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地球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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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顿住了。

这就好像是电光火石间一切的线索突然得了最后的串联,以至他竟然觉得这个真相并没有那么的令人意外。可是显然，其他人和他的想法并不相同。

老管家满脸愕然，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我的上帝,你说的是希尔达小姐吗，迪克少爷？”他认真地注视着迪克。

迪克了头：“是的，如果布鲁斯没有第二个未婚妻、达米安没有另外一个母亲的话,我们口中所说的就是同一个人。”

他看向布鲁斯：“……什么你看起来一也不惊讶，布鲁斯？”

可惜布鲁斯并不想分析什么自己一也不惊讶,他只是冷幽默了一下：“我是蝙蝠侠。”

迪克：“……”

他实在忍不住，说道：“这似乎并不是玩笑,布鲁斯。你也看达米安的样子了,没有哪个正常的母亲会用训练战士的方式来训练自己未成年的儿子——而且严格来说,达米安不仅没成年，甚至可以说刚出生不久！我敢保证希尔达的这个计划绝非单纯的幻想,说不定她已经组建了一支可怕的军队……”

布鲁斯看向迪克，冷静道：“是吗？刚达米安告诉你的？”

“他没有,”迪克摊手,“这是我猜的。毕竟我也曾经和那外来侵略战斗过,他们哪个是单枪匹马来征服宇宙的？”

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了。不过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夜翼,我认你应该早回你的城市。”

迪克完全没想自己会得这样一个答案：“我可以帮忙——”

“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那么就应该交由正义联盟处理。”

“可是主事是达米安的母亲！”他忍不住说道，“这和我们息息相关！甚至可以说这涉及我们的家庭事务！如果希尔达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认达米安会坐视不管,候我们是会全部卷进去。”

“不。”布鲁斯否定道，“希尔达达米安交给了我，本身就表明了她的态度。”

迪克一愣：“她不想让达米安参与进来？……可达米安说……”

布鲁斯撇了他一眼：“……我以你已经过了不加甄别就全盘接受所有信息的阶段。有,不要太欺负他。”——不然他也不能保证希尔达知道后会不会做什么。

迪克摸了摸鼻子：“咳，我们只是在教会达米安一基本的社会经验——在家人手中吃亏总比在外人手里吃亏好。”

布鲁斯唇角不明显地勾了一下，显然，他并不反对男孩们的这相处模式。

阿尔弗雷德将一切尽收眼底，不由摇了摇头。

“你和希尔达已经和好了，对吗？”迪克问道。

布鲁斯上扬的嘴角立刻拉平。他不明白自己什么总要面对这个回答不了的问题。

迪克没有注意布鲁斯的沉默，他始天真地幻想起来：“她前对布鲁西完全没有抵抗力，我是说，如果你们已经和好了，说不定你只要对她放软身段，像以前那样甜言蜜语几句，她就会你放弃这个冷酷的计划……你觉得这有可能吗？”

老父亲的嘴角已经始声垂下，浑身朝外释放冷气：……迪克他成什么人了？爱吹枕头风的妇么？

他浑身低气压地看向迪克，对他下了驱逐令：“这不是你该关心的，回去睡觉，迪克。”

“……呃，好吧。”迪克眨了眨眼，似乎意识了什么，盯着布鲁斯道，“天，布鲁斯！你的嗓子竟然真的——”

布鲁斯：“……”

“我不说了。”迪克迅速后退，赶紧离，留下最后一句回荡在蝙蝠洞内，“……其实我们都不意外这件事，如果我这么说能让你感觉好一的话。”

布鲁斯叹了一口气。

“也许迪克少爷的建议确实值得参考。”老管家在一旁口道。

布鲁斯扶额：“阿尔弗雷德，怎么连你也……”

阿尔弗雷德耸了耸肩膀：“所有见过您和希尔达小姐相处的人，都会产生这想法。实际上，现在我已经不那么担心这件事了，老爷，我老了，目光只能局限在家庭安全上，而且我知道蝙蝠侠总会有办法。实际上，我唯一担心的只有一件事……”

“什么？”

“您不会让达米安少爷成单亲孩子，对吗？”

布鲁斯：“……”

阿尔弗雷德满怀期望的注视着他，似乎这就是这个老人家唯一的愿望。

他抿了抿唇角，按耐住有心里复杂的一思绪：“……我想不会的。”

——他不觉得事会糟糕那地步。

*

“不知道什么，我对这个消息并不感非常意外。”暸望塔会议桌的一端，红色披风的超人如此说道，“所以，b，你试过方案a了吗？”

蝙蝠侠眉头一皱，他看向联盟主席，莫名有一不好的预感：“……什么方案a”

闪电侠有惊奇地看了一眼蝙蝠侠，长桌上所有成员都惊奇地看着蝙蝠侠，好像他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方案a”是多么令人吃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