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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展在淮轻别有他意的注视下平淡地扯扯嘴角:“算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淮轻满脸听你胡扯的表情。
仇展也只是眯眼一笑,伸出手指抬起淮轻下颚,用力在他唇上嘬了一口,满足道:“时候未到啊,宝贝。”
吧唧声响过后,原地只留下淮轻回味那声‘宝贝’,而始作俑者已经大咧咧的进了浴室。
水声隐约传来,片刻,淮轻闷笑一声,转身出了客房。
他没有回屋,而是进了书房。
书房墙壁装修成镶入式书柜,从上到下陈列着几百本书。靠窗的书桌上还有翻开的资料和文件,笔记本电脑黑着屏,淮轻打开书房空调,坐到了牛皮椅上。
他没有看书的心情,桌面有些凌乱,他刻意叮嘱过钟点工,家里唯一不用打扫的地方就是书房。人都有自己的舒适圈,淮轻有事没事喜欢一个人窝在这里,哪怕什么都不做,也可以放松的沉默一整天。
桌上摆着一盆小多肉,正顽强生长,淮轻拿食指轻轻点在多肉暴露的尖刺上,感受指尖隐约传来的痛意。
不久前,周月烊的话就这么悄然无息回想在脑海。
“那我也抱歉了。”周月烊捏住手里的银.行.卡,动作柔缓的还给淮轻:“你想知道的,我不能说给你。”
“因为仇展?”淮轻眼神毫不退缩。
“因为你。”周月烊勾起唇角,放下擦拭好的酒杯:“仇展三年前根本没发生过什么,出事的是你,而关于你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那我不勉强。”淮轻收好卡。
“我这个人说话直,希望你不要介意。”周月烊瞧着手里没活干,干脆打量起淮轻来:“别人的事我从不过问,何况我也没有通天本领,更不是什么神算子,花钱买答案罢了。淮轻啊......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来到仇展身边,你若跟他好我便什么都不说,你若是想借他找出你想要的答案,我奉劝你把握好度。不过脑的事只要不杀人放火怎么都行,走心的事......千万,不要做。”
“放心,我不会伤害他。”
“伤害和走心是两码事。仇展是我看着长大,他身上经历过的不比你少,每个人背负的痛苦旁人也不会懂。”周月烊边说,边点头:“别说,你和仇展能归为一类人。”
“指性取向,还是经历?”淮轻笑问。
“都有。”周月烊说着,眯起双眼,脸上挂满揶揄:“你们俩,发展到哪一步了?话说回来,就目前形式、两家人的状况,你们有点难搞啊。到底算兄弟还是......”
“同事。”
“得......你们自己说了算。”
这番对话不痛不痒,淮轻手指无意识敲着桌面,直到书房门被人推开才缓缓回过神来。
仇展披着满身热气,穿着淮轻找给他的睡衣毫无拘束的走进书房:“几点了,还不睡?”
“这就睡了。”淮轻起身,想到什么似得突然说道:“你小舅,刚刚有问我......”
仇展两臂环在胸前,挑眉:“他什么都想知道,问你什么了?”
“问我,咱们俩是什么关系。”
仇展瞬间语塞,甚至有些瞠目结舌。周月烊这个人居然八卦到这种程度?
“你呢......”仇展把话题重新抛给淮轻,心底丝丝麻麻划过一阵一样:“你怎么回答?”
书房的挂钟滴答作响,淮轻下意识心里跟着数节拍:“你猜。”
猜屁。
仇展咽口吐沫:“你不睡我先睡了。”
.
到底仇展没忍住,客房什么的扔在身后,舔着大脸挤到了淮轻被窝。关于刚才那个问题仇展没怎么往心里去,有时候一些关系还没到该确定的时候,就放任便好,纠结那么多只会徒增烦恼。
淮轻熄灭卧室台灯,困意袭来的同时又心痒的想抽烟。
“闹钟呢?”仇展揽着淮轻腰身,困得眼皮都睁不开,哼唧两声才打哈欠问道:“定好了吧。”
“嗯。”
黑暗中,只有两人沉稳的呼吸声。疲倦的身体陷在棉花般的床垫,所有的天马行空还未来得及幻想,一切都成了美梦。直到尖锐刺耳的铃声炸裂在黑暗之中,争分夺秒的睡眠被打破,仇展脑子还没做出反应,身体已经先一步翻身坐起,捞过电话接了起来。
“仇队!出事儿了!”普阳语气还带着一丝颤抖。
“怎么了?”仇展脑仁嗡嗡疼,仿佛有谁在他睡梦的时候拿锤子猛敲过。
“徐香桂,徐香桂跳楼了!”普阳缓口气,听声音他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我也是刚接到辖区派出所民警的电话,现在在过去的路上。这什么情况?我白天去探访的时候没察觉有什么问题啊!怎么好端端的跳了楼?”
“报案人是谁?”仇展抓一把头发,感觉浑身乏力。
“小区保安,夜巡的时候听到动静,过去一看已经跳楼了。”普阳几乎要抓狂:“现在五点多一点,刚跳没多久。目前不清楚是否有目击者。”
五点。
睡了三小时不到。
“通知常震和桃姐,我马上过去。”仇展挂断电话。
最近几天都没休息好,仇展肌肉酸痛,心烦意乱。
“怎么了?”淮轻睡眼朦胧,辗转翻身,将一只手压在脸下面,半睁着一只眼疲惫的问道:“谁的电话?”
“普阳。徐香桂跳楼了。”因为没休息好的缘故,仇展有些心慌,心脏跳动的厉害:“你再睡会儿,晚点直接去市局。”
淮轻没说话,伸手拽住仇展胳膊,示意他躺过来。
“我会请赵局下午来开会,或者你可以请个病假,再休息一天。”仇展俯身,深深叹息一口气,将脸埋在淮轻肩窝处,闷声说道:“真他妈想辞职。”
淮轻安抚般的拿手在仇展后背轻拍几下,安慰道:“别太愧疚,不是你的错。”
刘雨璇的案子还没破,受害者家属跳楼出事,这件事对仇展来说无疑是压力和打击。他作为专案组队长,案子一推再推,除了面临接下来赵学川严厉的指责之外,心理上这道坎是难以逾越的鸿沟。
他想到那天徐香桂在会议室的歇斯底里,难受的有点喘不上气。
“是自杀吗?”淮轻恢复一点精神。
“还不确定。”
仇展抬头,嘴唇摸索的找到淮轻唇角,讨了个不带任何情愫的早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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