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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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郁:“我试探过管家,当时他看到草人时表情有古怪,估计跟他脱不了关系。”
众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裴晏清彻底躺平,“看来今天晚上我会英勇牺牲。”
人们一时有些郁闷,昨晚上的举动已经打草惊蛇,女人是不会再出现在神龛里让他们抓的。
东葛先生和管家行事诡秘,几乎不露破绽,主线剧情又埋得深,搞得众人毫无头绪。
裴晏清倒是乐观,跟老油条似的,习以为常道:“大家不要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旬郁毒舌道:“说不定今天晚上你英勇献身我们就能找到线索了。”
裴晏清斜眼瞟他,“旬先生是我知己。”
余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忍不住问:“你俩能不能说人话?”
旬郁耐心解释:“他的意思是说,既然我们找不到线索,那就让线索来找我们。”又道,“草人就是线索,王俊是线索,还有昨晚上出现在神龛里的那个人也是线索。他们全都出来了,肯定会做些什么,我们只需要等。”
听他这一说,李崇安恍然大悟,“这么说来,今天晚上肯定会有事情发生!”
裴晏清摊手,“不知你们留意过没有,这个副本白天基本上是找不到东西的,晚上好像也没有什么规则限制,但半夜三更的水琴音却吓得人们不敢外出,你仔细品品。”
罗二:“这是在跟玩家打心理战吗?”
裴晏清:“不然呢?”
李崇安主动请缨,“六哥是不是觉得王俊有问题,我去盯他。”
旬郁:“你藏着点。”
李崇安点头。
待他离开后,裴晏清道:“我们得改变方式,想办法把女人引来找我们。”
旬郁:“可以试试照片。”
几人七嘴八舌商量,琢磨着怎么请君入瓮。
上午没有异常发生,半天很快就过去了,中午饭后旬郁睡午觉小憩了阵儿。
迷迷糊糊中,他仿佛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东泉村,躺在冰冷的工作台上。
头顶的灯光照到一个陌生人身上,那人穿着工作服,戴着口罩,手里拿着一把尖刀,刀尖在白炽灯下泛着森冷的光芒。
旬郁还没反应过来,那刀尖就戳到他的胸膛上。
冰凉的触感“滋”的一声划破皮肉,浸出鲜血。
旬郁吃痛大叫,想要阻止,却无法动弹。
那人的动作非常稳健,一双手娴熟操刀,眼神专注,镇定得吓人。
旬郁死死地盯着他,惊恐地发现给他剖腹的人正是他自己!
操!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旬郁心头一慌,拼命挣扎呐喊,另一个自己却无动于衷,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把他的五脏六腑全都挖了出来……
肚腹上的凉意刺激着他崩溃的神经,那人把五脏六腑扔掉后,取来一把干草,仔细将其整理一番,随后一点点塞入他的腹腔,再一针一线将伤口缝合。
待伤口缝合完毕,剪刀剪去线头,拿毛巾将血污擦净。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肚腹上的皮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旬郁奋力扭动身体,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客房令他懵逼了半天,才意识到是在做梦。
他浑浑噩噩地坐起身,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衣服也湿透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腹,不疼也不痒。
还好,只是一场噩梦。
狠狠地松了口气,旬郁像饼子似的瘫睡在床上。
也不知躺了多久,裴晏清过来敲门,他无精打采地去开门,裴晏清皱眉道:“你怎么了,脸色很不好。”
旬郁懒洋洋道:“做了一个噩梦。”
裴晏清刚走进屋,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他顿了顿身,轻轻嗅了嗅,“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旬郁不以为意,“刚出了一身汗。”
裴晏清集中注意力形容,“不是汗味,是一种……新鲜的青草被晒干后的味道。”
旬郁:“???”
裴晏清又仔细嗅了嗅,“你用了香水?”
旬郁:“???”
受不了对方像狗似的在自己身上乱嗅,旬郁忍不住道:“你是不是有毛病?”
裴晏清斜睨他,“你难道怕我像狗一样在你边上撒泡尿做标记?”
旬郁:“……”
裴晏清一本正经道:“你的房间里真的有青草味。”
旬郁:“我又不是牛。”顿了顿,“头上也没绿。”
两人正说着,李崇安匆匆跑了过来,小声道:“六哥,王俊好像去了东葛先生那里。”
两人愣住,旬郁问:“你亲眼所见?”
李崇安点头。
裴晏清困惑道:“他去找东葛先生做什么,难道是为线索?”
李崇安:“可是他不是疯了吗?”
裴晏清:“你又不是医生,怎么能从表面行为上就断定一个人疯了呢?”
李崇安被问住了,他后知后觉地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好奇道:“房间里好像有股味儿。”
旬郁困惑道:“我怎么没闻到。”
李崇安嗅了嗅,一时形容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只说:“真的有。”
裴晏清:“是不是像割草机把草坪修剪后被太阳暴晒后的味道?”
经他一提醒,李崇安猛拍脑袋,“对!就是这种!”
旬郁彻底服了他俩。
最开始裴晏清也怀疑自己弄错了,但李崇安也闻到了,那房间里肯定有问题。
他仔细搜查了一番,结果并没有发现异常。
旬郁双手抱胸看着他折腾。
裴晏清的视线落到床尾的草人身上,意外发现草人腰腹上的红线没了,他困惑问:“你动过这个草人?”
旬郁:“没有。”
裴晏清严肃道:“我记得草人的后颈,腰腹和四肢上都有红线缝合的印记。”
旬郁接过手查看,不由得愣住。
李崇安忐忑道:“这个草人邪门的很,难道被人动过?”
旬郁:“不可能,它一直都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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