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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好景不长,郑思思这个对象没有撑过一周。
整个办公室的男老师早早脚底抹油溜了,只有女老师还往郑思思那边凑。
“狗男人。”郑思思穿着小洋装走进来,一双小皮鞋踩得噌噌响。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郑思思唾弃,“除了我爸,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宋淼当时正在写计划,熊孩子办的报纸销量走低,说实话,几乎完全是靠他们各自的零花钱弄起来的,净赔本儿,虽然目的不在此,但是瞧着这报纸卖不出去,也是个问题。
她看见郑思思的时候,计划刚写到一半,还在想这报纸该怎么办,猛地听到了郑思思这豪情发言。
郑思思座位就在她一边,她气冲冲坐下,“小淼,我算是看透了。除了我爸,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啊?
宋淼心有戚戚点点头,想起来这几天早上天天偶遇的崔让。
对面老师忙冲她眨眨眼,示意她去问问怎么了?
宋淼就趁势问了,“这个又怎么了?”
这个又字用的很有灵性。
郑思思想起来就来气,“今天我和狗男人去逛街,那售货员撞了我一下,我说没事儿。她倒先哭了,一副我欺负了她的样子,这狗什么都没问,第一句话就说让我给售货员赔礼道歉。我去他的!中央空调装上瘾了?眼瞎了吧。”
“男的就没一个好东西!四处都是风流债,要不是非要嫁人谁跳这个火坑啊。”
宋淼抽抽嘴角,某种意义上,郑思思说的确实是真话。“这种狗多打几顿就行,难受不值得。”
“为他难受,做梦呢?他是恶心到我了,行啊,装空调装到我面前,一双眼跟个瞎子似的,男人是不是看见个长得有些姿色的女人就迈不开步子啊。”
郑思思吐槽,“真当我非他不可啊,有病要治!”。
宋淼:...
她大概知道了为什么男老师撤的那么快了。
*
宋淼被拉到舞乐门的时候,还有些懵。
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她看着台上媚眼如丝的旗袍女人,扶着麦轻掀红唇歌声诱人,黑色旗袍勾着金边身段媚惑,也注意到后面跳舞的女孩子穿的清清凉凉。
我去,她到底怎么来的!
印象中,好像是郑思思问她有没有事情,她想着孩子已经被蔡婶儿带着就说没事,然后...
她用力闭闭眼又睁开,瞧瞧自己身上被强行换上的洋装,有些后悔。
她从来没去过酒吧,结果第一次就给了电视台上大上海百乐门一样的小妖精。
郑思思动作熟练麻利,她已经点了酒,舒服的靠着沙发背,一脸幽怨看着上头跳舞的女孩子和下头大腹便便的秃头男人。
“淼淼你看,那女孩子长得多好看。”
宋淼点点头,确实很好看。
郑思思幽幽地叹了口气,话头一转,“可惜就要被下头那些混账玩意儿糟蹋了。秃头还丑。”
宋淼没有回答。
酒过来了,郑思思给她倒上,漂亮的酒液激上玻璃杯,波色殷红醉人。
郑思思本来也不要答案,她举起杯子,“男人都以为女人非他不可,所以三妻四妾,像被□□征服的野兽。”
宋淼也举起杯子,“人或多或少,都有欲望,男人这样,不过就是仗着女人势弱而已。”
郑思思眨眨眼,一口饮尽,笑了起来,“你这话我喜欢,留洋的时候,那边女人也可以外出工作,正儿八经的工作。”
宋淼也抿了一小口酒,声音有被润过的哑,“是啊。”
“男人女人,到底怎么个不一样了?”郑思思继续给自己倒,她酒量不错,“狗男人外头养着小情人儿,但是照样人人夸,女人一旦稍有不满,就是妒妇。”
宋淼又抿了口,郑思思说的话让她也想起来一些事情,比如被丢弃的孩子,比如蔡婶儿。
谁能想到,蔡婶儿被罗妈欺负成那样子只是因为罗妈她男人随口提了一句蔡婶儿年轻时候长得挺漂亮。
从此罗妈刻意弄出的谣言满天飞,蔡婶儿的不幸好像真成了她自己克夫克亲克出来的,她真像个灾星一样了,街坊邻里对蔡婶儿避之不及。
“自古红颜薄命,男人薄幸,说到底,不是男人女人不一样,是思想的根坏了,男人压着女人,女人站不起来,也不晓得怎么站起来了。”宋淼唇色染上一层润泽的水光,酒液芬芳。
郑思思跟她撞撞杯子,颇为唏嘘,“以前是不是也有人这样想过?可惜都做不到。”
宋淼只得又喝了点酒。
一杯酒,一杯愁。
酒很快见底,郑思思倒的殷勤,“喝!真是好久没碰上这么合拍的人了。女人就一定要嫁人么?我就不懂了。”
宋淼笑笑,摘掉眼镜后本来就生的好看的眉目有些隐隐约约的妩媚味道,酒色醉上芙蓉面,淡淡的红从脖子处蔓延上来。
“嫁不嫁人都无所谓,男人之于女人,女人之于男人,都一样。”
郑思思深有同感,“来,喝!这个男人没有了,下个男人更好!”
一杯一杯灌下去,一瓶酒很快见了底,换上了另一瓶。
酒喝到酣处,宋淼已经不知道自己听说了南城的多少显贵家的八卦。
郑思思还在絮叨,“我跟你说,整个南城除了那个崔——”她打了个酒嗝,“崔——”又一个酒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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