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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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风波之后,安母便病倒了,方氏和韦氏轮流照顾在侧;凌志凌勇考试在即,各自努力着,甚少待在府里;白氏被看着每天在“伊兰院”里礼佛,不是拣佛豆,就是诵经或者抄经书,穿的是粗布衣服,吃的是寡淡的斋菜,不过短短数日便苍老消瘦了许多;而安凌龙则又病倒了,反反复复的折腾,却始终吊着一口气,死不了活不好。最没有变化的要属安比槐,安比槐就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每天仍是白天无所作为的去衙门办公,回来就去给安母问个安,然后坐吃等喝,万事不操心。
陵容没有心思去理会安比槐,近日安母生病,方氏又要侍疾,铺子里的事情都由陵容处理。
白氏的堂哥白锦荣被赶出了安家,陵容换了铺子里的几个伙计和账房,将所有铺子都收回到自己手里。又请了几个有经验的账房先生,重新将这几年的账务排查了一遍。不出所料,白锦荣这几年确实贪墨了不少银两,还暗地里置办了个三进的宅子,养了一房美妾。
被赶出去以后,白锦荣没了营生,手里渐渐没了银两,那女人便卷着房契和细软头也不回地跟人跑了。白锦荣只得四处找工做,只可惜贪墨主家银子的事传了出去,无人敢请,只能做些打杂或者搬搬扛扛之类的活计,日子过的甚是艰难。白锦荣曾几次三番地想要混进安家,都被陵容的人给拦了下来,没能得逞。
陵容这样忙忙碌碌了一个月,家里的铺子总算是重新上了轨道,生意还不错。安母的病也痊愈了,只是到底年岁大了,精神大不如前,便彻底放了权,将家里的事和铺子里的事都交接给了方氏,陵容和韦氏辅助。
凌杰、陵妍、陵姝几个小的虚岁已经6岁,到了该启蒙的年纪。凌杰是男孩,自然是去学堂上学,近来家中进项颇为充裕,便送凌杰去了县里最好的学堂;至于陵妍和陵姝,方氏则请了专门的女师傅来家中教导,每天上午学习习文断字,下午还要学习礼、乐、御、术以及厨艺、女工,这个时代的女子比男子要辛苦得多。不过鉴于陵妍陵姝年岁尚小,方氏并没有将两人的时间排满,只上午学习一个时辰,下午学习一个时辰,其他时间两人还是可以享受小孩子的悠闲时光。
天气越来越热,已经进入了六月份,离秋试还有不足两个月的时间。凌志这些日子已经极少出门了,专心在家温书,偶尔会去找马大人询问些学问上的事情。安母和方氏都有些紧张,每天汤水补品不间断,生怕凌志饿着累着。
陵容也没闲着,她正四处找寻冰块。家里也是这几年日子才好过些,根本没有冰窖,眼见天气一日热过一日,让人浑身都不舒服。这家里老的老小的小,都是不耐热的,凌志又要专心温书,冰块必不可少。只是这冰块一般只有大户人家才会有,极少会有出售的,陵容一时之间还没能买到。又这样挨过了半个月,眼见马上要到七月了,陵容还是没有买到冰。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陵容只能去拜托恬儿。恬儿家虽然人口简单,但是底蕴却深,拥有自己的冰窖,有了恬儿的帮忙,便匀了一些冰给陵容。虽然量不大,但是省着用还是可以对付些时日。陵容将冰给安母和凌志送了些去,又匀了一点给三个小的,自己却没有留。另一方面,陵容还在努力找寻冰块。后来还是陆陆续续买到些冰,只是杂质多、价格也高,只能勉强用来降温,却无法食用。陵容本来想要给自家建造一个冰窖,可惜造价实在是太高,只能暂时放弃。
七月份,天气开始进入最热的时节,雨水也开始增多,闷热潮湿的天气让人痛苦不堪。
“小姐,‘徳平堂’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绿柳要生了,老夫人已经派人去找稳婆来了。”宝珠端着一碗沁凉消暑的酸梅汤走了进来,神秘兮兮地说道。
“不是才七个月吗?怎么这么快就要生了。”陵容喝了一口酸梅汤,淡淡问道。
“说是贪嘴喝了一碗冰镇银耳汤,然后就肚子疼,就发动了。”宝珠道。
“嗯,不错。你多留心一下,生了再来禀报。”陵容吩咐道,宝珠兴致勃勃地去了。
结果等了一天一夜,只是等来一个不算好的消息。孩子早产加难产,虽然是生下来了,还是个儿子,不过身子骨却极差,能不能养活还是个问题;而那个绿柳就没那么好运了,生下孩子便大出血去了。一个连通房丫头都不算的奴婢,去了也不过是一口薄棺,草草埋了,碑都没立一个。安母找了个奶嬷嬷来照看那个孩子,那孩子倒是命硬,虽然喝药多过喝奶,却还是好好的活了下来。
“小姐,听青嬷嬷说‘伊兰院’那位又不安分了,吵着嚷着想见自己的孙子,还想着给那孩子上族谱,办满月宴呢。也不知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敢这样嚣张。”宝珠小声地跟陵容八卦。
“底气?她不过是仗着那孩子是安家第四代上的第一个子嗣罢了,想来是认为她自己那一脉又有了可争的资本了,不知所谓。”陵容冷冷一笑,不屑道。
“不过是个刚出生的奶娃儿,养不养得大都难说,哪里来的信心?”宝珠难以置信。
“不必理会她,让青嬷嬷多费些心把人看好了。对了,那孩子不是身体不好吗?你去多找些经书和白绢,让青嬷嬷给白姨娘送去,让她看着白姨娘一个字一个字地绣好,就说是用来给那孩子祈福的。还有,别忘了给青嬷嬷送些银两和酸梅汤过去,天热,让青嬷嬷保重好身体。”陵容浅笑着说。
“好咧,奴婢这就去办。”宝珠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留下的陵容不自觉地用手摸着自己的眼睛,刺绣可是最伤眼睛的,想当年娘的眼睛就是这样熬坏的,她要让白氏也尝一尝这份痛苦!
那日的小插曲过后,安家又恢复了平静,那个孩子的到来,并没有影响到什么。日子还是一天一天过,距离乡试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家里的氛围也变得紧张起来。
乡试于八月举行,故亦被称为秋闱。七月中旬,凌志便准备启程赶往乡试所在地——处州;松阳县隶属处州,而处州是浙江省辖地里最大的城市,也是浙江省主要会试场所之一。
乡试分为三场进行,以初九、十二、十五日为正场,考生于每场正场前一日入场,后一日出场,甚是辛苦。
且清代乡试场规极严,对试前、试后、场内、场外,皆严立禁令。对考生夹带防范尤严,进场时进行严格搜检。为防止夹带,规定考生必须穿拆缝衣服,单层鞋袜,皮衣不得有面,毡毯不得有里;禁止携带木柜木盒、双层板凳、装棉被褥;砚台不许过厚,笔管须镂空,蜡台须空心通底,糕饼饽饽都要切开。
为此,安母和方氏早就为凌志备下了许多考试专用的东西,衣服、鞋袜、被褥、板凳、砚台、笔管、烛台……应有尽有,林林总总收拾了一大包,让凌志哭笑不得。
“娘,这些都可以在处州置办,您又何必……”凌志看着已经塞了半个马车的东西,笑得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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