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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的血液进入老人的身体,诡异的巫术转化成死气,老人渐渐苏醒睁开了眼睛。
“你感觉怎么样?”莉莉立即询问道。
老人干咳了几声,声音低沉沙哑:“你救了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他激动起来,挣脱伊恩,拉住了莉莉的胳膊。他顿了一下,随即反应过自己动作的不妥当,又收回手,“你是怎么做到的?这种病根本就无药可医!”
“一些非常规手段。”莉莉回答,“并不能坚持太久。”她的视线移动到老人的双腿上,虽然吸血鬼的血吊住了他的命,却没有治愈他的能力。
老医生注意到她的视线,也低头向自己的腿看去。
双腿因为坏死而呈现出黑色,膝关节和脚腕处依旧分布着留着脓疮的创口。
他楞了一下,很快就接受了这个现实。
他收回手。
“你也是医生?”他问。
“是。”莉莉点头。
“我还能坚持多久?”老医生询问。
莉莉看了一眼伊恩,银发吸血鬼回答道,“最多三天。”老者感染严重,差一点死去,他本身的情况很糟糕,就算是吸血鬼的血液,能起到的作用也十分有限。
“三天,三天,只有三天。”老医生呢喃几句,眼底突然亮起光,他挣扎地想要站起来,可双腿的情况不允许他站立。老人看着莉莉,“你也是医生。你听着,我把我最近的研究都告诉你,把这些草药的作用都告诉你,把桌子上的那些药草都拿来。快,快,快!”
莉莉连忙起身,将破烂木桌上,墙角箩筐里的药草都推到老医生面前。
老人伸出手拿起其中一株药草,他的手在颤抖,眼神却格外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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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蒙公馆内,元庆躺在自己的棺材里,没有丝毫的睡意。
脑袋里浮现的全都是昨天晚上站在教堂钟塔上看到的东西。
她突然坐了起来,眼神变得坚定。
时间回到夜里,海涅说出那句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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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走走吧。”他的视线落在元庆身上,自然没有忽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
海涅神色淡然:“走吧。”
没等元庆请做出其他的反应,突然出现的黑色雾气将两人的身形笼罩,等到她缓过神时,两人已经离开了爱德蒙府邸,出现在了一座高耸的建筑之上。
他都没有等自己有所回应,这是从未有过的!
不等元庆为这件事情诧异,周围的景色更加让她感到吃惊,两人身后是一件巨大的金属钟。
这是教堂的钟塔。
“长亲?”
“没事。”海涅声音就像是一剂强心针,元庆都慌乱随着他的声音而淡去。
“不会有人发现的。”他道。
听到他的话,脑袋下意识地抬起,不自觉地向着他的方向转去,是先落在长亲的侧脸上,他眺望远方,目光像是毫无波澜的深潭。
这里是教堂的钟塔,身为黑暗中隐藏的存在,这样站在教堂钟塔上的感觉……
元庆咽了口口水。
刺激。
“你看。”海涅的声音带回了元庆的注意力。
她也向着海涅所注视的方向看去,夜晚的城是昏暗沉寂的,偶尔有一点亮起的火焰,都是值得注意的。
“用感知看。”海涅指导道。
元庆闭上眼睛,缓慢的引导着自己的感知,然后慢慢睁开眼睛,此时,她眼前的景色已经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改变。
一种比夜色更加浓重的黑,出现在这座城市的上空。黑压压、密密麻麻的遮盖下来,像是要将所有的一切吞噬。
“这是?”元庆露出诧异,连忙向前几步,半个身子悬在空中,向下探望。
无数的黑色,从地面,从房屋里,蔓延出来。黑色的雾气,就是这样产生出来的。
有过起义事件经验的元庆,很容易就辨认出这是类似恶魔的东西,可她死死盯着那篇黑色的雾气,却看不到像玛门容器一样的生命体存在。
而且,这黑色的雾气虽然浓重而压抑,却感受不到任何一种原罪的气息。
“长亲,这是什么?”元庆想不到答案,转身询问海涅,希望能得到他的解答。
“灾祸。”海涅回答。
“这次的瘟疫?”元气很快就推断出他所说的灾祸就是指这一次突然爆发的瘟疫。
笼罩在城市上空的雾气的源头。元庆的面色暗沉下来,她找到了源头,那是港口的方向。
港口,是陆地通向海洋的大门,也是海洋回归陆地的象征。
预言之中曾经提起,陆地与海洋。
元庆面色凝重起来,这次的瘟疫与预言联系在了一起,这不就是说明它很危险很危险吗?
“你应该知道卡塞尔为什么来到佛罗伦萨城。”海涅突然开口。
“因为您的预言,为了躲避战争。”
直到今日,英法之间的战争还在继续,所以卡塞尔家族没法回到英格兰。
海涅看着浓重的黑雾,源源不断的,还有黑色的雾气填充着黑色的穹顶。
“长亲是想和我说,在这场灾祸开始前,您能做得最好的抉择,就是带着卡塞尔一系的血裔,离开佛罗伦萨城,前往一个足够安全隐蔽的地方,度过这场灾难。是这样吗?”
“我没有这样做。”
疾病不是战争,吸血鬼不会染病,他没有带着族人离去的打算,战争尚未结束,贸然回到英格兰,只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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