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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不打烊?”淮轻对酒吧的名字挺感兴趣:“你常来?”
“何止常来。”仇展攥着淮轻手腕,推开酒吧大门。
酒吧内部面积不大,装修精简,零散摆着七八张桌子,吧台一排高脚凳,只有三位调酒师在忙碌。
昏暗的灯光尽显奢靡,店里只坐了两桌客人,看到有人进来,吧台后面其中一位调酒师脸上堆笑:“欢迎光临。”
“你们老板呢?”仇展领着淮轻坐到高脚登上,拿手指敲桌:“叫他出来。”
“您是?”
“哟,展展?”另外一位留着小胡子的男人侧脸一看,立马放下手里动作:“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这是......你朋友?”
“哥,你们认识?”先开始打招呼的调酒师看起来年纪二十出头,还带着一身年轻人独有的稚气。
“嗯,阿水你去叫老板。”小胡子说着,凑到吧台前面,眯眼盯着淮轻看。
“展什么展?”仇展一听,俊脸拉的老长,拿手推开小胡子:“李大伟我说你嘴巴多少年了,怎么不知道上个锁?”
“大屁伟!”李大伟胡子高翘,从淮轻脸上挪开视线:“叫阿man!艹......这帅哥,不给介绍介绍?”
帅哥淮轻在一旁缄默无言,随意环顾四周。
“同事。”仇展嘴巴一弯,笑道。
“得......”阿man翻个白眼:“这辈子不想跟你们警察打交道。”
“让我看看,谁来了?”吧台后面的帘子被人掀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道男声响起,成功将几人视线收到自己身上。
说话的男人瞧着四十来岁,齐肩长发,一半梳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他身形偏瘦,高挺鼻梁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露出一双好看漂亮的桃花眼。身高一米八以上,穿着一件复古开衫小褂,粗布面料的裙裤,倒像是饱读圣贤书的诗人。
“周月烊。”仇展伸手打招呼。
“嗯?”周月烊将视线落在淮轻脸上,挑眉:“展展,你眼光可以啊。”
淮轻装作不经意的捂住嘴,将笑意埋进心底,自动忽视‘展展’这个称呼。
“闭嘴!”仇展气的鼻孔朝天:“李大伟,来两杯特调!”
“你好,我是仇展的舅舅。”周月烊对着淮轻伸出手,笑的人畜无害:“亲舅舅。”
嗯?
淮轻登时满怀好奇,客气的握过手后,仔细在仇展和周月烊脸上打量片刻,回道:“打扰了,我是仇展同事,姓淮,单字轻。”
“不是。”周月烊坐到吧台后的高脚凳上,眯眼:“你不是同事。”
“行了吧你,整天玩儿你那套嘘的,瞎猜什么呢。”仇展打断周月烊的话:“让你帮我查的怎么样了?”
“怎么跟你舅舅说话呢!”周月烊伪怒,蹙眉:“最近生意不好,凭关系给你干活,这么多员工吃不开,给钱再说话。”
仇展满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从兜里掏出钱包,甩了十张红票子过去:“多了没有。”
“大伟,过来给他说说。”周月烊毫不客气,抓过钱塞进兜里:“舅舅年纪大了,现在干活力不从心,你以后直接找大伟,哦......那边那个阿水,新来的。”
“瞧着年纪不大啊。”仇展说。
“二十三。”周月烊耸肩:“打群架,看那弱不禁风的模样,把人砍进医院一个多月,故意伤人,前几个月刚出来。”
“我舅这里员工都有点过去。”仇展偏头,凑到淮轻耳边简单解释道:“李大伟,年轻时候抢劫,现在在我舅这里工作,因为认识一些道上的人偶尔会帮我打探消息。”
“所以这次?”淮轻挑眉。
“对,郝大全。”仇展趁机在吧台桌下捏捏淮轻的腰。
“展,后面说。”李大伟将两杯调好的酒推到二人跟前。
仇展示意淮轻随意,起身跟着李大伟走到吧台帘子后面。
周月烊没有要走的意思,身后的阿水及另外一位一直没说话的调酒师安静干着活,淮轻品尝嘴里浓度不高的酒精,带着些许辣味:“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问。”
“你是我姐,哦对,我姐叫周敏莲。是周敏莲新相好的儿子吧?”周月烊没有四十岁的沉稳:“淮这个姓不常见。”
“以后,可能就是一家人了。”淮轻放下酒杯。
“说不准。”周月烊稍稍往前凑,再次揣摩:“你刚从展展家出来吧?”
淮轻惊讶,但是没问。
“这身破布一看就是仇展的品味。”周月烊咋舌:“那仇展家锁着门的卧室你也知道了?”
“嗯。”
“有机会的话,一定要进去看看。”周月烊打个响指,语气稍带严肃:“就当这个做舅舅的拜托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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