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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团柔和的白光在于渊手心亮起,照亮了周围的黑暗,和于渊俊美的侧脸:“我没事,不是我们这里着火。”
“嗯。”独孤松了口气,他倒是不怕黑,他的慌乱,只是怕男神出现意外。回过神来又觉得自己真是关心则乱,男神一个人能打自己十个,自己出意外了,他都不会出意外。
独孤好奇地看向于渊手里的光球,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于渊使用技能:“这就是你的技能吗?”
“嗯,但没多大作用,只能当个临时手电筒。”于渊控制着手里的光团朝独孤飘去。
这句话要是被钱管事听见,可能会当场哭出来。
光团像有生命一般,灵活地围着独孤转了个圈,又蹭了蹭他的手心。触碰光团的地方,想被冬天的暖阳晒到一样。
“不会呀。”独孤伸手戳了戳那光团:“这光团看着就让人觉得很光明,很温暖,充满希望。这技能升级以后肯定会很厉害的。”
两人穿好衣服,收拾好东西走出院子,天空一边是深湛的夜空,另一边却被火光映成了红色。
独孤变了脸色:“不好,那是破庙的位置。”
两人匆匆赶往破庙的方向,破庙已经乱成了一团。睡梦中惊醒的玩家满身是火地从破庙里蹿出来,或是在地上打滚,或是四散逃窜。
狮子在高声喊着,让大家一起打水,不要分散,但是收效甚微。
周围聚集了不少npc,却都远远站着并没有帮忙的意思,反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啊,你们是谁?要对兔兔做什么?唔唔!救唔——”
独孤突然听见水井的方向传来兔兔的呼救声。他拉了拉于渊:“去看看。”
两人一路循着兔兔的哭声去追npc,追到一半声音却断了。
“兔兔恐怕有危险。”独孤脸上露出几分焦急,虽然游戏里死人在所难免,但眼看着一个玩家在眼前出事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并不好受。
“我有办法。”于渊一个助跑,翻身上墙,又沿着墙边跳上了灰瓦铺成的屋檐,他朝下伸出一只手:“哥哥上来。”
“嗯。”独孤伸着手朝上一跳,拉住了于渊的手,接着他被于渊拎小鸡仔一般,拎上了房顶。
于渊步履轻盈地走在前面,当真有几分武侠小说里飞檐走壁的风范。独孤笨拙地跟着他,一只手扯着于渊的衣带,防止自己脚下打滑,不小心从屋顶滚落下去。
无忧镇南街的房子建得很密,屋顶与屋顶相接,两人在房顶上走过去,完全可以轻易把各家各户院子里的情况收入眼中。
走了一会,独孤终于在一间小院,看见兔兔的身影。这会她已经被人塞住嘴巴,一个青壮汉子,正提着兔兔的脚,拖牲口一样把兔兔往屋里拖。旁边还有两个青年在帮忙。
三人,能打。独孤和于渊对视一眼,从房檐上跳下来。
三个npc被突然闯进来的独孤和于渊吓了一跳,却因为他们的衣着,把他们当成了小镇居民:“你们干什么,想抢人吗?懂不懂规矩,是我们先抓到的。”
“懂个p的规矩,抓人你还有理了?”独孤瞄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兔兔,她看起来是在有些惨,两个眼睛哭得发肿,嘴里塞了一大团破布,手反绑着。本来刚从火场逃出来,衣服就烧得破破烂烂,脸上也沾满了灰,现在又被人拖在地上,裹了一身尘土。
“你们也是外乡人?”三个青年听见独孤的话,眼里露出几分贪婪,笑容诡异而兴奋,抄起手里的家伙什朝独孤和于渊冲过来。
在他们看来,独孤和于渊就是两个漂亮的小白脸,个子高又什么用,那么瘦,风一吹就倒,他们三打二稳赢。
“是你大爷。”独孤跟于渊练了一个月格斗,比一个月前打架水平提高了很多,两人一起迎上去,几下就把三个npc打倒在地上,独孤打倒了半个,于渊打倒了两个半。
“你没事吧?”独孤伸手把兔兔拉起来,发现小姑娘哭得眼睛都红了。
兔兔一把抱住独孤:“呜呜呜,吓死兔兔了,兔兔还以为死定了呢!”
“别怕别怕,已经安全了。”独孤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脑袋,动作温柔地推开对方:“刚刚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抓你?”
兔兔边啜泣着边说:“兔兔也不知道,兔兔睡着觉呢,突然就着火了,我是出来打水救火的,结果他们三个不知道从哪窜出来,捂住我的嘴就把我拖过来了,呜呜呜,兔兔今天怎么这么惨呢,又挨板子,又被火烧,还要被绑架,呜呜呜,上天一定是嫉妒兔兔太可爱了。”
独孤被兔兔哭得头皮发麻,好言安抚了两句,对方却哭得更凶了。
一只手落在兔兔后颈,哭声戛然而止,世界清静下来。
于渊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无辜地看着独孤:“她太吵了。”
“……嗯。”虽然于渊的行为很不绅士,但独孤还是想说,干得漂亮。
于渊把兔兔打晕后,又把三个npc绑好交给独孤,自己在院子里四处查看。
独孤把兔兔放到院子里的石墩上,转头去盘问地上的npc:“你们是无忧镇的居民吧,你们干嘛抓她?”
“关你什么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反正早晚你们都得死,与其饿死,还不如让我们拿去换点粮食。”地上的npc态度凶蛮,像是算准了独孤不敢把他怎么样似的。。
“拿人换粮?怎么换?”独孤想起白天聊起过的线索,所以npc确实是有意在狩猎玩家。玩家可以通过某种办法变出琼枝玉?
npc发现说漏嘴了,眼里溢出一丝慌乱,把脑袋一拧,一副我就不告诉你,你能那我怎么办的架势。
“哥哥,你进来看看,这里面……。”于渊从屋里探出头来,欲言又止。
“怎么了?”独孤朝于渊走去,跟着他进了屋。
这是一间柴房,堆满柴火和杂物,房间里很黑,于渊找来一根蜡烛点上,蜡烛微弱的光在房间燃烧着。
独孤借着昏暗的光线,猛然注意到墙边有两个柱子,上面好像各吊着一团东西,在微弱的烛光下,投射出模糊不清的影子。独孤拿起蜡烛凑近,先看见地上一大片的黑色污迹,他蹲下身仔细照了照,发现那污迹的颜色并非纯黑,而是一大片红黑色的,干涸的血迹。
再往近走,独孤终于看清立柱上的黑影,那是两个死去的人,手被绑在柱子上,朝上吊着,姿势扭曲。他们的皮肉向身体里塌陷着,像被抽去了骨头的一般,要不是四肢被柱子撑着,可能就会烂肉一般瘫成一团。五官失去头骨的支撑也扭曲的不成人形,一双突出来的眼球直勾勾地对着独孤的脸。
“啊啊啊啊!”独孤吓得朝后趔趄了一下,手里的蜡烛差点扔飞出去。
“哥哥小心。”于渊从身后揽住独孤的腰,把人带进怀里。
独孤在上个游戏里已经见过不少死人,他平时也自诩胆子不小,但刚才那一眼对他的冲击力实在太强,独孤愣了半分钟才回过神来,牙齿而有点微微打颤。他有气无力地吞了口口水,问于渊:“那是之前失踪的玩家?”
“恐怕是的。”见独孤缓过神来,于渊不着痕迹地松开了扶在他腰间的手,虽然看哥哥害羞脸红也很有趣,但今天独孤实在被吓得太狠了,让于渊有点不舍得下手欺负他了。
“刀借我一用。”独孤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于渊拿出匕首:“还是我来吧。”
刀刃在其中一个尸体的手臂上划开一道口子,于渊用刀背翻开凹陷的皮肉,一截修长的,树枝形状的,光泽莹润的白玉,露了出来。
“这就是琼枝玉,琼林遍染霜雪色,误做月宫桂折枝的琼枝玉?”独孤回想起听见镇长念过的诗句,只觉得讽刺极了:“分明是白骨玉还差不多。”
独孤又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个玉匣用力掷在地上。一想到他揣的这些“玉石”其实都是人骨,就觉得可怖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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