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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丽君啜泣了好一会儿,抬起了头,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孟丽君说,“发生了太多的事,一时接受不了。”
“没关系。”邵骅淡淡地笑,此刻,孟丽君比她幸福。她的心上人是死了,但她一直在他心中,至死不渝。而自己,找到了,却再一次失去了。
“原谅我。”孟丽君看出了邵骅的难过。
“真的没什么。”邵骅轻轻摇头,“我还好。”
“拉我起来。”孟丽君向邵骅伸出手。
“好的。”邵骅站起身,俯下腰把孟丽君从地上拉起来。
两个人贴地有点近,孟丽君的额头能感受到邵骅温热的气息。这个人跟皇甫少华真的好像,就连身高也一样,让她傻傻分不清。
要说不同,也是有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是跟她一样的女儿香,若有若无,令人着迷。
孟丽君突然又想流泪。
邵骅轻轻松开握着她的手的手,凝目,说:“还是不开心吗?要不,我们先别去军营了。”
手骤然被放开,孟丽君有点不适应,却被她随即而来的关心感动到了,摇摇头。
“已经都走了一半路了,还是去吧。”孟丽君说。
“那好吧。”邵骅回答,跟着慢慢说,“你身上有土,先拍拍吧。”
孟丽君飞红了脸,把屁股上的泥土拍了又拍。
“好了没?”孟丽君转过身让邵骅瞧。
邵骅仔细看了看,还有些土。下意识地想帮她拍,却又硬生生收回手,这是孟丽君不是蒙小筠。即便是蒙小筠,自己也不方便替她拍了。于是温柔地说:“差不多干净了。等到军营了再帮你收拾干净。”
孟丽君自己用手再拍了几遍,眉头微蹙。如果是映雪或荣兰,早就帮自己弄干净了。
“别动。”邵骅突然说,快速从孟丽君肩上拂落一只虫子。
孟丽君呼吸一紧,心跳加速,往后退了半步。同是女子,但就是受不了她流露出的一点点关心和肢体接触。这是怎么了?
军营外巡逻的士兵远远看到孟丽君和邵骅的马车,就催马前来查看,邵骅探出头来,那些士兵中走出一个眉目如画的青年,年轻的脸庞上写满着正义。
“来者何人?”青年高声问。
邵骅还没回答,就看到有士兵伸手打了那青年一记耳光。
“瞎了你的狗眼了,是大将军。”打人的士兵一脸络腮胡,声音很大,专门让马车里的人听到。
“来者通名!”青年士兵依然站得象棵松树,一手按住剑身,一手放在剑柄,随时拔剑出鞘的样子。
络腮胡士兵脸上挂不住了,一脚踢在青年士兵小腿上,那青年晃了晃,脚步仍纹丝不动。
“反了你了,文亦舒。”络腮胡再也按耐不住,准备一记飞脚,却听到邵骅的声音:“住手!”邵骅亮出她腰间带着的三珠虎符。
这虎符是有规定的,元史记录有:“长万夫者为万户……万户佩金虎符,符趺为伏虎形,首为明珠,而有三珠、二珠、一珠之别。”邵骅的虎符是尊贵身份的象征,也相当于军中的令牌。
邵骅和孟丽君下了马车,其余几个士兵包括络腮胡都准备行跪拜礼,被邵骅制止了。
“介胄之士不拜!”邵骅说。这句话是当年读《周亚夫军细柳》课文中的原话,意思是穿盔甲的士兵不能行跪拜礼。然后她向那个叫文亦舒的年轻士兵点点头,“你做的很对,是哪个营的”
“报告大将军,小人是汉军步兵营的。”
邵骅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位是郦丞相。”邵骅介绍孟丽君。
“见过郦丞相!”众军士作揖。
“前面带路。”邵骅吩咐,与孟丽君同乘马车进入了军营。
将军帐在军营最正中,比其他的军帐大些,分为内帐和外帐。
听到将军回营,几名副将赶紧入帐向将军汇报近期的军务,邵骅夸奖了几句,让他们留下相关记录。副将基本都是蒙古人,有两个还算会说几句汉语,其中一个满口都是蒙古语,邵骅比听天书还难。
副将退下后,孟丽君把听到的蒙古语大概给邵骅翻译了一下。
“其实你更需要一个精通蒙汉语言的人。”孟丽君说。
“不知那个叫文亦舒的如何?”邵骅对这个年轻人印象深刻。
“这个文亦舒……”孟丽君沉吟片刻。
“我听说,一位好中医是可以从脉象上判断出男女?”邵骅突然说。
“真有这么厉害?”孟丽君微眯眼睛。
“跟你初遇时你替我把过脉,面色凝重,还想问我什么似的。”邵骅说。
孟丽君笑起来,说:“我没那么神乎其技。我只是觉得你的气息不太沉稳,过于柔弱。”
“哎。”邵骅叹气。
“怎么了?”孟丽君问。
“我还想着师父你医术高明,替我给文亦舒把个脉。”邵骅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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