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师徒二人都喝多了(倒V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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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策可行,但还有几点要格外注意。”韩昕砚和嬴政聊至兴浓,身后便传来了缭子“久违”的关切之声。
混小子初出茅庐,点子虽多,但在战略布局的细节上还稍稍欠了点儿火候,帮爱徒查遗补缺便是缭子身为师父的责任。
韩昕砚与嬴政二人循声看去,但见缭子信步而来,他脸上的笑还是那样亲和温柔,目光融到韩昕砚的眼里,就能立即化成一汪温泉水。
“师父。”韩昕砚倏地从座中蹿起身来,赖唧唧笑着跑到缭子身边,然后赶紧引着师父入座,和秦王嬴政一起详谈。
嬴政一如既往起身恭迎、俯身长揖,直到缭子坐定,他才缓缓落座;身为一国之君,秦王能如此礼贤下士,已是相当不易了!
韩昕砚十分殷勤,立即为缭子斟了一爵烧酒,然后连忙追问着:“师父,您刚刚说要格外注意的,都是哪些问题啊?”
混小子话音落下,便立即拾起精神,紧紧盯着缭子,侧耳静听着师父的补充与讲解。
“第一,眼下秦赵拉锯、敌对关系已然确立,郭开只是贪财慕名,但他不是个傻子,挑唆他与李牧相争的人绝不能是秦国密使。”缭子嘴角边微微带笑,目光分毫未偏,静静看着爱徒为自己斟酒。
韩昕砚将酒爵双手捧起,递给师父;缭子第一时间便回给了混小子一记欣慰的笑容:“谢谢昕砚。”话音未落,他便举起酒爵和韩昕砚一起敬向秦王嬴政。
韩昕砚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眨巴着眼,仔细品了品目前这个场面,而后一缩脖、一耸肩,强行憋住了笑意:这名场面看起来……怎么有点儿像新婚小两口给长辈敬茶似的?
缭子看见韩昕砚笑得如此诡异,便知道混小子肯定又在脑补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于是他缓缓凑到爱徒耳边,故意提高了声音,而后清了清嗓,继续讲道:“咳咳……这第二,秦国密使要去接触的,是李牧、司马尚二人,而且还要拉着他们二人做足了戏份,专门演给郭开的暗探来看!”
“至于这第三……”
缭子话说一半,故意拖着长音,仿佛是要考一考混小子的今日课业。
于是乎,韩昕砚一脸坏笑地盯上了他,十分识相地接过了师父的话茬,补充说道:“这第三嘛!就是我和师父随时准备赶赴前线,亲自去给郭开下套!”
韩昕砚补充完毕,便一脸小得意地看向了缭子,补充说道:“众人皆知,昕砚与王上曾有旧怨,恩师缭子也因家父之死与您隔阂许久。除非我二人先有军功在身,王上才能在任命之时,不用承受朝中那么多的非议与重压。”
之前姚贾独自来到梅园小筑找他们师徒二人的麻烦,缭子便已经有所警觉,所以他与韩昕砚来到咸阳,也是以故友身份住到了蒙家,而非直接入宫面君;还有今日的献策,他们也是约到了伶俜馆。
师徒两人每走一步,都是真真切切地为嬴政想好了所有;这也是身为人臣所必须忧虑的,韩昕砚与缭子都心知肚明。
嬴政听了韩昕砚这番话,心里突然间五味杂陈,眼里也莫名地涌出了一股热泪:开万世之基业的路有多难,他岂会不知?身为一国君主,他要面对的非议、重压多不胜数,要任用两个朝臣们不是很待见的人,在他看来几乎已经不算是什么阻力了;但韩昕砚师徒二人却还是肯为自己多考虑一分,这份仁义对他来说格外特殊,也是自己多年来所未体会过的。
嬴政方要起身谢过,缭子就马上阻止了他的“过分客气”:“若王上日后时时都要如此,我们师徒就要被这些礼节拖垮了!”
缭子一把按住嬴政左手,不觉间看着他笑了笑,道:“王上,咱们就省下来点时间好好说说正事吧!”
“是是!先生所言甚是,政……有欠考虑了!”嬴政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强用笑意掩藏住自己激动难以自持的神态。
“王上,敢问……姚贾姚大人现在何处?”缭子一整衣襟,信手端起酒爵,轻轻抿了一口。
“他擅自跑到梅园小筑,竟还用毒伤了小先生!寡人已经让他回府自省去了!”嬴政想起这件事,眼底就流露出无限的失望;他心有所愧地垂下了头,不禁长叹。
“王上无需气恼,解了姚大人的幽禁令吧!让他继续接洽齐相后胜。”缭子说着,眼中忽然闪过一道光,嘴角也缓缓上扬,仿佛秦与山东六国博弈的大局,已尽数掌握在了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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