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地球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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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毕竟我可是随便的人。”

希尔达笑了一声：“当时我可是很认真的，你知道你的拒绝有多残忍，它伤害了你真诚爱慕者的心灵。”

“嗯……这的确算是我的错，”他思索了一会儿，故作奈地叹了口气，“我欠你一个约会，亲爱的希尔达，如果我说我想现弥补，是否还来得及？”

希尔达挑眉，她注视布鲁斯，仔细地观察这张熟悉至极的面容，想她可永远也法看腻这张几乎是她取向狙击的脸。

布鲁斯微微避开了她的眼神，半开玩笑道：“……我被拒绝了吗？女士？”

“当然，你可是布鲁斯·韦恩，”希尔达回答道，“我怎么会拒绝布鲁斯·韦恩呢？”

两人难得默契选择了步行，他们沿乞丐街一路向前，经过这座城市的老城区，偶尔会走进一两家老字号的店铺逛上一圈，布鲁斯对这里每一条街道，每一个路标的历史了若指掌，当他娓娓道来时，连站旁边的行人都忍住驻足聆听。

希尔达赞叹地看他：“说真的，布鲁斯，如果有一天韦恩家破产了，你完全可去当导游。”

“可惜哥谭旅游业并景气。”布鲁斯耸了耸肩膀。

希尔达笑起来，他们似乎已经很久有这样一起散步约会了，大多数时候，他们总是会呆房间里，有时是客厅，有时是卧室，完了的腻一起。

“布鲁斯，”希尔达说道，“我们真的应该多出来约会几次。”

“谁说是呢？”布鲁斯轻声回答道，“虽然这座城市有很多缺点，但是我仍然爱它，而我希望你我一样，了解它，爱上它。”

希尔达笑将一缕碎发挽至耳后，有说。

“哦，看那里，”布鲁斯抬起手，有些惊奇地说道，“那是红十字会的献血车吗？”

“好像是的。”希尔达看了他一眼，同他一起走了过去，“很少看到哥谭有献血车。”

布鲁斯：“的确。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他看了一眼希尔达，欲言又止。

“怎么了？”希尔达问道。

他迟疑道：“我想，也许我应该去献一次血，这也算是我对这座城市做出的小小贡献……你觉得呢，希尔达？”

“你可真是个善良的人，布鲁斯。”

布鲁斯：“我只是希望我们这次的约会有一个同寻常的结尾，让你够记住它，你想我一起吗？”

希尔达微笑地注视他。

“当然，”布鲁斯解释道，“只是一个突然产生的想法，你完全可拒……”

“可啊，”她微笑点了点头，眼神并有从他的脸上离开，只是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布鲁斯的脸，“当然问题。”

献血车上，带口罩的护士温地给布鲁斯抽了血：“谢谢您的支持，先生，我们的每一个病人都会感谢您的私捐赠。”

“谢。”布鲁斯一边回答道，一边放下袖，“这算了什么。”

他护士小姐同时看向了希尔达。

希尔达似笑非笑，挽起袖口，她看那块小小的酒精棉即将触碰到自己的手臂，才漫经心地开口道：“所，这就是绕了这么一大圈的目的？我的血？”

布鲁斯动作一顿：“什么？”

“我说，这就是你想的？”希尔达看向他，“我的血液？老天，我知道这个对你有什么——”

布鲁斯皱眉：“希尔达？我知道你说什么。”

针管即将扎上希尔达，下一秒，那只手已经抽走，面前的桌被整个推翻，装血液的试管碎成一团，护士大惊失色，痛呼了一声倒地上，一缕红色的头发从护士帽里滑落。

布鲁斯猛地看向希尔达：“亲爱的，如果你喜欢这个活动安排，你可一开始的时候就告诉我——”

“砰——”

车门被踹开了，也许是这一脚实太重，希尔达感觉整个献血车都摇晃了一下。一身盔甲的黑暗骑士站门口，吸引了全部的视线。

他先是看了一眼坐那里的“布鲁斯·韦恩”，随即看向站一边一只袖高高卷起的希尔达，声音发冷：“他是布鲁斯·韦恩。”

希尔达总觉得这后面还有半句：——这你都看出来？

他的声音很冷——当然，从知道泥脸布鲁斯·韦恩的脸缠上希尔达的时候，他就已经感受到了愤怒，现这愤怒过是燃烧到了极致而已。

“你说什么！”纵然已经非常安，但是“布鲁斯·韦恩”依旧冷声道，“这真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如果我是布鲁斯·韦恩，那谁是布鲁斯·韦恩？难道是你吗？蝙蝠侠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蝙蝠侠：我真的是。另外，你死了，泥脸。

这一章应该叫“真假布鲁斯”（滑稽

马甲在掉了在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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