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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刚擦亮,韩昕砚与缭子便带领着李信许给自己的五千轻骑,顺利折返秦军大营;混小子身后牵着一匹马,马背上五花大绑的,也就是李信点名要活捉的赵嘉了。

“报!李将军!”传令兵倏然进帐,单膝跪地抱拳道,“国尉与韩公乘将赵嘉活捉回来了!”

李信听罢,双手用力按着桌案,心道:这么快?看来我的确是有些小瞧这俩家伙了!

“让他们直接把人带过来吧!”李信轻笑,装作十分欣喜的样子,肘倚桌案、倾身而前。

韩昕砚就像拎小鸡儿似的,直接揪着赵嘉的衣领,将他送来了李信跟前,“李将军,昕砚答应您的事儿可是已经办完了,您可千万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混小子说着,便将右脚踏在案上,双臂叠在膝上,眼中带刺地提醒着李信。

“韩公乘这是说的哪里话?李某不过是和您师徒二位有些意见不合,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一起为大秦效力,不是吗?”李信说着,十分淡定悠然地坐在榻上,“放心!君子一诺,李某明白!”

“那就成,李将军您先忙着,昕砚这便回去收拾行囊,就不……在此打扰您的计划了!”韩昕砚说着,好好地站直了身子,抱拳拱手,轻笑而退。

大帐中一下子便只剩了李信与被俘的赵嘉两人。

李信映着帐中灯火微光,取来一块上好鹿皮,缓缓擦拭着宝剑,“赵嘉啊赵嘉,没想到你也有栽跟头的时候?”

“哼,若非尉缭奇谋,李将军恐怕还要和某……再周旋一阵子呢吧!”赵嘉不屑地哼笑着,而后缓缓站起了身,理直气壮地讽刺起李信来。

“怎么?承认自己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就那么难吗?”李信随手将鹿皮抛在案上,而后紧盯着眼前这嘴硬之人缓缓起身。

“呵呵呵,是,我承认了又能如何?这不过是在您李将军的伤疤上又撒了点盐而已,某说的……可对啊?”赵嘉诡异笑着,挑衅地对上了李信的眼。

李信突然一步跨到赵嘉面前,立即伸手扯着衣襟将他薅了起来,而后强迫地打开了他的嘴,喂他吃下了一些东西,“你听好了,此毒名为‘千屠草’,服食后一月内无解药相救,你便会浑身溃烂而死!你自己的命,要与不要,凭君一语。”

李信说着,勾唇轻笑,而后忽一松手,赵嘉便直接瘫在了地上。

“李信!你就是个疯子!你若想取我性命,一剑杀了我就是,如此费尽心机,你图的究竟是什么?”赵嘉突然觉得喉咙有些不适,他用右手死死按住咽喉,左手却下意识拉住了李信。

李信悠悠转身,慢慢蹲下身来,而后探出右手,轻轻抬起了赵嘉的下颌,“你与燕丹,只能活一个;我这边收到燕丹首级之日,就是你换取解药之时!这笔买卖,不算很亏吧?”

“哏,我真是不懂,你到底在玩儿什么把戏?你不是喜欢燕丹吗?怎么会舍得让他死呢?还是说……你不过就是想玩儿玩儿,而那家伙偏偏不如你的意?”赵嘉低声笑着,他的讥讽言辞一下子触及到了李信最脆弱的神经。

啪——反手一掌,赵嘉一下子失去重心,直接栽倒在地,他的右脸上一片红肿,嘴角也淌下了一道鲜血。

李信突然将赵嘉重新拉到自己跟前,“我们难道不是同一种人吗?不能得到他之所爱,那就一起毁了他……如何?成为他最恨之人,应该就是我们最后的归宿了吧!”

赵嘉听罢,不禁仰天大笑,“哈哈哈哈!这个主意……听起来不错,你想让谁亲手毁了他?我去帮你做说客,如何?”

“你觉得……燕王喜怎样?父亲弑子的戏码,应该还不错吧。”李信眼底倏地闪过一丝狡黠神色……

“师父,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或许答应李信生擒赵嘉,根本就是个错误的决定。”踏上咸阳归途的马车上,韩昕砚眉目间尽是担忧神色,他总觉得自己这次跑到两军前线,似乎并没有能够帮燕丹一把。

“李信虽然年轻,可他城府颇深,就连为师……也不敢说能准确猜到他的用意。”缭子轻声一叹,便倚在车壁上,缓缓合上了眼。

“可是……”韩昕砚现在有些自责了,他如果知道自己的不谨慎会导致后面的事情发生,他无论如何都不会那般粗心大意的。

“昕砚,还记得寰宇之神告诉过你的那些话吗?”缭子说着,便有意稍稍停了停,“现在的我们,都不属于这个时代,历史中结局已经注定的人物命运,不会因为我们的任何举动,而有一丝丝更改。”

“你既然有浓厚的家学渊源,就应该知道燕丹匿于衍水之后的故事……大致是怎样的了。”缭子缓缓睁开了眼,而后伸手将爱徒揽进了臂弯,他知道徒弟心性纯善,总想凭自己的力量,去尽可能地帮助那些命运让人感到唏嘘的人。

韩昕砚当然知道故事的结局:赵嘉说燕王,诛杀燕丹、献其首级,以平秦王之怒;燕丹死了,燕国却还是走上了败亡之路,不知燕王喜如果了解到故事的结局,还会不会亲手杀掉自己的儿子,来做那些“无用之功”……

愁云惨淡、雷电交错,闷热的屋中,缭子只穿着一袭薄衫静卧在榻,他的身体情况几月来却未见一丝好转。

“尉缭!你若根本不听我夏无且的,何必一而再、再而三耍老夫呢?跟你说了不能再用内力,你都当耳旁风呢是吧!”夏老头一巴掌拍在医药箱上,嘭地一下合上了匣子,高声咆哮着批评着还在卧榻的病人。

“还有你、你们!”夏无且一诊完脉,就开始历数尉缭府上这三个“混账东西”。

“咳咳,不关昕砚的事,也和阿章无关……”缭子一时着急,便想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替家里的两个孩子分辩几句。

“不……不会啊!我真的一直都守在师父左右的,他没有动用内力啊!”韩昕砚一脸茫然,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个不让他省心的宝贝师父,又在什么时候偷偷动用了内力。

“行了!阿章,你留下照看尉缭先生!韩昕砚!送我出府,老夫要赶在下雨前回宫侍奉。”夏无且心里就像压着块石头,他态度及恶劣地甩下两句吩咐,便立即挎上医药箱,气冲冲地出门了。

“夏侍医慢走!”章邯紧跟到房门口,朝着那个“怪老头儿”气冲冲离去的身影,不由得招了招手。

国尉府门外,夏无且还差几步才能上车,但他却偏偏停了下来;韩昕砚一时摸不到头脑,便也跟着他停下了脚步。

“韩公乘,你没察觉出尉缭先生的身体有何异样吗?”夏无且有些看不得缭子强颜欢笑,只为安抚韩昕砚,不让爱徒忧心;因为这种傻事,他“癫医圣”年轻的时候也做过,但故事最后却以悲剧草草收尾了。

“您是说……恩师五感渐衰的征兆吗?”韩昕砚不由得默默垂下了头,他并非不知道,而是不愿强逼着师父说出个究竟罢了。

夏无且倒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韩昕砚是个没心没肺的,没想到这家伙竟然都知道;他看着混小子紧紧攥着拳头,牙也被咬得咯咯作响,便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又摇了摇头。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夏无且这会儿倒是觉得,自己兴许小看了这小子,又或许……他真的能帮缭子也说不定。

“赴赵途中,我与师父误入墨家机关密室,我能清楚地感知到玄冰的寒气,可师父对温度的感觉……却已经不怎么灵敏了;后来我献策火攻灭蝗、阻击赵军,师父将我扑倒,自己肩背却被烈火灼伤,而他外罩的衣裳却是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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