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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里在衣柜到阳台之间,来回走了几步,眼神察看着四周。
没顾得上拆卸的蚊帐......上了锁的衣柜门,这里还残留着两个女生居住过的痕迹。
门板上贴着学生信息,有名字和照片。
那是个短头发的姑娘,留着厚重的齐刘海,长长的有些遮眼。
她双眼直视镜头,可以看出表情因为腼腆的性格显得有些僵硬。
照片下面,写着女生的姓名:杭梦。
再旁边本应该贴着另一位学生信息的照片栏已经空了,但是姓名栏明晃晃地写着一个大家都有些眼熟的名字:邓以蕊。
“你们要看我也带你们看了,能看出什么来最好。”宗建华看上去并没有多少耐心陪他们待在这里,接了个电话就要走,“钥匙给你们拿着,看完了走的时候带下去给宿管。”
朱易乘接住钥匙,等人一走,就凑过来,怂道:“我看这里很不对劲啊。”
他抬手指了指挂在顶上的吊扇,说:“我早上上厕所的时候,恍惚间好像看到这间宿舍里吊着个人影。”
方里脑后仿佛吹过一股凉风,他问:“人影?”
朱易乘:“对,应该是人影,我看见的时候它在风中晃啊晃呢!”
“......”
他这个描述成功使所有人背上都毛了起来。
好歹是被牛头人追着跑过的人,在各种大场面的磨练之下,赵小彤很快就稳住了心神。
“大白天的总不至于白日撞鬼吧。”
说完她就沉默了一瞬间,因为她突然想起,上一次这么说的时候,刚说完面前就蹦出了一张鬼脸。
赵小彤心虚地笑了笑。
方里等人仰面看着屋顶的吊扇。
女生出事已经是近四个月前,吊扇上积了厚厚的灰尘。上方好像有什么东西,但是被蜘蛛网和灰尘一起掩盖住了,看不太清楚。
忽然,明明没人动开关,那吊扇却毫无预兆、吱啦啦地运转了起来,且速度相当快。
在飞速的运转之下,吊扇开始摇晃,并且有种摇摇欲坠之势。
“小心!”谢柏沅眼疾手快地拉过方里,一脚踹在椅子上,椅子撞在朱易乘腿上,朱易乘身体向后仰,惊痛之下后退了好几步。
一声巨响,还在旋转的吊扇从高空坠落,狠狠地砸在桌上,破碎的叶片四溅。
谢柏沅在千钧一发之际护住了自己跟方里的头,使两人的头部免于被四溅的叶片割伤。
“卧槽......”朱易乘就没那么幸福了,他虽然退到了一边,但被椅子腿绊了一跤,跌在地上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蹲儿。
但与被吊扇砸得脑袋开花相比,屁/股上的疼痛算不得什么。
“肯定是那姑娘的鬼魂作怪吧......”
朱易乘揉着屁股,眼睛忽然瞟到桌子下面似乎有个东西。他从地上爬起来,弯腰捡起掉在桌子脚下的一张黄色的纸片:“这是什么?”
他捡起来的,是一张黄色的便签纸。
纸上的字迹反映了主人的心情,一个个的像是胡乱纠缠在一起的毛线球。
朱易乘手里这张,上面写着触目惊心的几个字:“骗子!都是骗子!”
“这是什么?”方里缓过神来,从朱易乘手中接过那张纸。
朱易乘:“我在桌子下面捡到的。”
方里将黄色的纸片翻过来,看到纸片背面有一道灰色的印记,底部还有几个小小的阿拉伯数字:1/10。
他用手摸了摸,确定这是一张已经失去了粘性的便利贴。
“桌子下面或许还有。”他话音刚落,古馨小跑过来,仗着自己小萝卜头似的身高优势,十分积极地钻到桌子下面,不一会儿功夫就收获了一叠便利贴。
从字迹上来看,这些便利贴显然出自同一人之手。
几人围在桌前共同传阅便利贴上的内容,看完了之后谢柏沅问他们有什么发现,一个个头摇得像是拨浪鼓。
不是他们的智力有问题,而是这些纸所表达的内容确实十分有限。
五颜六色的便利贴上,出现频率最高的字眼就是“骗子”。
其他的,则是一些看似无意义的图画。
“我感觉这就像是小姑娘写日记,”古锋说,“每张背面都写了数字,看着像是日期,也许是小姑娘记录每天心情的呢。”
赵小彤嘶了一声:“那她过得肯定不怎么开心。”
一个刚上初三的孩子,最多不过十五六岁,究竟遭遇了什么才会有这么负面的情感宣泄?
朱易乘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小声道:“不是我说,我们非得在这儿讨论吗......我觉得再待下去真该大白天见鬼了。”
谢柏沅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本来就是来见鬼的,见到了才好,没见到我们还得主动去找她。”
他扭头问赵小彤:“你刚刚说闻到了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能闻出来大致是从哪儿散发出来的味道吗?”
他们这群人中,就只有赵小彤闻到了,谢柏沅并不认为这是赵小彤的错觉,相反,他认为在这一点上也许赵小彤才是对的。
列车赋予了每个人身体上不同程度的强化,就像他拥有远超常人的视觉一样,赵小彤被强化的也许是嗅觉的灵敏度。
赵小彤鼻子动了动,手指着其中一扇柜门,语气笃定:“在这里面。”
柜门上挂了一把十分小巧的铜锁。这种锁常见于学校的小卖部,三块钱一把,防些手脚不干净的小偷还马马虎虎,到了谢柏沅面前,跟拿纸糊的没什么两样。
谢柏沅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锁卸了下来,随手递给方里。
方里:“小心点。”虽然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但“腐烂”两个字,总是让人产生许多不妙的联想。
谢柏沅应了一声,待他拉开柜门看到柜子里的东西后,微微挑了挑眉。
“我去,是什么东西?真的挺臭的。”门一拉开,柜子里那股腐烂的味道没了阻拦,争先恐后地四溢出来。朱易乘掩住了鼻子,又忍不住好奇地往前凑。谢柏沅微微侧开了身子,颇为“好心”地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
柜子里面是一只腐烂已久的死老鼠。不仅烂了,还生了蛆,在腐烂的肉里钻来钻去,差点和扑过来的朱易乘来个亲密接触。
朱易乘:“......呕。”
他捂着嘴去旁边吐去了。
方里也好奇地张望,他想知道朱易乘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反应如此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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