余鱻,自己手里握着另一半。

余鱻尝了尝,淡淡道:“这橙子挺甜的。”他寥寥望了眼窗外,此时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几近散去。

单薄的病号服衬得余鱻面容苍白,有种病态的英俊。他头发凌乱,表情冷漠平静,眼神中闪过一丝隐忍和不甘,像是一个倔强的失意人。

贺兰山觉得有些不对劲,皱着眉吃了瓣橙子:“那你一开始要跟我说什么?那么郑重。”

“我想为上午的事跟你道个歉。”

“……”

“是我失控了。”他低而缓慢道。

“……”

“我没控制好自己的生理冲动,对不起。”

贺兰山当然明白余鱻指的是什么——那个意外之吻。

它就像刹车失灵导致的一场车祸。贺兰山心里的一些坚固的东西被撞得稀烂,但这不是车主的责任,他只能守着那堆残骸,默默目送车主远去。

心里不是没有一丁点期待和妄想,但现实就摆在眼前,摸起来滚烫而坚硬,他无法否认。

他明白的,他当然明白,可亲耳听到余鱻说出口,心脏还是漏跳了一拍,掌心一抽一抽地疼。

贺兰山拿起另一个橙子又放下。

余鱻说错了。这橙子一点也不甜,它酸得发苦。

“没事。”他听到了自己虚假的,并不苦涩的笑声,“别在意,我们都是直男,况且你又不是故意的。”

原本他们晚上约了桑谈二人吃饭,但余鱻说自己不舒服,想在酒店睡觉,所以晚上赴约的只有贺兰山。

一碰面谈和煦拍了拍他,笑得如沐春风:“你们今天去走玻璃悬廊了吧,是不是像我说的那样,一点也不刺激?”

贺兰山笑着流泪:“……是的是的。”大佬浑身是胆。

桑阳夏问:“余老师没来吗?”

“他水土不服在酒店休息,托我给你们带瓶酒。”

这时贺兰山突然想起了结果报告,因为之前心里难受,他一直处于神游太虚的状态,竟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算了,一会回去再问余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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