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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花区分局负责接待赖良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内勤部门,长相文静说话慢声细语,这会儿刚给赖良倒了杯水,倚在身材健硕肌肉紧实的赖良身边,一米六左右的身高略显小鸟依人状。
“资料都在这里了。”
“谢谢,田......田?”
“田美丽。”小姑娘捂嘴乐道:“叫我小田就好。关于徐香桂和她女儿刘雨璇,给你的这些都是基本资料,其他方面你还需要哪些我尽量再找找看。”
“有些资料内网能查到,我具体需要徐香桂报案时候的记录,可以的话,麻烦复印一份给我。”赖良左手胳膊肘倚在田美丽工位旁边:“负责接待她的是谁?”
“小张。”田美丽说:“下午有事,请假先走了,我把他联系方式给你。”
“辛苦。”
.
淮轻家厨房旁边特意设计出一小块吧台的位置,五平米左右,三个高脚凳。仇展坐在正中间,对着眼前这碗还没泡好的桶装红烧牛肉面发愣。
吃什么无所谓,他也不讲究,只是刚才喝了一肚子茶,现在已经熬过了饥饿感,稍稍有点犯困。
“抱歉,家里没有其他吃的。”淮轻优雅端着茶杯,坐在仇展身旁,用半个屁股支撑身体重量,右腿搭在地面,显得修长而笔直。
抛开案件,两人现在的相处模式如同叙旧谈心的老友。
“不是很饿。”仇展说。
“我只是猜测,家里没人又有保姆的情况下会存在出去采购的可能性。正如你所见,从山下上来庄园有一条将近一公里的路,除了自驾之外只有定时班车,最近回来的班车时间是下午一点。”
听着淮轻给自己解释,仇展点头,表示认可。转而想到什么似得霎时挑起剑眉,狐疑道:“郝大全呢?你说实话,是不是赵局跟你那儿说了什么?”
“舅舅什么人你应该知道,还需要我多说?”淮轻笑道。
仇展没眨眼,不知是因为犯困导致精神有些恍惚,还是因为淮轻的笑极具有感染力,竟然鬼使神差目不转睛将目光挪到了淮轻那颗细微到不可见的泪痣上。
“天生的吗?”仇展凑近一点。
没明白仇展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淮轻轻巧歪头。
“这个。”仇展伸出左手,食指不听使唤的戳在了淮轻右眼下方:“这颗泪痣,天生的吗?”
“不然呢?”
淮轻感觉有些好笑。
不是天生的话,他没必要自己往脸上戳一个吧?
仇展问完便开始怀疑自己智商,心烦的干脆把泡面推到一旁:“说说吧,郝大全。”
“看过郝大全的个人信息你应该可以分析出来,他属于常态化发展的犯罪分子,抑指‘从不懂改过自新’是什么的人。今早恐吓他说带他去看尸体,一开始确实为了从他嘴里套出些什么,也是为了让他能安分一些,但等你真的带他站在法医室门口的时候,他的反应稍有些奇怪。”
“观察的倒是仔细。”仇展歪着头,用手撑着自己,打个哈欠带着困意说道:“发现女尸的地点围了警戒线,昨天早晨市局几辆车、几十名外警出入采集证据,他既然是大桥村‘常住’人口,这么大动静不可能不知道。或许他是故意大半夜出现也不一定,还要借个火......他妈,借个鬼火。”
“如果城花区失踪的那位与法医室是同一位,郝大全疑点就会增多。”淮轻笃定。
“你是说郝大全见过尸体这事儿?”仇展勾唇一乐。
淮轻挑眉。
仇展居然和他想到了一起。
郝大全的反应如果不是仔细揣摩,还真的挑不出毛病来。尸体这个词在一般人听来多少会有些毛骨悚然,郝大全亦如此。但这回当仇展带着他去法医室的时候,他害怕的,是躺在法医室里的那具。
“审讯他的时候他说过“不能冤枉他杀人。”,字面意思像是辩解,实际上没见过尸体的人正常反应应该对案件本身做出回应,‘我不知道什么命案’或者‘你们抓错人了’这类回答。”
“但这些只是猜测,倒不如说是遐想,根本没有证据。郝大全的话也在理,被牵扯进命案当然会是想尽办法撇清与自己的关系。”仇展从兜里掏出烟,想抽一根让大脑清醒些。
淮轻起身,到厨房拿了个烟灰缸,里面散落着三个烟头。“人不是他杀的,但他一定从尸体身上拿了什么。”
点着烟,薄荷凉意包裹舌头,仇展舒服的眯起眼睛:“你都问了什么?”
“老k,还有送去医院的拾荒者老刘。”淮轻看着仇展抽,自己也有点心痒:“还需要从他们三个人入手,可能是直觉吧,总觉着这次案子没那么轻松。”
“警察最忌讳直觉。”仇展嘴上说,心里开始盘算淮轻的话。
——
等宋桃打来电话的时候仇展心里已经做好最坏打算,果不其然,尸体血液分析结果出来后,一切正常,没有中毒迹象,也就是说——尸体竟然连死因都找不到。
“奇他妈大怪了!”仇展诧异:“不是外力致死,不是溺亡、也不是中毒?”
想到赵局给的期限,仇展心烦的太阳穴直突突。
见他娘的鬼!
宋桃电话那边语气惋惜,充满疑惑:“我这边再做一次尸体解刨,这种情况在极少数,难道老娘刀法不够精湛、视力不够敏捷、智商不够级别?不应该啊!”
“难免,辛苦了桃姐。”仇展闻言乐出声。
电话刚断,淮轻的手机跟着响起。
应该是赖良给仇展打来的时候发现在通话,转打到了淮轻这里。
“淮副,仇队是不是在旁边?”
淮轻开了公放:“你说。”
“吃了吗?”赖良憨憨一乐,驴唇不对马嘴的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说工作,吃屁吃!”仇展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恨不得手指穿过电话戳赖良脑门:“尸体这边没有进展,你麻溜捋一遍情况,在局里了吗?”
“对,我在局里。报案人是徐香桂没错,她和她女儿刘雨璇的个人资料我邮件发到了您邮箱,记录做的并不详细,我刚和普阳联系,徐香桂提供的她女儿照片与死者有些相像,现在正往会赶,您看您回来还是......?”
“你,现在跑桃姐屋让她赶紧停手!有人来认尸别弄得太难看,我争取......”仇展看了眼时间:“半小时后往回赶。”
“好嘞!”
“另外。”仇展继续吩咐:“查一下刘丰石、康子强这两个人。”
赖良也没多问,得了命令挂掉电话。
淮轻瞅了眼表,两人这么聊了片刻,时针直指下午一点。
“走之前要不要参观看看?”淮轻客气大方的问道。
“下次吧。”仇展自觉走到门厅。
招财拖着圆滚身子,又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看到正在换鞋的仇展后,挪过来用鼻尖凑到仇展脚边翘着尾巴闻了闻,随即一只爪子开始做出挖猫砂的动作。
仇展全程黑脸,冷眼判断要不要趁淮轻不注意把这胖东西扔了:“......”
“它倒是挺喜欢你。”淮轻说。
“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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