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那些过去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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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尼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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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诡异的安静，客厅的气氛反倒变的一触即发。

“大红！”

“小翅膀！”

察觉到杰森试图离开，迪克和提姆迅速起身拦在他前面。

“让开！”杰森不悦的皱了皱眉，“迪基鸟，这不管你的事。还有小红…”

“小翅膀！”迪克试图劝说，“你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

“回来？”杰森对这个词汇嗤之以鼻，“你要知道，你是在对红头罩说这句话。”

迪克还在试图挣扎：“可是，你现在不就正站在这吗？你……”

“得了吧，”杰森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难道你会不清楚吗？”

“如果不是莱克斯，我才不会到这里来呢。”然后又补充道，“恐怕不是这样的话我也进不来。”

“大红……”听到杰森这样说，提姆忍不住开口了。“我们都很想你……”

“你们都很想我？”红头罩先生努力的使自己憋住笑，模样滑稽又搞笑，然而他还是没有忍住。

“噗嗤～哈哈哈哈～”杰森笑弯了腰，几十秒之后，他才抬起身来揉揉揉自己的腮帮子。

“我们？”

“怕不是只有你吧？”他停住笑声，神情变成了严肃又不屑。“你还是这样天真。”

杰森一瞬不瞬的的盯着提姆，那双蓝色的眼睛里面不复以往的澄澈，最深处隐藏着幽深又浓稠的黑泥。提姆突然对上这样一双眼睛，不由得一惊。等他看清楚其中隐藏的情绪之后，一阵难过与心疼涌上心头。

然后他就听到了那句话，带着几分感叹，几分无奈。

“我的兄弟们啊”杰森轻轻的感叹道。

听到这句话，剩下的兄弟三人都忍不住沉默了下来。有一股伟力抓住他们三人的心脏，让他们感到心里又酸又软。一股难以叙述的感情在他们的身体中蔓延开来，冲到了嘴边，又吞了下去。

蝙蝠家族并不擅长诉说感情。相比起迪克和提姆，杰森既不温和，也不嘴甜。因此，他说出这句话来，效果格外的强。

迪克几度张了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他想开口安慰杰森，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好沉默的闭上嘴。

小甜心提姆更是难过的侧过了头。在这个家族中他和杰森最为要好，此刻，他什么想要劝慰他的话都没法说。

因为，事实如此，没有什么好说的。

就连离得最远的恶魔崽子都垂下眼睛，轻声的嘟囔了两句：“陶德……”

窗外是哥谭是黑暗的夜空，在这如同墨水一般幽深的天穹之上，就连其它城市抬头可见的星子都被掩盖了光辉。

它代表了人心深处的丑恶，地狱深处的黑泥。

只有这样疯狂的城市，才能孕育出那些疯狂的反派；才能孕育出那些黑暗中的怪物；才能…

孕育出他们这样爱与恨交织的、每个成员之间都充斥着微笑和鲜血的家庭。

杰森在心中自嘲的想到，他早就知道回不去了。

不是他成为红头罩那一刻开始；不是从他复活归来那一刻开始；不是从他被小丑折磨而死的那一刻开始；也不是从他被布鲁斯放弃那一刻开始……

或许早在那改变了他命运的一天，那天他成为了布鲁斯韦恩的养子，在之后他成为了蝙蝠侠的二代罗宾……

早在那一天，就已经注定了这一切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