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地球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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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达居然有复活死人的力。

不得不,这个消息的确对企鹅人产生了巨大的吸引。没有人会拒绝这样个大杀器，没有人够拒绝……死而复活。

他的呼吸因为贪婪而激烈起来，毒藤女注着他的神情,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变化。

她微微勾起了唇角。

然而，企鹅人的接下来的反应并不如她所预料。

“……不，不行。”他克制地偏过头去,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努力，来抗拒这诱惑,“是的，这的确是样足以搅动世界的利益,但是,不,我不和你合作。”

毒藤女神情冷：“你在玩吗？科波特？还是，你居然真的拥有了忠诚的品德？这不像你,难道你爱上希尔达·沃克了？”

——爱上希尔达？！

企鹅人面色青，差点没被帕米拉这石破天惊的语惊到吐出来：他又不是斯德哥尔摩！！！

“玩了！”他怒吼道,“你懂什么,我是个商人,但做生意需要的是权衡利弊,不仅要看到利益,也要看到利益背后的巨大风险！你以为我是你们这群不计后果的疯子吗？！”

他越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毒藤女就是个不要命的蠢货，他不这样跟着她起发疯，于是企鹅人微微冷静了些,舒了气，起身走了两步：“你想要获得希尔达身上的利益，起码也要有行的从她身上获取复活力的手段,我不是她的对手，你……嗤，你更不是。承认吧，毒藤女，在这座城市里，不，在这颗星球上，希尔达乎没有敌手——你根本没法拿捏住她，更不要有什么办法让她的力为你所用。没有办法拿到手的利益就等同于没有利益，我不会在这种没有希望的买卖上浪费精力。”

“是啊，我不是希尔达的对手，”毒藤女手指卷了卷自己的头发，嘲弄道，“你也不是希尔达的对手，但是……希尔达也有她的弱点，这点，作为她的朋友，你不是了解的很清楚吗？”

企鹅人猛地回过头来，眼睛里闪过道精光：“……你想从布鲁斯·韦恩那里下手？你想死吗？”

“不！”毒藤女脸色大变，想是生怕某种无形的存在误会了她的意思样，慌乱解释道，“我不会对布鲁斯·韦恩动手——我对他没有丝恶意！”她神情真挚，恨不得竖起手指对天发誓。

企鹅人狐疑道：“……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毒藤女恶狠狠地瞪了他眼：“——这和你无，总之，你只要知道，我的目标中绝对没有布鲁斯·韦恩。从始，我就只会针对希尔达个人。”

“哈，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很矛盾吗？”科波特忍不住道，“据我所知，布鲁斯·韦恩是希尔达唯的弱点，如果你不对这个弱点动手，又打算怎么实施你针对希尔达的计划？”

“不要这么愚蠢，科波特，我们当然以，”毒藤女露出个冰冷的微，“我们不动那个真正的布鲁斯·韦恩，但是我们拥有我们自己的‘布鲁斯·韦恩’，我们不需要掌控希尔达，但是我们以获得她的血液，你难道不想知道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吗？来吧，科波特，你绝不会后悔加入我们。”

“‘我们’？”科波特重复了遍，他那聪明的大脑已经想清楚了帕米拉的计划，“你拉拢了泥脸？你想让泥脸变布鲁斯·韦恩，然后接近希尔达？”

“不，”毒藤女轻轻竖起食指，抵在红唇之上，没有否认科波特的话，“我，控制了泥脸。”

科波特顿住了，他神色不定地站在原地，紧紧握着手中的雨伞。

——毒藤女的计划行吗？他自己。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的毒藤女！

他疯狂在心底咒骂，握着伞柄的手越收越紧，胸起伏不定，最终，他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看向毒藤女，重新找回了他平日游刃有余的模样：

“我不会站在你这边，我永远是希尔达·沃克的朋友——”

他压了压礼帽帽檐，遮住眼底的疯狂：“……但是我以私底下给你们提供点……小小的帮助，相应的，我要我应得的回报。”

“噢，亲爱的奥斯瓦尔德，”帕米拉勾起唇角，轻声道，“——知道吗，你真是个贪婪的男人。”

*

“阿嚏！”

“希尔达？”布鲁斯·韦恩转过头来，他端着两杯饮品，将其中杯递给坐在沙发上的希尔达，切询，“你感冒了？”

“感冒？噢，不，不会。”希尔达摇头，接过饮品，喝了，“这不，我不会感冒。我向十分强壮。……我怀疑有人再我坏话。”

“听起来有些难以置信，”布鲁斯在她身旁坐下，微道，“你那么完美，有谁会忍心你的坏话呢。”

“谁知道？”她耸了耸肩膀，恶意揣测道，“不定是蝙蝠侠。”

坐在她身边的蓝眼睛男人动作顿：“……为什么是蝙蝠侠？”

“这有什么为什么，”希尔达道，“你明知道他不喜欢我，而我也不喜欢他。”

“宝贝儿，”布鲁斯略微沉默了秒，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其实……我想，或许你对蝙蝠侠有些误会。”

“什么误会？”

“他并没有，不喜欢你。”

希尔达朝布鲁斯露出个讶异的神情：“哈？”

布鲁斯感到袒露真相是如此的艰难，他动了动嘴唇，最终朝希尔达露出个微：“……有谁会讨厌出手大方又不会插手联盟务的完美投资者呢？”

她“扑哧”声出来，布鲁斯微地注视着她。

——好极了，布鲁斯。他在心里漠然地自我评价道，她现在定觉得你是个很幽默的人……感谢你再次浪费了坦白的机会。

“起来，”希尔达道，“正联盟的暸望塔是不是依旧修建好了？”

“是的。”布鲁斯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