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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彭格列的内情,委员长嘴上说不知道,一副惨遭边缘化的模样。
其实由于工作性质,他知道的比谁都多!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委员长小课堂首次开讲,运用雀式逻辑与雀式效率,言简意赅说明了彭格列的机密和同盟家族的隐私,将重点放在表面一片和谐、暗中腥风血雨的家族内斗。
内容震撼,信息量爆炸,把咬着笔帽做笔记的沢田纲吉唬得一愣一愣。
可怜的十代目,刚接触家族事务不久,连人名都对不上,听得一头雾水。
这节课太难了,与数学不相上下,学渣十代目放下小本本,捂住小心脏,一边感叹贵圈真乱,一边发出灵魂拷问——“前辈上辈子在彭格列,是负责什么工作的?”你知道的太多了!
委员长理直气壮:“负责风纪。”
沢田纲吉:“……”
无力吐槽的十代目搓了搓脸,“我好像问了个蠢问题。”
——说得好,问风纪委员长负责什么工作,你不蠢谁蠢。
上辈子的云雀行踪不定,很少出现在彭格列总部,但总部一直流传着云之守护者的传说。传说中,云守是最恐怖、最神秘、最边缘化、最神龙见首不见尾,也是十代目最信任的人之一。
云雀上辈子的工作,类似于“风纪检察委员会”(简称纪检委),主要针对彭格列内部的叛徒、间谍和蛀虫。一些见异思迁的同盟家族与心怀叵测的合作伙伴,也是委员长的狩猎目标。
这份工作不是谁都能做的。
不仅要有boss的信任,还要有个人公信力。
比如云雀恭弥,出了名的遵守纪律软硬不吃。
在并盛中学担任风纪委员长期间,严格遵守校规校纪,从未在走廊跑步或大声喧哗。就连指环争夺战时,修行归来的委员长看到惨遭破坏的教学楼,愤怒地团灭了巴利安部队,他也是一拐一个一步一步走上去的。
在云雀担任彭格列“纪检委”期间,充分发扬优良传统(利用职务之便),boss犯错也照揍不误,守护者犯错也照样咬杀,下级黑手党想行贿都找不到机会,真可谓铁面无私!
ps:他就是借机打架。
就像里包恩说的,云雀恭弥是一把双刃刀,用好了所向披靡,用不好伤人伤己。
上辈子的沢田纲吉用得挺好。
这辈子的沢田纲吉脑壳痛,“抱歉前辈,我没记住。”
云雀见怪不怪,“我知道你记不住,所以才没说,是你自己跑来问的。”
每天都在表演[我坑我寄几]的沢田纲吉无言以对,表情渐渐怀疑人生。
委员长勾起嘴角,“既然你问了,就牢牢记住,忘了就咬杀你。”
纲吉扳着手指数了数,又沉吟片刻,最后才下定决心道:“我明白了,前辈今天告诉我的事,我会全部忘掉。下次出事前,麻烦前辈提醒我一声,可以分期挨揍吗?”
在指环里围观的爷爷们,都被十代目的“坚强勇敢”震惊了。
尤其他的二世爷爷,距离气死只差一点点,就一点点……
委员长也是无语,“你就这点出息?”
沢田纲吉认真道:“不能为还没发生的事杞人忧天,也不能给没犯错的人定罪。那些没发生的事,或许永远不会发生,或许命中注定一定会发生。如果用概率计算,天塌下来也有亿万分之一的可能,世界末日或许就在明天。如果每天提心吊胆,就不能愉快的生活了。”
云雀挑眉,“说得真漂亮。”
十代目腼腆一笑,再次翻开小本本,咬着笔帽含糊道:“所以请前辈告诉我,那个联合外人差点烧死你的人是谁。已经发生的事,我不能当做没发生过,请别再转移话题了!”
云雀:“……”
这只小动物果然黑掉了。
…………
话题转来转去,又被沢田纲吉顽强的抓住了。
委员长耐心有限,不想继续兜圈子,就用意大利语说了一个人名。
“这个女人身份特殊,你就装作不知道,会有人给我交代的。”
沢田纲吉一脸呆滞,咬着的笔帽“啪嗒”一声落在桌上,顺着餐桌“咕噜噜”滚到云雀面前。纲吉刚开始学意大利语,很多词汇都听不懂,但云雀的发音很标准,“cavallone”这个姓氏非常熟悉,他恰巧知道——加百罗涅。
“会有人给我交代”,是指迪诺师兄吗?
纲吉紧张道:“为什么会有一个姓加百罗涅的女人要对付云雀前辈?”
云雀想了想,“上辈子是因为无聊的嫉妒心。”
“嫉妒心?”
“上辈子[你]继承彭格列的时候,比这辈子晚一些,用里包恩的话说‘你们还差得远呢’。”云雀撇了撇嘴,“我们各自被安排了家庭教师,学习如何处理黑手党的工作。”
纲吉明白了,“前辈的家庭教师是迪诺师兄。”
云雀冷哼,“我可没承认过那种事。”
纲吉立刻傻笑,“我就是打个比方,您继续。”
云雀啧了一声,“我那时只对打架有兴趣,跳马是个不错的对手,就是性格婆婆妈妈,不接受我的挑战,整天在我面前乱晃,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以我的老师自居,让我很火大!”
沢田纲吉不敢嗦髪。
每次想象上辈子的云雀前辈,都忍不住把现在的任性扩大十倍。
“跳马和我做了一个约定,他每天接受一次我的挑战,在我打败他之前,都得留在加百罗涅为他工作。”委员长不满道,“那家伙总以为换种说法就能骗到我,我只是懒得理他。”
十代目帮自家师兄赔笑脸,“然后呢?”
“然后就那样了,和你之前差不多,我接受加百罗涅的工作,得到很多零花钱,跳马总是把我当孩子哄。”云雀讽刺一笑,“就像所有自以为是的大人一样,那家伙的保护欲过于旺盛了,把注意力全放在我身上,忽略了他自己的安全。”
“因为一些无聊的权力争夺,跳马差点被自己人弄死,我非常生气。”委员长解释道,“我是气跳马卧病在床,不能陪我战斗了,所以我要咬杀那些叛徒。”
纲吉心想:你不用解释的,我嘶……我一点也不酸。
一点也不酸的十代目捂住腮帮子,“然后呢,前辈做了什么?”
云雀一脸无所谓,“我趁跳马昏迷的时候,把加百罗涅的元老会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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