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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自觉地警惕:“你想做什么?”
沈泽延好笑:“给你垫个枕头而已,这样舒服些。”
……
当真正结束的时候,沈泽延又把她抱回沙发上,还顺手拿了条毯子替她掖好。
他道:“你休息会儿,等下抱你去洗澡。”
苏映睁着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收拾着略带凌乱的客厅。
窗帘也被重新拉开,夕阳的余晖跨过天际扫进屋内,视野被镀上一层红晕。风呼啦啦地吹着,将窗帘微微卷起,有点大,但他们都没有要关窗的意思,于是窗外那点草木香顺利融进客厅,先前暧昧旖旎的味道也被盖住了一点。
大半个下午就这么荒唐地过去。
沈泽延穿着条家居长裤,上身赤.裸,睨了地毯一眼,俯身卷起。
她不解地问:“诶,你怎么把地毯卷起来了?”
男人喉结滚了滚,开口道:“你要洗澡,地毯也是。”
很明显的拟人句。
“家政不是前两天才……”说着苏映默默垂下眼,在看到地毯上那一小块还没被沈泽延卷进去的印子时,脸刷的红了,很没骨气地用被子蒙住头,不再去看他,声音闷闷的,“你是要把地毯送给家政洗吗?”
他动作一顿:“……这种事还是自己来好了。”
客厅地上的长毛地毯是沈泽延先前定制的,上回家政人员来家里清理地毯时,苏映听到他们偷偷吐槽“怎么会有这么长毛的地毯”,“这踩着也太软了吧,”,当时她还不以为意,现在倒是明白
——沙发下的这一块地毯踩得的确太软,但人躺在上面却刚刚好。
沈泽延这家伙可能一开始就是故意的,旧地毯踩着刚好,花纹又漂亮,干嘛没事淘汰它……
还有,前面的枕头也是。
看着是站在她的角度体贴考虑,可实际上不让她硌着,不就是为了拉长时间线。
他哪里是老干部,分明就是只老狐狸!
……
泡完澡从浴室出来时,沈泽延已做好了晚饭。饭桌上摆着两碗粥和几道简单的小菜,很合她胃口。于是苏映坐下后,便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沈泽延轻轻敲了下桌子,提醒道:“吃慢点,别噎着,没人和你抢。”
姑娘“嗯”了声,放慢速度。
“话说,”男人停了下,慢悠悠地问,“明明前面消耗体能的人是我,怎么现在你比我还……”
不等他说完,苏映抬起脚丫子,毫不留情地往他小腿上狠狠就是一脚。
这晚,苏映觉得有件事于小琪还真是说错了——她是个没夜生活的人,至少今晚,完全没有。
吃完晚饭后顺便回到房间,看了眼时间还不到7:30,可真的累到不行,眼一闭,醒来时就是第二天。
*****
关于之前相亲乌龙的那件事,虽然沈泽延不在意,并对她有着绝对的信任,但是苏映还是觉得如果不把事情弄清楚,自己永远“死不瞑目”。
于是提前联系好林阿姨后,周二下午,沈泽延和苏映开车回了趟老城区。途经某连锁医药店时,苏映还下车买了两盒知名的进口保健品。
林阿姨站在阳台上观望着,看到姑娘下车便冲着她热情招手。
“苏映,快上来,快上来!”
小区里停车位有限,沈泽延还在找空位,便道:“你先上去吧。我等等就来。”
“好。”苏映拎着两袋礼品上了楼。
几天前,苏映老公经济条件不好,没得到她家人的认可的想法,在林阿姨的自我猜测中不断深入,这会儿还看到小姑娘拎着两大袋东西回来看自己,就特别不好意思。而因为她过的是标准的中老年阿姨生活,平日里就跳个广场舞,看个新闻联播,所以在见到沈泽延后,也完全不知道,此刻站在自己眼前的男青年是当红影帝。
几分钟接触下来,她觉得小伙子长相极佳,谈吐优雅。而且她也注意到,这回苏映和她老公都戴了戒指。
相似而不相同的款式,还都特别朴素,连好一些的对戒都买不起……不知不觉中,她开始心疼这对小夫妻,想了想,决定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把进口保健品的钱,偷偷塞进包里,还给他们。
“是这样的,”苏映开口道,“林阿姨,今天来这,是想弄清我们之间是怎么产生误会的。”
林阿姨唉了声,叹了口气:“可能是我这人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那你既然已经结婚了,还和丈夫感情这么好,那么肯定不会说自己没对象的话。所以肯定是我听错了。”
“哎,可我明明没说这话啊……”苏映纳闷。
“所以我说了,是我耳朵不好使,闹出这样一场乌龙。”
其实哪怕是这一刻,林阿姨都觉得自己的耳朵没有半点毛病,但作为过来人,她清楚地知道既然是乌龙事件,那自己往后退一步就好,又不会少块肉。倘若执着于事情的真相,和苏映讨论到底,能讨论出结果来还好,如果不能,说不定还会伤害了他们的感情。
他们这小两口已经够不容易了……
恍惚中,林阿姨想起了苏映的母亲。
她出生于教师家庭,朱家是标准的书香门第。那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反对她和易蒋成相恋,可她坚定执着,如荒漠里的一棵树,枝干虽细,却努力扎根……可豪门规矩繁琐,天性热爱自由的她,又怎能适应得了?
她正想着,突然间苏映猛拍了下大腿。
姑娘脆生生的开口:“我的确和您说过没对象,也让您帮忙介绍对象的事。可我那指的是易珩川啊。”
“啊?”林阿姨愣了下,回过神,“你当时的意思是……让我帮忙给你哥介绍个对象?”
苏映用力点点头:“我就是觉得易珩川一直这么一个人,要是以后老了生病了,没人照顾他怎么办?”
沈泽延坐在一旁,有些想笑。
像易珩川那样的人,结婚肯定不是为了找个人照顾自己。以他的性格,若是不结婚,老年时那么一定会给自己找一个最专业的看护。
不过他并没说这些,只是开口逗苏映:“的确应该帮你哥留意留意,不然他养老的重担可就落在你身上了。”
姑娘愣了下:“我好像也不是很排斥……”
易珩川这人虽然在言语上刻薄了些,但毕竟是亲哥,对自己还是很好的。
“那你应该把这句话当着他的面说一次,我想他会很高兴的。”沈泽延说。
苏映摇头,幽幽道:“他会骂我瞎操心!”
弄清事情的真相后,大家都如释重负。临走前,沈泽延注意到林阿姨正悄悄往苏映包里塞红包,表情有瞬间的错愕,随即又释然。难怪前面谈话的时候,总觉得林阿姨看自己时神情悲悯……
“林阿姨,我还是和您再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沈泽延,是名演员,《望风》这部电影我想你应该听过,里面的男主演就是我。”
*****
是夜,一轮清月,高悬林梢。
苏映穿着沈泽延的米色外套,怀抱布偶猫,站在小公园桥上。易珩川见到妹妹时,目光在无意间落到她那件略显宽大的外套上,再一定神,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一大把狗粮。
“他的外套?”他不动声色地问。
苏映“嗯”了声,小声哼哼:“我觉得挺好看的,我穿在身上刚好是宽松风格。”
易珩川前边主持了一场并购案的讨论,会议结束后直接从集团大厦过来,此刻还是西装革履的商务打扮。
“沈泽延和你一起下来了吗?”男人淡淡。
“没,不是让我一个人下来找你吗?”苏映顿了顿,主动挑起话题,“你来找我,又特意让我避开沈泽延……该不会是想让我和你一起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苏映和易珩川从小到大关系还可以,但并不能算特别亲密,而类似于小说电视剧里兄妹合伙“干大事”的剧情,也从未在他们身上发生过。
易珩川轻轻“呵”了声,从包中拿出一个信封递给苏映:“突然想起,你都结婚这么久了,我作为亲哥,还没送过你新婚礼物,拿着吧。”
苏映看到易珩川手上那淡蓝色的信封时,一动不动地愣在原地,这是给自己的小作文吗?
姑娘接过信封,认真地说了句“谢谢”。
信封纸只有薄薄的一层,捏在手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信封内东西的质地。
有些硬,也有些凉,很明显不是纸。
是卡……
果然,像易珩川这种,宛如印钞机般存在的总裁,估计也只有送卡送支票才能配得上他的气质了。
“哥,我其实不缺钱的……”苏映边说边拆开信封,掏出里边的卡片,递了回去。
然后,刚伸出去的胳膊又顿在半空
——一张黑色的卡片,美国通用百夫长金黑卡。
理论上说,是不限额的。
苏映也不是没想过易珩川会在这张卡里给自己存很多很多钱,怎么也没想到,他给自己的是一张无限额的黑卡。
同母异父的关系,易珩川的礼物苏映都是选择性地接受,太贵重的东西她从不会收下。虽然易珩川是商业奇才,哪怕是白手起家也会很出色,但没有家族的原始财富积累给予的起点,他也无法在这个年岁达到这样的高度。而易珩川的父亲,易蒋成则是自己母亲的前夫……
小时候,苏映很高兴自己有一个土豪的哥哥,能给自己买很多礼物,但随着年纪渐长,便知道自己绝不能接受他太贵重的东西,毕竟这不合适。
“你的心意我接受,但东西真的不能要。”苏映把卡递了过去,意料之中的,易珩川没接。
“给你的东西,都是我自己挣的,和易蒋成没任何关系。”易珩川神色淡淡,“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好好对你有什么不对。”
苏映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明是易珩川要送卡给她,可他那生硬的语气,让她产生自己欠他钱的错觉。“可是就是这样……这也太多了,我哪敢要啊。如果执意送钱,发微信红包也够了。”
易珩川:“……”
他知道红包上限只有200元。
“苏映,我还是希望你能收下它,新婚礼物也好,压岁钱也罢,只要你接受,用不用都无所谓。”
就在苏映感动得红了眼时,易珩川缓了缓,继续道:“我相信沈泽延的为人,但他毕竟是娱乐圈里的人,周围的不确定性太大,我怎样都无法放心下你,你能收下它,无论用不用都可以。即便哪天婚姻破裂,你依然过得很好。”
“哥……你这是祝我离婚吗?”
苏映觉得易珩川这个人活该单身31年,天底下哪有哥哥会对着结婚不到一年的妹妹说出这样的话?
这时易珩川意识到不对,忙补充:“我给你卡的意思,不是希望你和他离婚,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未来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不需要委屈自己,哥哥永远站在你身后。”
苏映也知道易珩川不善言辞,点了下头:“好,那我拿了,说好的,用不用让我自己选。”
易珩川“嗯”了声:“我尊重你的选择。”
两人挥手作别,即将离开时,苏映忽然觉得很有必要和易珩川说清楚,开口道:“哥,我和沈泽延没有签过婚前协议。”
易珩川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错愕,而后又怀疑是妹妹太傻,看不出自己签了什么:“你们应该有签过类似的,也有可能是外文文件。”
苏映摇头,语气笃定:“没有。目前为止,一起签过的,只有民政局的那张纸,还有英国的那张婚姻申请书。”
“是吗?”易珩轻笑,“那看来他也对你够放心了,毕竟,只要你离婚,加上我给的卡,南城第一单身富婆非你莫属。”
“真的假的?”苏映诧异,顿了顿,又赶紧接了一句,“……我才不会和他离婚呢!”
回去的路上,苏映走得忐忑,毕竟自己口袋里可是放了张黑卡,不限额的黑卡,要是被人劫了或是被人卖到山里,该怎么办?
*****
“回来了?”沈泽延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她。
苏映“嗯”了声,换好拖鞋。
他放下报纸,有些好奇:“和易珩川待了这么久,你们都聊了什么?”
“没什么啊……就是……”苏映正准备开口,可就在目光与沈泽延对上的那一刹那,口袋中的那张黑卡似乎沉了许多,然后她就想起“南城第一单身女富婆”的梗。
这一瞬间,苏映虚得像只小气球,仿佛只要被人随便一捅,就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皮。
她不就收了哥哥的一张黑卡吗,她也没打算用,只打算放进保险箱里藏着,更没打算离婚,自己心……心虚什么呀!
就在姑娘遮掩不住表情,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腰被一双大手紧紧扣住,下一秒,苏映已坐到沈泽延的大腿上。
霎时间,姑娘红透了脸。
沈泽延看着她害羞至极却又异常紧张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苏映,要不是你前面出去见的那个人是易珩川,我都要以为你做出什么背叛我的事了。”
苏映:“……”
南城第一单身女富婆,这件事千万不能让沈泽延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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