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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闻秦表情难看,但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和他本身的教养不允许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死死地盯着宋屿,眸中的幽蓝更甚。
“你装什么呢?”闻秦镇定自若地说,轻而易举就看穿了宋屿表皮下的本质,他转了转指环,“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他们身高旗鼓相当,视线在半空交汇,针尖对麦芒,迸出令人战栗的冰冷火花。
两人面对面,脑门儿上都顶着两个大写的“虚伪”。
“谁跟你一样。”宋屿推了推眼镜,理了理衣襟的褶皱,硬是把二百八十一套的校服穿出了高定的感觉。
临进门前握着门把,对闻秦微微一笑:“再见。”
门轻轻合上,刚才还是三个人的走廊只剩下闻秦一个人。
宋屿和闻秦的说话声通过虚掩的门缝传进来,时良在门内听得一清二楚。他有些发愣,闻秦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他还来不及细想,宋屿已经推门进来,只消抬眼看一眼他,时良就心虚地溜了。
“站住。”宋屿跟进来,又叫:“小时。”
清朗冷淡的声音里竟然还沾着几分亲昵。
“……”
时良果然听话地站住了,表情与他极其不配的傻气,平日里的伶牙俐齿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结结巴巴地说:“宋、宋主席,怎、怎么了?”
半个小时前他听到时芸久违唤他宝贝他都没这么大反应,这会儿听到宋屿突然这么叫他,时良反倒有些傻了。
打得他措手不及。
闻秦试了几次密码失败,表情有些崩裂,显出几分气急败坏来。
门口不断传来滴滴滴的声音,时良知道是什么,没管他,缓过劲儿来:“怎么突然这么叫我啊宋主席?”说完他又笑弯着眼,“这样容易让我误会。”
“嗯,”宋屿停顿了几秒才缓缓问,“为什么不回消息,嗯?”
嗯是什么意思?
“没看到。”时良眼睛也不眨,下一句就开始转移话题:“你怎么这么了解《omega保护法》?”
“家里有人是律师。”宋屿淡淡道。
时良哦了声,拐了个弯。
他刚收拾好的行李就放在客厅,宋屿第一眼就注意到放在电视旁边的二十八寸行李箱,看了会儿,问:“准备去哪儿。”
话听起来是个问句,但从宋主席嘴里出来,听在时良耳里,像在兴师问罪。时良已经过了心虚的那一阵,理直气壮地说:“西藏。”
“一个人?”
“你想陪我啊宋主席?”时良答非所问。
答非所问,其实已经给了宋屿答案了。
“可以。”出乎时良意料,宋屿点头答应,“补完课带你去。”
时良心里升起几分怪异,无论他怎么想,都觉得宋屿不对劲。
“一个人去西藏,很危险。”宋屿看出他的迟疑,又说:“我陪你。”说完又道:“小时。”
小时的小心脏有点受不了这样的宋主席,徐徐道:“好吧。”违和感太强。
“怎么?”宋屿侧目。
“我在想,”时良捡起地上的游戏手柄,明明是促狭的语气,却平故也让人品出了暧昧,“你的任督二脉是不是被我亲开了?”
宋屿想起下午徐生的话,沉默了片刻,眸光深邃:“算是吧。”
游戏手柄从手上滑落,掉在地上啪地一声,连室内的信息素都变得有些迟钝。时良:“……”
宋屿后知后觉变化太大吓到了时良,便问:“有水吗?”
“有。”时良心浮气躁地点头,舌头有些打结,指了某个方向,“冰箱里。”
时良听见宋屿轻轻的脚步声走向冰箱,忽然想起什么:“等等——”
但冰箱已经被宋屿拉开,听到时良的声音,他便不动声色地关上冰箱的门:“怎么?”
时良见他表情没什么异样,放下心:“我忘了冰箱已经空了,我去帮你接水。夏天我比较喜欢喝热水。”
时良在家就只穿了件简单的白色短袖,又十分瘦削,背对着宋屿倒水的时候微微垂着头,后颈支棱的脊柱显得异常脆弱。
宋屿的视线宛若实质地落在上面,也发现时良后颈的腺体压根没有抑制贴,喉结轻颤,突然说:“我还欠你一件生日礼物。”
时良手顿了顿,良久才背对着宋屿:“啊?”
明明来的时候是两手空空地来,但在时良转过身的时候,宋屿将一只精致的礼盒放在吧台上,从时良手上接过了水杯。
是一只十分漂亮的钢笔软笔,入手触感温润,有点重量,笔帽上刻着非常出名的一个logo。
时良拿着这只笔:“?”他的字恐怕不太适合这东西。
宋屿却没解释,垂眼喝了口水,忽然顿了片刻。
——时良接水的时候出神,没太注意温度。
+
炎热的夏天本应该瘫在空调房里,而不是顶着高温来补课,虽然教室也有空调。
课间休息十分钟,时良手放在桌下给上体育课的宋屿发消息。
10:宋主席,麻烦上楼的时候给我带罐可乐。
song:。
10:?
“我靠,”连鸿运感叹,“果然宋主席出马就没什么办不成的。”
时良:“……?”
“是我们三个人让宋神来找你的呀时哥~”连鸿运拖着声音说,还连带供出了郭子休和杜宏。
“你跟他说了什么?”时良放下手机,盯着连鸿运,大有他说错话就一拳打死他的架势。
连鸿运头摇成拨浪鼓:“没啊,我就问了他能不能联系上你而已。”
“沃日,还好你回来了,之前那几天咱们老徐天天来问我你去哪儿了,吓得我上课都不敢睡觉,总害怕老徐会从哪个地方冒出来。”
“谁想补课啊,我他妈也想逃了。可惜——”
时良没问他在可惜什么,窗口边突然伸进来一只手,将一罐已经拉开拉环的可乐递过来,放在他桌上。
是表情一如既往冷淡的宋屿,浑身带着从太阳下走来的腾腾热气。
“……嘤。”连鸿运说得正欢,被他的小伙伴和他小伙伴的对象血虐一场,血条掉得连皮儿都不剩。
宋屿什么话也没留,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是仅仅经过十六班窗边。
时良拿着可乐,冰镇的可乐壁身冷气凝成珠打湿手心,耳边仿佛听见了红色的可乐罐里气泡咕嘟咕嘟炸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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