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地球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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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宽容地看了他一眼：“……一个重要子，配上一瓶珍贵红酒，这合理。”

他取出酒窖钥匙，递迪克。

看着迪克兴奋背影，阿尔弗雷德含笑地转过身去，开始准备做蛋糕材料，这需要耗费长时间，但是没关系，他们拥充足时间，庆祝这无比重要时刻。

他抬起手，用手帕抹去了眼角泪水。

“……上帝作证，”管家轻声说道，“他们在天堂为你感到高兴，布鲁斯少爷。”

*

这天晚上，在丰盛晚餐之后，布鲁斯还是扮演了一次“屈辱布鲁斯少爷”。

和希尔达胡闹了许久，他才好不容易洗完了澡，对着镜子面无表情地揉了揉手腕上捆绑过久带红痕，思索着明天是不是应该穿一件高领毛衣，好遮挡一下脖子上某些明显痕迹。

希尔达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似乎就要睡着。

他走出浴室门，注视着希尔达睡颜，终于想起了因为被盘打乱了计划，所以没能说出口坦白——

——要在说吗？

他犹豫着抿了抿嘴唇，这一刻想起了以前在希尔达面前一切力图切割两个身份操作，他甚至曾经让阿尔弗雷德在电话里扮演布鲁斯·韦恩，假装这两个身份之间只资助与被资助简单关系。

当时行动多么成功，在他就多么追悔莫及。

事情已经被他做到了极点，在将一切推翻就更加需要勇。

希尔达似乎感受到了他视线，半梦半醒间睁开了眼睛，朝他投疑惑眼神：“……布鲁斯？”

“嗯。”他应了一声，同样上了床，将床头灯光调暗，半晌迟疑道，“我……一件事情想告诉你。”

“什么事情？”她揉了揉眼睛。

灯光下她神情餍足而慵懒，茶色眼眸琉璃一般泛着光芒。

布鲁斯沉默地注视着她，感觉那句坦白如难以开口。

最后，他转过身去，关掉了台灯：“……没事，睡吧。”

——……他应该挑一个更合适时机坦白，至少，不应该是在。

*

第二天，希尔达起了个大早。

她戴着那枚求婚戒指，漫不经心地当着所人面，涂抹着早餐面包。钻石折射光芒以各种不可思议地角度“不经意”地晃过餐桌上所人眼睛，引得杰森表情扭曲地抓过了一张以往从不看报纸，挡住了希尔达“钻石攻击”。

“希尔达，”迪克终于忍不住开口，准备找一个话题转移她注意力，“……那个，布鲁斯还没起吗？”

希尔达：“没，怎么了？”

“……呃，”迪克摸了摸鼻子，“我只是以为，今天他一直陪着你？但是感觉你好像打算……独自外出样子。”

希尔达手上动作一顿，她抬起头，对迪克露出了一个矜持微笑：“噢，虽然我对你一点小小意见，但是不得不说，迪克，你真敏锐，我确打算独自出门，毕竟昨天布鲁斯送了我这么这么一份令人难忘礼物……”说着，她再次朝迪克三百六十度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戒指，然后才不紧不慢道，“，我希望能够准备与之相匹配回赠礼物。”

迪克眨了眨眼，感觉点牙酸：“……你要去市中心吗？或许我们顺路，我可以带你一程。”

“不用，”希尔达漫不经心地重新持起刀叉，“……我礼物可不是商场能够买到。不过，在我把礼物送布鲁斯之前，能拜托你们帮我保守秘密吗？我希望这成为一个惊喜。”

迪克和杰森对视了一眼。

“当然。”他们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我保密，希尔达小姐。”老管家站在一旁，轻声说道。

杰森压低声音：“所以提前透露一下，是什么样礼物？”

希尔达视线划过眼前这两个黑发蓝眼男孩：“……我还没完决定好，不过，应该是绝对符合布鲁斯喜好礼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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