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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想明白,江临手一紧,将她带入了怀里,下巴抵在她柔软的长发上,有些霸道地宣告主权:“阿憾,不要逃离我身边。”
齐憾心中狠狠一颤,无言将头埋下去,眼角渐渐泛上泪意。
日子一晃,到了中秋。
午后江临难得地去了江家的校场,邹明他们都来了,几人凑在一处射箭。齐憾就坐在一旁树荫底下百无聊赖地看着。
场上一群人穿得都少,一弯弓,肌肉蓬勃热汗湿身,倒是散发着一堆荷尔蒙,引得丫鬟们的视线统统热切得黏在上头。
“怎么样,上次我给你出的主意,有没有用?”颜若卿神色暧昧凑过来,在江临一旁问道。
送首饰是颜若卿的建议,江临斜了他一眼,从箭筒里抽出一支雪白的羽箭,搭上弓弯:“你说呢?”
颜若卿见他这样就知道效果不好,有些讪讪:“没想到阿憾姑娘是个不为财帛折腰的人啊。”
江临笑了笑,又想起她用满匣的首饰换一个小丫鬟的药钱,抬手拉满弓放出一箭:“她自然不是这样的人。”
白羽流星般掠过,一箭穿靶心,一旁传来众人的叫好,邹明走过来,恰好听到两人的对话:“他的建议你也听?我早说了没用你不信。”
“不问我这现成的,倒问他。”邹明嗤鼻。
颜若卿长得老成了些是不如邹明招姑娘喜欢,当下几乎要跳起来:“什么现成的,你那花花肠子都是忽悠楼里的花娘的,况且人也是看在你姓邹的份上才理你的。”
邹明原本对这事并不上心,这会让颜若卿一激,反倒不服,主动对江临道:“阿憾这姑娘不是寻常脾气,你听我的,要送就送亲手做的,这样才能显示心意。就是送个木笄,只要是你亲自削的,也比那些买的强。”
后半句倒不是真的,木头的那可拿不出手,邹明只是不忘嘲讽一下颜若卿的烂招,让一个丫鬟满头珠翠招摇过市,还盖过江姐姐的打扮去,那还做不做人了。
“你呢,太高高在上了,阿憾对你难免有些距离感,要想了解一个人,你得先站在她的位置去想去看。”
颜若卿嘲笑:“什么站在她的位置,你让江临去伺候人啊?”
邹明拍拍他肩:“念头懂吗?思想啊知不知道?”
颜若卿哼了一声,这会倒没再反驳。
江临抽出三支箭,修长劲瘦的手指勾开弓弦,第二指节带着的白玉扳指在阳光底下莹润微光,他若有所思,视线瞥向一旁齐憾的身影,亲手做的……站在她的位置?
三枚箭羽呼啸一声,飞矢而出,直钉穿靶心,没入后头木桩三分。
几人正说着,离校场不远的地方,显现一个身影,那人没留意到一旁树荫下的齐憾,直朝着江临而去,是丁斐。
她还挺有毅力的。齐憾将手撑在眉上,望过去,这几日没出现江临也没提起,她只好亲自过来了,这有外人在场,江临怕是不好抹她面子。
果然,江临客客气气地喊了一声表妹:“你怎么过来了?”
齐憾在树下颇有兴致地看着江临应付丁斐,忽然听到一旁小丫鬟们的低语。
“这几日不太平呢,你可别往西园去。”
“怎么了?”
“流行起了一种痢疾,危险得很,沾上就死梧桐院前儿就死了一个呢,还好早早地挪出去了,没死在院里。他们院里还瞒着不让人随便说呢。”
齐憾听着不对,一下转了头。
“哎呦,那么厉害?”
“扫园子的也倒了一个,我猜也是这个,如今卧床,还不知道以后如何呢。”下人之间闲聊总是胡乱猜度,加强自个儿谈论的资本。
齐憾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她站起身,走过去:“你们刚才说梧桐院死了一个丫头?”
那两个认出是少爷身边的阿憾姑娘,连忙行礼,以为是要揪她们乱嚼舌根的错处,改口道:“我们什么也没说。”
“不用遮遮掩掩的,直说便是,你们若是撒谎我自然也能从别处问来,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两人不肯照实说,齐憾只好出言吓唬。
两个小丫鬟心中害怕又奇怪,这事她竟然不知道吗?
这头场上,江临正不耐烦,好在一旁其余的人纷纷上前同丁斐说话,丁斐挤在里头,便难以接近江临。
他看了看场下齐憾的方向,那个树荫底下不知何时没了人影,他视线转移,在一旁的两个小丫鬟身旁看到了她,怎么跑那去了?
齐憾的微微转头,侧脸上带着惊愕,面色竟有几分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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