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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桃花蹁跹,一群衣着鲜丽的世家子在桃林中寻欢作乐。

许多衣着暴露,穿着欲.透不透的纱衣的女子依偎在那些世家子的身侧,场景看起来极为煽情。

不少急迫的人甚至已然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在露天的石台上便上演了一处出郎情妾意的戏码。

郁灯很少参加这种宴席,这次他是被苏玉给拉来的。

苏玉摇着折扇,靠在桃林古树侧,面上一副逍遥浪子的模样,俊俏有神的凤眼落在郁灯的身上,看到少年有些窘迫的不敢乱瞟的模样笑意愈深。

郁灯有些坐立难安,他来参加采芳宴完全是被苏玉给忽悠来的,苏玉只告诉他有美人美酒,且皆为新货上品,却没想到这采芳宴还当真是用以采芳的。

郁灯心里怕啊,他上次去寻芳楼喝个酒都被谢绫揍了顿屁股,这会来这儿他还不得去一层皮!

而且他今日能从衡玉那里脱身还是他哄骗了人家。

说来也羞耻,他可怜巴巴的说自己身体不适,只想吃一块师父亲手买的雪花糕。

衡玉盯了他好久,就在郁灯以为那木头看穿了他不会答应,没想到下一刻衡玉便轻轻抚了一下他顶小巧可爱的发旋,竟当真应了下来。

这反倒叫郁灯心中生出些愧疚,仔细想想衡玉其实也很好。

他练剑受伤衡玉会亲手给他上药,从一开始的不知轻重到后来的温柔轻缓。上次他跑累着了,最后还是衡玉将他抱回去的。

郁灯想了好一番才开口道:“苏兄,我……”

苏玉未等他说完便合拢了扇面,笑意不变:“小侯爷,你该不是害怕这些场面吧?还是小侯爷心中仍忘不了那祝枝?”

他说着,眼睛往那桃林入口瞥了一眼,笑意深深,甚至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阴狠与恶毒。

那桃林入口处此时走来一位着浅月白广袖长袍的温雅男子,男人纯黑的眸落在郁小侯爷身上,眼中不知是何情绪。

郁灯这人在上京肆意许久,自然受不得激,当即便道:“苏兄莫要胡说了,我怎会害怕?前些日子不过是本候一时弄错了感情一事罢了,苏兄可要慎言。”

祝枝听到郁灯这句话的时候,脚步微顿,面色不变,只是掌心却被指甲深深嵌入。

苏玉却哈哈大笑,凤眼看着祝枝,意有所指:“小侯爷说得对,那祝枝不过得你半分怜惜,竟将玩笑当真了,不过一介布衣寒门,还真以为自己能混入咱们的圈子呢。”

郁灯听了这话却觉得有些不太舒服,他皱眉,捏了一杯酒便倒入口中:“苏兄话也不该如此,祝大人虽是寒门,能做到如今的位置也是有一番本事,当今皇上为何广招寒门学子,不就为此么?”

苏玉笑容微顿,掩了眼底的神色,只笑笑不说话。

祝枝却心中微动,没想到郁灯竟是这般想的么。

男人嗓间微哑,声线依旧干净温润,如他的画皮一般如沐春风:“小侯爷这般说,却叫枝心生仰慕。”

祝枝说的正经,好像那“仰慕”不过是一般的字词罢了。

郁灯倒是被吓了一跳,他哪能想到祝枝居然会在这里。

众所周知祝大人可是清风明月尧尧君子,这种采芳宴他怎么可能会来。

郁灯尴尬笑道:“祝大人怎会来此?”

祝枝淡淡的看了苏玉一眼,随后对郁灯笑地如沐春风:“许久未与小侯爷叙旧,心中颇为念想,恰巧苏兄盛情邀请,说这采芳宴是个书画宴席,小侯爷也在,枝便想来与小侯爷一同品味。”

他说着,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周围那些纠缠的男女,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带着几分纯情与无措道:“却不知这采芳宴竟是…”

苏玉眼底阴沉了几分,祝枝这几句话无一不是在贬他,说他浪荡,嘴中无一真话。

郁灯这会也有些不喜了,他皱眉对苏玉道:“苏兄如此行事怕是不妥罢?”

苏玉脸上的笑都僵了:“是臣的疏忽,还请侯爷见谅。”

郁灯也不想多做纠结,他早就想离开这个什么采芳宴,这会儿刚好有现成的借口。

他起身,理了理衣袖道:“今日多谢苏兄相邀,如今祝大人因本侯而来,本侯自然也要招待一番,苏兄我们便下次再见罢。”

祝枝闻言笑得愈发清雅动人,顺着郁灯的意思拱手道:“多谢苏小侍郎招待。”

苏玉修长的手指微微捏紧,黑眸中闪现几分阴冷的血色,额头眉心闪过一抹猩红。

苏玉身后的古树枝随着微风轻轻摇动几分,树叶翩跹而下,衬的他长身玉立,倒真有几分不羁的浪荡儿郎感。

只是那俊美的眉间染着几分戾气,苏玉头颅微垂,发丝自上而下垂落,显露出一片阴郁的阴影。

“郁灯······你还是喜欢他。”

“为什么·····即便如此,你还是只喜欢他。”

郁灯看着古树前的青年,忽的产生一股恍惚的错觉。

好像眼前的青年与那古树化作一体,周围的世界由那棵演化而来,铺遍整个四荒六合。

郁灯眼前愈发模糊,浓重浊厚的黑暗团团包裹住了他。

最后的一幕光影中,他恍惚看见了一条遮天蔽月、通身暗金的巨蛇仰颈而动,猩红的蛇信子嘶嘶地从那冰凉异感的蛇唇中轻轻吐出。

郁灯通身瘫软,一瞬间失去意识,眼见就要摔下,那通身暗金的巨蛇用自己的蛇尾团团卷起少年。

周围环绕的所有人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随后他们宛若失去了灵智的傀儡一般死死的盯着那被巨蛇环绕的少年。

苏玉的额头盘满古旧活络的树藤,他黑色的眼瞳变成了妖异的叶绿色,下半身都异化成了古树根的模样,走动间无数的藤条泛动,宛若蛇类盘踞游走,诡异的叫人不敢多看。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诡谲的阴戾感,像是浮沉在半空中浑浊的雾气,听之叫人生闷:“原是那数千年前被人杀戮殆尽的烛龙巨蟒。”

“竟还苟存一条。”

那暗金的巨蟒眼中闪过一抹金芒,猩红的蛇信子嘶嘶的吐出,它轻轻凑近被自己卷起来的少年,巨大的蛇头亲昵的蹭了蹭少年的额头。

随后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将少年吞入口中,从视觉上看着像是那巨蛇一口吞吃了少年。

实际上那巨蛇只是将郁灯含在口中护着,蛇类的占有欲极强,它们认为这整个世界都没有任何一个安全的地方,最安全的地方,就在它的身体内。

祝枝能够变回原身便说明他已然堪破这个幻觉,如此,他才能释放自己本身的力量。

那烛龙巨蟒此时口吐人言,语气诡异又温柔,却在此场景下格外令人惊恐。

它说:“原来是那棵烂了根子,本体都被捏碎了的古树妖啊。”

苏玉闻言脸色一变,身边无数的树藤傀儡此时眼中通通泛起红色,疯狂地朝那烛龙巨蟒身边涌去,每个傀儡的脸都变成了没有鼻子眼睛的树藤怪,像是一具具丧尸般恐怖惊悚。

暗金的烛龙巨蟒此时缩小了体型,随后又化作半蛇身的美人蛇模样。

两边白皙的脸侧被鳞片包裹住,奇异的纹路延展至眉梢,他口中轻轻钻出一条猩红的蛇信子,发如泼墨,唇薄而妖红,诡谲而妖异。

细细看来,竟是比无暇制造出的烛龙幻象还要更俊美邪异一些。

祝枝轻轻伸手,地下陡然传来一阵异常的震荡。

似是有无数的虫蚁自地底游走而来,叫人单是想想便头皮发麻。

肉眼隐约可见的细密虫蚁动作迅速地钻出地表,随后宛若干瘪的气球一般迅速涨大,变成一只只巨型的异兽。

它们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皮肉擦着皮肉,复眼死死盯着那些树藤怪与异化的苏玉,锋利的牙齿滴下腥黄的涎水,四肢并用地攀爬过去,似乎极渴望将它们吞吃入腹。

苏玉本是冷眼而观,它并不认为一条刚成年不久的烛龙巨蟒此时能够掌握那通天灵力。

即便是上古巨蟒,年岁资历无他悠久沉淀,也并不得天道庇护,这场战事,从刚一开始便注定了结果。

苏玉伸出舌头舔了舔红唇,眼尾拖着阴冷的笑意幽幽道:“烛龙巨蟒,你不若束手就擒,放了小灯,我还能叫你死的快活一些。”

祝枝眉眼轻轻弯起,随后那唇侧的笑意愈划愈大,几乎快咧到耳根,那张清俊柔弱的脸此时也扭曲不少,他低低的笑着,那笑声像是从喉管中穿出,又沿着喉管传到舌苔、舌尖处。

那妖异的美人蛇优雅地蜷缩起暗金闪闪的蛇尾,像是个优雅的美人盘腿而坐一般,只是笑声却变得肆意而病态,宛若发疯一般。

苏玉的脸不可抑制地变得难看了许多,他冷声道:“你笑什么?”

祝枝素白如花苞般的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声音轻飘飘的,像是浮沉的水流:“笑你痴心妄想,神志不清。”

“…小灯,也是你能唤的?”

几乎是话音刚落的瞬间,战场上的形势陡然一变,那些傀儡虫疯狂的啃食着树藤怪,它们的躯体坚.硬无比,无论打成何种模样,那些残碎的躯体会自动粘合成一个新的傀儡虫,永不停歇地继续战斗。

甚至,苏玉自己的树藤傀儡也会变得倒戈相向,不受控制。

苏玉的脸色陡然一变,他根本无法扭转战局,甚至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提炼的树藤怪被一一吞噬殆尽。

这对苏玉本身自然是有影响的,苏玉猛地吐出一大口腥甜的污血。

他艰难地抬头,身上的树藤愈发枯败,宛若将死般地断断续续道:“如此傀儡术登峰造极,不死不灭…你是……渡生城城主。”

祝枝温雅地笑笑,声音低喃如情人:“呀,被发现了……”

“那就只能送你去见阎王爷了。”

*

郁灯这一觉睡得极为昏沉,像是身体被安放在寒玉床上,被封住了神智一般。

此脑海中无数的记忆如洪水的缺口一般汩汩而来,将这些时日以来一切的惶恐不安与迷惑冲洗了个干净。

郁灯起身,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

这也太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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