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变种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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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达降落在地。

复仇者大厦周围多是试图蹲点超级英雄游客,看希尔达，他们只是发出一声惊呼，就掏出了机对着她拍了起来。

“……这令人又爱又恨的互联网时代。”克劳利混迹在在游客之中,边摇头边叹气——虽然知道这个时代特色就是人人都可以为信息的传播体，但是克劳利偶尔还是会觉这一切有些麻烦。

随着他叹气，附近传来了几声惊叫：

“我机！黑屏了！……怎么会没电？我明明充满了电啊？”

“我机没信号了,上帝，这里可是市中心！”

眼看人们因为手机失灵而陷入暂时的混乱,红发恶魔深藏功与名，施施然起身,不急不忙跟上了希尔达的脚步。

他们经过了被小蓝操纵着摄像头,希尔达在镜头下慢慢变回了原本的模样。她将宇宙立方随手塞进了风衣口袋里,鼓出一大块，看起来格外突兀。

宇宙立方似乎对自己待遇感到十不满,它微微绽放出蓝光，试图昭显着自己存在感。

恶魔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他感兴趣地看了一眼：“哇哦,这就是宇宙立方？”

“没错,”希尔达拍了拍口袋,“确是宇宙立方——如假包换。”

“和我在书中看到过一样,”克劳利回答道,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希尔达，“据说，宇宙立方有着足以改变宇宙能量,普通人根本不能直接触碰它……你究竟是谁？”

希尔达镇定地与他对视：“不是说过了？地球之主——”

“我问的是真实信息。”克劳利靠在墙上，完全不在乎那灰色的石墙会他外套沾染上灰色，“地球之主？谁会相信这种绰号——虽然我确很喜欢地球,不过，对于整个宇宙甚至对于银河系来说，它都不过是寂寂名一颗渺小星球。……你根本就不是人类，你来自哪里？氪星？天神星？还是什早就已经毁灭的星球？”

似乎也觉这些“盘问”有些不符合他性格，克劳利站直了一些，对希尔达摆了摆：“当然，别误会，我并不是关心什聊安全问题。拜托，我可是恶魔！我们唯恐天下不乱——我只是有那么一点好奇，据我所知，那些能够轻易使用宇宙立方的种族们，要已经湮灭在了久远历史中，要隐居于宇宙一角……还有一些人，他们仿佛横空出世，但大多已经威名赫赫、震烁宇宙——所以，你是谁？”

“这重要吗？”希尔达反问，“你是一个恶魔，知道又或者不知道我真实信息，其实根本就不妨碍你自由——哪怕我即将毁灭地球，以恶魔实力，也可以选择飞到其他星球上去，继续享受你自由自在的时光，更不要说，我根本不会那么做了。”

克劳利沉默了一会儿，忽而一笑，耸了耸肩膀：“……你说的没错。该死，我一定是和那只天使呆太久，以至于被他感染了……我才不在乎这些乱七八糟事情，就让上帝去烦恼吧，我只要保证自己自由。你不再需要我帮助了吧？”

“不需要了。”希尔达说道，她将宇宙立方从口袋里掏出来，对恶魔微微挑眉，“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宇宙立方？或许你想要更加近距离的接触一下……？这可是难得机会。”她把宇宙立方递给克劳利。

蓝色的能量源显出格外瑰丽，犹如深海一般神秘莫测，克劳利注视着宇宙立方，从它身上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吸引力——他知道这是生物对于强大的本能追求，但是，恶魔已经多了诱惑，深知这样的诱惑背后往往隐藏着致命的危险。

“……不用了。”他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开，“我对这东西不感兴趣。”

“好吧。”眼看诱惑失败，她也不过是轻慢地随手宇宙立方重新塞回了口袋

“恭喜您，女士。”克劳利清了清嗓子，试图让一切回到正轨，他勾起唇角，“你已经拿到了宇宙立方，而我，也从誓言中获解脱。”

“是的，”希尔达回答道，“感谢你配合，克劳利。虽然你隐身魔仍然需要改进……但是现在你自由了。”

这一切来的似乎有些轻松，身为一个魔鬼，克劳利见多了出尔反尔又极度贪婪的家伙，倒是很少到希尔达这爽快人——毕竟魔鬼的场总是会自动引来坏人，这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物以类聚。

他眨了眨眼：“其实你这个人也并不是非常难以相处。希望下次我们还有机会面——”说着他对希尔达挥了挥手，转过身去，黑色的翅膀展开，几片羽毛飘落在地，他快速地离开了此地。

希尔达仍然站在原地，蓝色的能量光波从她的身体中涌出，一缕一缕，汇聚了一只蓝色的海燕。海燕舒展了一下翅膀，悠然地落在了希尔达的肩膀之上。

“……应该有很多摄像头都拍到了我行踪。”希尔达开口道。

小蓝：“我已经您从监控中彻底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