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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手背逐渐拧眉。

为他那点骄纵的脾性苦恼。

缓缓的,视线里出现只似雪凝白、骨节分明的手。

她掀眸顺看向他,疑惑不解。

下一瞬就听到他别别扭扭地说:“给你打回来。”

由于感冒鼻塞,说出的话像被捏着鼻子。

她终于找到点裂缝,握紧他的手不松,趁此机会朝他挪近点,嗓音柔得不能再柔,“知道你委屈,我刚刚太凶巴巴了,别躲在这儿了,我们回去吧。”

她轻轻柔柔的安慰,令他的委屈忽然涌上心尖,放大百倍,他又要忍不住抹眼泪了。

“你、你出去。”他埋头在膝间抽气。

宋酌伸手半揽他过宽阔的背,让他的头抵靠在她肩膀处,手心一路向上,最后拂在他后脑勺柔软的发丝间,轻揉了几下。

他呈抵御的双膝再也立不住,松垮地塌下,最后一把搂住了她,令她整个人跪坐在他大腿两侧,他的脸埋在她清瘦纤细的颈间。

“你明知道我说不赢你,你还气我。”他满腹的委屈通通卸了出来,接着絮絮叨叨:“我不是故意哭的,只是在你面前忍不住。”

她拍了拍他颤栗的后背,“我知道我知道,这事儿怪我。”怪她从开始就纵容出来的。

“还有,我感冒不是因为不穿鞋、喝冰水。是因为昨天出差,那地方突然降温我才着凉的,耿烽他直接发烧,住院挂点滴去了。”他又解释。

她侧头看他,“你刚刚怎么不说?”

“我、我又吵不过你,被你凶得什么也想不起来,只知道回答你的问题。”他委屈地咕哝。

等他灵光一闪,想起来怎么辩解。翻身朝向她,从被窝里钻出脑袋想找她回嘴,结果人早就睡着了。

剩他独自生闷气,气到翻来覆去睡不着。甚至在床头干坐了一个小时,最后越想越气、越气越委屈。想到她刚才嫌弃自己动不动就哭,他只能悄悄跑浴室里小声啜泣,偷偷抹眼泪。

“我的错,是我太凶了,”这小可怜劲儿,心疼到她通通揽错在自己身上,“以后你想哭就哭,别躲浴缸里,行吧?”

“你不嫌弃我?”他问道,掩不住的欣然。

宋酌随即摇头否定,“当然不,刚刚只是一下在气头上,胡说八道的。”

到这里,湛寻终于肯舒展出点笑脸,回卧室睡觉去。临睡前,不需她多说,主动把床头的药吃完了。

剩下的后半夜,他们的睡姿互相契合,抱在一起睡觉。宋酌枕着他的手臂,搂住他劲瘦的腰;他则把一条腿搭架在她下半身,整个将她嵌在怀里。

其实这样睡整晚,他的手臂是会发麻的。但刚结婚时,他就偏爱这种睡法,还拿“就要抱着你”这样耍赖的话来应付她。

她只好迷迷糊糊中从他手臂上溜下去点,枕在枕头上。可第二天起来,他的手臂又跑回她脑袋下边,从此只好作罢。

第二天,天色朦胧,窗帘下出现一道细长的亮线时,宋酌的生物钟准时响起。

连湛寻也不赖床,抱着被子滚了几圈,便利落地从床上下来。早在上周,宋越就来电话说让他们去一趟逐州市,理由当然是想女儿了。

最后定在今天回去一趟,湛寻不敢拖拉。

只是眼睛还有些肿,宋酌打量着他憔悴的病容,不禁蹙眉,指尖往他脸颊上抹了两撇儿面霜,“涂匀,哭多了脸上的皮肤有点干。”

他依言照做,只是湿腻腻的触感令他难以下手,最后吝啬地拿一根食指去抹匀。宋酌干脆帮他细细涂抹开,边说:“这要是回去,我爸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他乖坐着没动,一瞬不瞬注视她,问道:

“我看起来很糟糕吗?”

“嗯,糟糕。”她点头。

——原本漂亮的眼睛哭得浮肿,眼下晕出抹憔悴的淡青色。腮颊苍白,肤质有些起皮,好在他的唇瓣是天生的玫瑰色,即使感冒,也只是增了丝病态的苍白而已。

他抿嘴不语,不知道在打什么腹稿。

令宋酌意外的是,湛恪己也会同行去逐州市,早早便来到他们家等着一起出发。

对上宋酌狐疑的视线,自然地解释:“宋越找我下棋,我肯定得去的。”

他们俩亲家因为围棋十分交好,熟稔到互称名号。

视线瞟到她身后的湛寻,不免睁大了眼,“湛寻你、你生病了?”

“嗯,感冒。”他恹恹地没精神。

“怎么弄感冒的?这么大个人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你说你怎么照顾小酌,照顾听容?”

“哎哎,我跟你说话呢!”他追了上去。

在庭院的小径处,宋酌反身拦住喋喋不休的湛恪己,“爸,您放心,一点小感冒而已,他有按时吃药。”

湛恪己哼粗气,远远望见湛寻正牵着听容上车,才放开嗓音,问:“小酌,你老实跟我说,他眼睛肿成那样,是不是哭过?”

见她沉凝不语,他瞬间了然。徐徐叹了口气:“外人面前冷冰冰的,好在有小酌你能哄着他,只是……他的小性子全使你身上了。”

宋酌坦然,正要说话,就听到湛寻清冽的声音传来:“爸,你在说我什么?”

不知他什么时候靠近的,又听到了多少。

湛恪己白他一眼,粗声粗气:“我让小酌别总依着你、宠着你,省得把你惯的一天到晚掉眼泪!”

说完甩袖离去,和他的乖孙同一辆车去了。

剩湛寻满脸莫名。宋酌安慰他:“没事,爸看出你哭过,就问了几句。”

“怪老头。”湛寻嘀咕,紧接着问:“他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没有,他担心你还来不及呢。”

他半信半疑,替她开车门,护着她的头顶让她上车。自己从另侧上车。整段路程,他都在补眠。

由于鼻塞,他睡得很不舒服,得微张开嘴呼吸。

她忽然想起高中时,散落一地的画,他从浴室出来和她表白,她被他的措辞吓得逃到逐州市。

后来返程,他也是枕在她腿上补眠,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在周遭的变化里,唯独他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撒娇鬼。

这段路在翻修,路面有些颠簸。他悠悠醒来,四目视线相撞的瞬间,他倦意浓浓的脸牵出抹笑,唇角翘起圆圆的弧度,露出隙贝齿的莹白。

她叫他:“湛寻。”

“嗯?”尾音上扬。

她捏他的脸,“你能别笑得那么甜吗?”

他的笑一滞,瞬间绽放得更显眼,盈耳的笑声还带着刚睡醒的鼻息,他坐起吻了她。

开始只是浅尝,类似于啮咬,后来越来越深入,空气中的暧昧声音迅速升温。

是宋酌先松开的他,任由他靠着她无力地喘息。

听到她的偷笑声,他闷恹恹地解释:“是因为鼻塞。”

她当然知道,因为生病的原因,他浑身透着股孱弱感,刚刚接吻还因为鼻塞喘不匀气,而面色灼红。

“还以为你连接吻都不会了。”她语调散漫地戏谑。

小狼崽被笑得发狠,扑过来继续刚刚那个吻,还一边满含怒劲儿地在她耳边威胁:“让你笑,我要把感冒传染给你!”

结果这个吻还是没有维持多久,因为他突然想打喷嚏,只能倏地松开她匆忙掩嘴,“阿嚏”的清亮一声。

望着宋酌笑意盈盈的脸,他受伤地蜷缩在车窗旁边,街景一逝而过,他眨巴眨巴眼,郁闷堆积到快要溢出胸口了。

刚才打出的不仅是喷嚏,还是他捍卫的尊严呐。

见他一副抱紧自己的模样,宋酌才猛地止住笑意。

好在车辆已经开进将渊小区,她扯扯他的袖角,提醒道:“下车,到了。”

他方才从那个姿势里解脱出来。

宋酌本以为她爹会好一顿怜惜她这个女儿,结果进到客厅,宋越光顾着细细打量湛寻,关心他的感冒。晚餐更是,满桌的菜,湛寻爱吃的便占了大半。

应域一家三口也在。应柠已经在读高一,身量像春笋似的拔高,如今已经高出宋酌一个脑袋。

就像以往的家庭聚会那样,应域夫妻恩爱似漆,应柠便挨着她的位置坐。

整餐饭下来,最能听到的声音就是:

“来,小寻,尝尝这个生呛虾,酱汁是按你的口味调好的。”

“这个,这个水煮鱼是爸爸亲自做的。”

连应域都忙着给湛寻夹菜。

望着湛寻面前堆成小山高的碗,再撇头看看应柠和自己的,他们俩是脸黑还是怎么的?

她倒是在心里吐槽宋越几句就算了,但应柠本就因为他爹妈的恩爱经常被忽略。她不想让他有落差感,于是挑了个最肥的蟹给他,“来,你爱吃的。”

应柠一副万事看开的模样,凑在她耳边说:

“姐,我都习惯了。”

他正在变声期,声线偏粗噶。宋酌微微挑眉,再别过头打量他。小时候胖乎乎的他还会哭着向她埋怨,说应叔叔总是忘了他之类的,现在这个弟弟是真的长大了。

走神间,碗中落入一块剔骨后的鱼肉,白白嫩嫩,是湛寻夹给她的。

晚饭后,大人还在聊天。

沙发上的应柠和湛听容大眼瞪小眼。

听容先开口:“小舅舅。”

奶糯的声音,糊他一耳朵。他脸色古怪,怒起嘴:“别以为叫得好听,我就会抱你,我最讨厌小屁孩儿了。”

半小时后——

应柠单手抱着听容,颇为嫌弃地看了看那桌从家常小事聊到经济发展的大人们。另只手拿起奶瓶,递进了听容的嘴里。

还不顾泛酸的手臂,温柔地说:

“慢点喝,喝完小舅舅再带你坐飞机。”

当宋酌来到客厅,见到的就是应柠在陪听容看《小猪佩奇》,还凑在旁边哄说:

“还想不想看下一集?亲小舅舅一口,就给看。”

而湛听容模仿湛寻的坐姿,正脱掉鞋,盘腿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屏聚精会神,在片尾曲中略为敷衍地亲了下应柠。

应柠随即眉开眼笑。

直到把听容哄睡着,回到卧室后,她还处在惊讶中,应柠是说过他不喜欢小孩儿的。湛寻倒是满脸稀松平常,他说听容就是有这种魔力,没谁能抵挡住。

提起应柠,他不禁皱眉,“你只给他夹菜,不给我夹。”

她一时失笑,

“我也想夹来着,问题你碗里都堆不下了。”

说到这个,他的胃还是撑的,“咱爸和应叔叔太热情,我差点招架不住。”

闻言,宋酌抹护肤品的动作一滞,不怀好意地笑:“你连我都招架不住。”

这话是湛寻的雷区,他不顾她还没抹完身体乳,便把手横进她腿弯里,拦腰将她抱起,把握住力道“丢”在了大床上。

她砸陷进床垫里,又弹起,没等她翻身坐起,湛寻随即压了过来。

她指腹还剩有刚刚剩下的身体乳,只能用手背去推他,由于占据下风,加上力道悬殊,就像蜉蝣撼树。

蛮力不行,她只能开口轻哄:“别别别,等我先擦下手。”

湛寻恁是不给她半点转圜的余地,下半身压制住她,探身从床头抽出两张纸巾,亲自替她擦拭干净,一根一根,一丝也没漏下。

纸巾呈一道优雅的抛物线,落进纸篓。每一寸弧度都透露出湛寻的悠闲自得,仿佛在告诉她,今晚她注定要被制服。

结局当然相反。

她攀住他脖颈的手故意不松开,趁他因为被吻到轻微的缺氧而七荤八素时,再翻身压上,渡了口气给他。

等湛寻大口大口喘息,才蓦然反应过来,自己早已失去了主导地位。事实上,在宋酌的刻意为之下,他极其容易浑身酥软,每当他想翻身时,她便俯身细细噬咬他那截白腻的细颈,令他无暇顾及其他。

他的衬衫已经被褪到小腹,集中神思应付侧颈的酥痒,一边哑声嗫嚅出一串低语:“嗯……宋酌,我都感冒了,你就不能让着我一回吗?”

宋酌停下动作,抬头看他。原本苍白的面容晕红,眼梢染上迷醉感,一下一下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颊上,她忽然动容,点点头,“那好吧。”

说着翻身躺下,一副乖乖就范的模样。

身侧一直没动静,她睁眼眯向他。

他却改口说不要她让了,不知道在闹什么脾气。

这时,门外传来阵敲门声。

“笃笃笃”、“笃笃笃”。

她扬着嗓子问:“谁啊?”

“妈妈,是我。”听容的小奶音。

她下床时踢了他一脚,催他穿衣服。他闷声嘀咕:“现在知道催啦,脱我衣服倒是挺快的,坏宋酌。”

去开门是她,湛寻边扣扣子,边赶上。

门外的听容正仰着张小脸等开门,头发乱蓬蓬的,小格子睡衣有些皱巴。

宋酌见他手里抱着的枕头,光着的小脚丫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便猜到,他可能是认床睡不着。

听容朝黑黢黢的身后望了眼,转而扑进他爸爸怀里,神秘兮兮且小声地说:“爸爸,这里有鬼。”

作者有话要说:  湛寻:不好意思,这个理由当年我用过。

到这里全文结束了,谢谢追文的小可爱们,超超超级爱你们。按照习惯把预收文案放在下面,宝贝们也可以戳个专栏作收得到我~

《丢失茉莉》文案:

孟朝茉初见商俞时,在一家私人会所。他倚在灯光奢靡的走廊,仰着脖颈喘息、宛若只极度缺水的鱼儿,白衬衣被泼酒,湿痕蜿蜒,整个人狼狈、颓唐。

他霍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带我走。”

——顺着那张美人脸垂眼望去,身材完美。

咳咳,她见色起意。

直到后来两人因诸多因素离婚。她也还记得这幕:他迷乱到极致,凑在她耳边哑声说出“求、你”的模样。

只可惜,名门出生的商俞,骨子里深刻清冷倨傲,向来把持有度的他,怎么也不愿承认因为酒精毫无分寸的那晚。就连听到她提离婚,也只是身形微顿,沉默良久,道了声“嗯”。

-

某天雨夜,孟朝茉谈完生意回家。

别墅门口坐了个男人,那人被雨沾湿、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酒气,失魂落魄到喃喃低语的模样仿佛遗失至宝。

他见到孟朝茉的那瞬,眼梢发红,双睫忍不住颤抖,“我……呜呜呜呜……”

——孟朝茉看着抱着她大腿哭成个泪人儿的男人,额角疯狂抽搐。

“商俞,放手!”

#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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