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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宋酌次次骄纵他暗地使性子和她多待,他以为不用再妥协了。可宋酌却瞒着他把两人分隔2000公里远。

宋酌想到他的童年经历,理解他的独占欲和黏人。但这么轻飘飘一句,放弃又怎么样?她又无法理解了。

眉间缓缓聚拢,渐渐看不懂眼前越来越疯的人。

他离她只有半米之隔,似乎是看到了她眼底的惊诧、疑惑。他突然别开眼,脸颊上划过条宛若细线的泪,瞬间的晶亮很刺眼。

他知道她会无法理解自己沉甸甸的感情,但亲眼看到她眼底的惊诧、疑惑、甚至夹杂着几分恐惧。

这感觉就像在被她推远和拒绝

他还是不忍多视。

最后,他吐出口气,抿了抿嘴角,褪去阴测的表情,又像要轻哄的撒娇鬼,“是你骗我的,你还说话不算话,你说……你说大学我们会有很多时间相处,可你却不告诉我你第二志愿在南城。”

他的唇角贴着她的耳廓,一字一句的滚烫都带着十足的不满,像是在控诉她把他推远了。

宋酌像从前那样,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用一种无声的动作来安慰他的情绪。

他也确似以前,一哄就好。

但她总觉得,湛寻心里的疙瘩还在。

哪怕他依旧很黏人,来南城看她时总要磨蹭到最后一刻才肯去机场。她还是觉得,湛寻心里的疙瘩一直都在。

尤其当她因为模拟创业比赛的小组会议,要挂断他的电话,那头陷入良久的沉默时,她的这种感觉尤为浓重。

*

大四上学期,她在宋越的分公司里实习,整个人都充满着刚步入社会的干劲。

朋友圈会有同事聚会的照片,那时候的湛寻,可能是因为独占欲在四年里被2000公里的距离越磨越利。

几乎是已经过于病态,一通电话三十分钟,都在暗戳戳围绕坐在她边上的男生,要她不能再挨着他坐。

可这就是正常的坐,没有半分逾越的亲昵。

当然,他的语气如往常那样软软的,像在耍小性子。

但他不止一次揪着同公司的男同事不放,她再也不吃那套了,一度认为他是故意在挑刺。

有时电话里听到点风吹草动,都要问她旁边的是谁?还能是谁?是她的室友,女性。

但他仍会委屈地埋怨,说她总是被些不想干的人占用时间。宋酌隐约听到他的低声喁语:“所有人都该离你远点。”

所有人?她心脏剧烈抖动了一下。

直到后来,湛寻才明白,明白是距离和时间产生的念想,让他一度失去分寸感。气球扯太紧会爆的,可是等他被“砰”的一声巨响吓到回过神,怀里的气球已经没了。

见他终于消停近半个月,本以为他在悔改,结果是卷土重来、愈演愈烈。

连宋酌回趟家帮宋越过生日,他也很不满。

说她是高二那出舞台剧里的小美人鱼,最后是沉沉音调,夹杂着丝丝低闷的哭音:

“宋酌,宋酌,你来找我好不好?”

她听后,按在额头的手掌甩下,耐性彻底封顶。她半个月前刚飞去找过他,不过因为他的独占欲,她是在酒店房间度过的两天,48小时只面对他。

他总是有办法。不管是刻意放软的语气,还是攒泪的双眼,又或者是在她耳边的厮.磨。

所以,再听到他的话,她叹了口气,说:“湛寻,我们分手吧。”

电话那头一片死寂,接着是团悠远的嘈杂声,像从旷阔的地方发出,传来缭绕的回音,“让一让、麻烦让一让。”有人在说。

过了很久,不知道他有没有挪位置,嗓音如同劲风刮蹭过苍凉的戈壁,最后留下的是石块的裂纹声,“好。”

紧接着电话掐断。

两人在一起四年多,到这里结束。

她当天回到南城,实习照旧,旁人都说她看起来跟打了鸡血似的。

直到半夜,黢黑将人团团包围。

她工作很累,原本睡得很沉。只是突然惊醒,额头沁冷汗,呼吸声急促,感觉自己噩梦连连,但又怎么都想不起来,只剩心悸后的茫然感。

再闭上眼,却怎么也不能重新入眠。

感觉她畏床的毛病又犯了似的,可宋越回来后明明都好透了。她睡不着,按亮手机屏视物,无奈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隔壁床的室友翻了个身,朦胧地眯眼看了她一下,“小酌,都凌晨两点多了,你起来干嘛呀……”

她放轻动作,浅声回答:“倒杯水喝,你睡吧。”

半个小时后,室友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小酌?小酌?你怎么了?没事吧?”

水龙头被放开,沙沙的水声稍微柔和了宋酌沙哑的声音,“没事,我闹肚子,现在好了。”

“哦,我以为你在哭呢。”室友边往回走,留下句狐疑的话。

一直到大四毕业那年,两人都没联系。

彼时她正在创业,在逐州市刚成立了锦然园艺绿化工程有限公司不久,该学该做的事情很多,忙得脚不沾地,除夕夜都在缠着宋越问问题。

宋越“啧”了声,佯装不开心,“大过年的不谈工作,还有,慕家的房子亮了灯,应该是湛老先生或者他儿子在,湛家资助你多年,你理应去拜访下人家。”

自然要拜访的,她已经在电话里和湛叔叔问候过,只是……慕阿姨的别墅,向来都是湛寻才会在里边。

都分手了再凑上去,难免会让人觉得自己有点什么暗示,她立马摇头,“我不去。”

“为什么不去?”宋越问。

宋酌打探般瞄了他一眼,总不能说自己不想见前男友吧,她清了清嗓,“我已经在电话里问候过湛叔叔了,而且那栋房子通常都是他儿子才在的。”

“你怎么知道?”

宋越审视了她一番,最后从酒架上拿了瓶珍藏多年的名贵红酒塞给她,接着说:“电话里哪有当面来得真诚,听说湛老先生爱品酒,这是我从巴斯克酒庄带回来的,快去快去。”

她就这么被推出了门。

回身拍了拍门,“好歹让我换双鞋啊!”

低头看去,她脚底踩的是双白色的哑光绒拖鞋。

“又不远,去啦。”宋越的喊声透过门板传来。

她拐过个七字弯,离那栋别墅越来越近时,她反倒越来越抗拒,这种心情从未有过,小时候找他玩,次次都是雀跃兴奋不已的。

到了门口,看到那扇圆弧玻璃窗,她又凝住了脚步,没有进去按门铃,但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红酒,又很无奈。

两边犹豫着,不知不觉就在他家庭院前踱步,来回踱了好几趟,在第四趟时。她估摸时间也差不多了,不如回家前,她先去车库把这瓶红酒放她车里,就和宋越说给过了。

这么一想,她登时轻松不少,正欲回家去。

结果别墅门“滴”的一声,开了。

湛寻站在门口,一年不见,他变了不少,额发不是垂顺落在额前,而是微微分开,有弧度的罅隙里是白皙的肤色。

皮肤倒还是冷白到极致,被黑色的西裤一衬,尤为显眼。那双冷冽的丹凤眼懒懒投过来一道目光。

有那么几秒,两人的视线是在暮色里相汇的,然后融于黑暗,并未有什么火花。

他先淡漠地撇开,很是随口的一句问话:

“有事吗?”

宋酌摸了摸鼻子,顿觉尴尬,既然都撞见,她也不好杵在庭院门口,大方地走了过去,“这是给湛叔叔的红酒,他应该不在这里,只能麻烦你转交了。”

他接过,骨节纤长匀称的手指虚虚托着,垂眸看着酒瓶,没什么情绪的语气,单字音更冷,“嗯。”

她掀开眼帘划过一眼,发现他鼻尖红红的,门口确实风大,挺冷。她想快点结束这幅场景,于是用了句客套、简短的祝福话,

“新年快乐。”

紧接着,“我先走了。”

两句话他皆未应声,宋酌只是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都紧密了许多,是离得太近了么?她怎么连他一下一下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她没再细想,匆匆离开了这个令人局促不安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校园篇完。

这章有点点虐,已经尽量缩短这种分手前的各种争执的篇幅了(摸摸头。其实以湛寻这种过度的占有欲,宋酌提分手是必然的。

另外,他、其实赌气啦。

爱你们,明天晚上九点更哒。(这几天有点卡,以后会恢复正原来的更新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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