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地球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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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一口气，为了成年人之间复杂的令他感到头疼的感情关系。

门打了。

希尔达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挑眉看向达米安：“……你怎么坐在这里？”

“在等你，母亲。”达米安迅速站起来，眼神执着，“在等您的答案。”

希尔达笑了一下，明知故问：“答案？什么答案。”

“想知道，的父亲究竟是谁？”他认真问道，“这个人之前真的是在骗吗？”

“不是。”她淡定否认道，仿佛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里面那个人的确是你生理学义上的父亲，他没有骗你。”

男孩的眼睛亮了一刹，随即涌现出新的疑惑：“……什么？生理学义上的父亲，那的父亲……”

“确切的说，你真正的父亲是布鲁斯·韦恩。”希尔达说道，“只承认布鲁斯·韦恩是你的父亲，所爱之人。但是你的基因确实来自蝙蝠侠。……这件事有点复杂，达米安，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你可以理解为你的父亲具有双重人格，所以生理学的义上来说，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都是你的父亲。”

达米安感到一丝荒谬，他盯着自己的母亲看了好一会，有很多个问题在脑海中乱窜，一时之间居然挑不出要问什么。

于是他选择了一个自己下最为关心的问题：“……所以可以继承蝙蝠侠的战甲吗？”

“然可以，只要他愿由你继承。”

“他说他还有两个子。”达米安犹豫着说道，“可能不是顺位继承人。”

“没错。”希尔达点了点头，手自然地落在他的肩膀上，“一个叫做迪克·格雷森，另外一个叫做杰森·陶德，但是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并不认为他们在继承蝙蝠侠一事上拥有比你更多的优势。”

达米安挺直了身体：“……明白了。”

她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没有明白达米安究竟明白了什么。

“会表现出最优秀的一面，碾压父亲的前两个继承人，”达米安信誓旦旦地说道，“会让他发现，才是最适合继承蝙蝠侠身份的人，然在众望所归的情况下继承这一切。……母亲，不会让你失望的。”

希尔达：……？

重复一遍，有时候，她真的跟不上达米安的思路。不过，好歹达米安的思是会继续努，不断上进？……这应该是好事吧？

于是新手母亲随口夸赞道：“不错，达米安。信你会是最优秀的继承人。”

达米安决定将打败自己那两个兄弟的事情立刻提上程。

“对了，达米安，”希尔达像是突然想起，低头对他说道，“如打算把你送到韦恩庄园，和你的父亲生活一段时间……”

达米安愣了一下，下一刻又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愿！”

他完全能够明白母亲的思：她一定是希望自己能够用实碾压他两个兄弟，然获得父亲的承认……这是她对他的第一次考验，他需要将自己的成功建立在另外两个兄弟的失败之上，用实展现自己作为继承人的优秀品格。

于是达米安深深吸了一口气：“母亲，会做到的。”

希尔达倒是没有想这么多。

她只是未费口舌就轻松达到了最终的目的而感到松了一口气：“嗯，好的，会期待你的表现。”

她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好好跟你的父亲处。”

“和布鲁斯·韦恩，还是蝙蝠侠？”他歪头问道。

希尔达：“……都是。”

“要区分他们吗？”

希尔达忍不住回过头，看了一眼实验室，沉思了一会：“……随便你，达米安，这是你自己应该处理的事情。”

达米安觉得这话的思是，他可以自由选择双重人格中的任一个作为真正的父亲好好处，他可以对他们区别对待——这对达米安来说很简单，他然会选择双重人格中更强的那一个作为自己承认的父亲。

假如他们一样强大？那么他会首先选择蝙蝠侠——不是因为他先认识蝙蝠侠，而是因为他目前更想要继承蝙蝠侠的战衣。

于是，这个复杂的问题在达米安这里已经解决了。

“……所以您为什么要锁着父亲？”他接着问道，显然对这个问题保持着充分的好奇。

希尔达漫不经心回答：“因为他不听话，亲爱的。”

男孩眨了眨眼，他觉得他又一次母亲这里学到了一些新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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