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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得知海涅与金,这两个完全不同人格存在时,没有感到丝毫的惊讶,并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
那是因为在东方,在她的家乡,在大魏的皇宫之中,她的皇兄也是如此。
元诩与胡亥。
这个胡亥当然不可能是历史上的秦二世,他是一个元诩自己虚构出来的人格。
被称呼为胡亥的人格自认为自己便是秦二世,他性格乖张暴戾,情绪阴晴不定,是元诩隐藏在暗处不为人知的秘密。
“居,然,你,也,在。”元庆涨红了脸,死死盯着眼前的胡亥。
那仍然是她记忆中元诩的面庞,此时却又如此的狰狞可怖。
“他死了,我自然也跟着他一起死了。”胡亥狞笑着,“我真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活着的希望留给你,那可是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留下来的宝贝。既然他这样疼爱你这个妹妹,不如一起留下来,就留在这座塔中陪着我们。”
“哦。”他笑得更加夸张,“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胡氏也在这里。她疯了,正在一个宫殿一个宫殿的寻找着我们,她快要找到这里了。”
从他话语之中元庆似乎看到一个身着华美宫装的疯女人,正用那长着长指甲的手推开一扇又一扇的门,摇摇晃晃寻找着,嘶吼着。
她的身体突然炸开,化作无数的黑雾,在胡亥的身后重新组合。
那疯狂的男人没有丝毫的畏惧。
“这么多年没见,我们安宁变得好厉害呀。”他阴恻恻地提醒道,“你可千万不要忘记了,我就是元诩,元诩就是我。你杀了这个灵魂,他也一样会消失,他会给我陪葬的。”
元庆的愤怒随着他的话语渐渐平息,她收起了架在元诩脖子上的手。
“这才对。”胡亥笑容更加灿烂,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龙袍,“我们该换个地方,胡氏要找来了。”
元庆站定,没有丝毫离开的打算。
她戒备地看着胡亥:“现在的我可不怕胡灵修,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等她找来。”
“相信我。”胡亥上前一步,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害怕胡灵修的不是你,你也不是我,而是他。”
“你不是想知道,元诩是怎么死的吗?”
元庆的身体颤抖起来。
“所以还是乖乖听话和我离开这里,这样才能少一点麻烦,不是吗?”胡亥转身向殿外走去,“我可是最讨厌麻烦的。”
元庆迟疑的看着他的背影,少女时期为数不多几次与胡亥相处的经历告诉她,他已经渡过了那段癫狂期。
现在的他勉强可以信任。
其实就算他不可以信任,仍处于那无尽的疯狂之中,她也会跟上前去试探他。对她来说,现在只能从这个疯子口中得知一些关于过去的事情。
元庆跟着胡亥前往了另一处宫殿,宫殿靠近闪着金光的浮屠塔。
“现在这个时间,她还不敢接近这座塔。”胡亥随口提了一句。
“胡亥。”元庆站定,“我没心情说这些,我离开洛阳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还需要问吗?元诩死了,天下换人做主了。”
“你这哥哥死的也有够窝囊,居然被他的亲生母亲下毒毒死了。”
“胡亥!”
“干什么生气啊,我有必要骗你吗?”胡亥转身,面朝浮屠塔,“然后不知道怎的,我就被关在这座塔里了。”
“这么多年啊,这个哥哥确实也没办成个什么事儿,唯一能算作胆大的,就是算计到了我头上。结果啊,还是为了你,为了一个孕妇,到头来把命赔上,愚蠢至极。”
“他死了倒也没关系,可偏偏啊,连带我也死了,死的这么不明不白,我多冤枉啊。”
“你就不该出现。”元庆看着那道背影,即使是同样的身形,胡亥与元诩也是完全同的,他们一个像是挺拔的劲松,一个像是阴柔的柳。
“不该出现?”胡亥转头,“需要我的人是他,召唤我的人也是他,如今,利用完了,没有价值了,就是我不该出现。”
“安宁,你懂什么啊?”
“你和元诩的那个蠢货父亲,早早的死了不说,还给这年少的皇帝留下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
“穿尿布的皇帝要怎么治理国家啊?”
“我不想和你说这些。”元庆攥紧拳,“父亲是什么样我不记得,他死的那一年我不过三岁。他是个明君还是昏君,与我无关,但我的皇兄元诩,有治国之才能,是胡灵修把握朝权不放,任由外戚干政……”
“呵。”胡亥轻笑一声,“你确实不懂朝政。就算太后胡氏放权,元诩就真的能救大魏于水火之中吗?”
“安宁,你就是因为这样天真莽撞,才会被胡氏折磨成那个样子啊。”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吗?”
“为什么元诩要奋力一搏,他明明可以避其锋芒暗中发展,却非要与胡灵修正面对峙,引来来杀身之祸?还不是因为你蠢,蠢得无可救药。”
“为了保你出洛阳城,元诩忤逆自己的生母,触犯了胡灵修的底线,这才,被自己的母亲毒死了啊。”
“安宁,你问我为什么元诩会死?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罪魁祸首。”
“他甚至把活着的机会都留给了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刚刚考完试,立刻开始码字。
开始炸梗了,感受一大波脑洞炸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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