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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睿收回了俯瞰皇宫的目光,悠悠转向柳织书。看见这女子一向平淡的神情下,似乎比以前多了几分难驯冷性。
萧夙睿兴味满满,却未表现出来,“你若愿,孤的朝廷和后宫,皆可以有一处你的位置。”
柳织书眼睫撩起,“太子言,不怕织书一字一词转述给侯爷?”
萧夙睿笑了笑,道:“你解粮草火灾有功,镇塞北百姓暴动有谋……有勇有谋,为何不来同孤一起享治这万代河山?只有孤,能把你的能发挥到最顶的位置,哪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也不吸引你吗?”
萧夙睿道着,柳织书的心却往下沉。
不怕她告状,并不是因为她可令信赖。而是,并没有这个必要。萧夙睿有把握,或者说,对这个江山皇位,已经志在必得。
为何?
为何能如此笃定?
萧夙睿止了声,目光缓缓从柳织书面上一寸寸掠过。
吹进朱阁里的风将太子绣纹袍脚掀翻,玄色袍脚绣着的沧海云纹翻腾似潮。
萧夙睿像是看穿了柳织书波澜不惊面下的猜疑不安,嘴角勾起了弧度,“‘古有勾践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孤又为何不能渔翁垂钓,只待时机,只需收网而归?”
渔翁只需拉一拉绳,多年来的精心布置,多年来隐忍着风雨摧残……只待时机,收收网,便可满载而归。
柳织书下意识往后退一步,眯起了眼,“太子……这些年都是装的病?”
明面上打消皇帝的猜疑,暗地却可培养拉拢官员心腹。
只要……
柳织书心一寒:“皇上的病,是你搞的把戏?长安传侯爷的事,也是你做的?”
萧夙睿满意地拍了拍掌。
眉目清朗,笑着几分拨云见日的意味,道:“孤会好好给父皇挑一个时日上路,不如就你同皇叔成亲之日如何?”
*
夜幕沉沉。
侯爷未留在宫中,而是带着柳织书同安福回了侯爷。
安福一路忙赶急赶,但侯爷面色不好,也不敢出声。
小柳姐像有心事,被那个公主送回来,便一直在发呆。偶尔喊她,要连喊好几声才能有反应。
这是都怎么了?
安福无奈叹气。
侯府。
蔡嬷嬷早就让下人里里外外将府邸清扫了个干净。
挂上明亮灯笼,等着侯爷回府。
萧珩下了马车,却只带着柳织书回了正院,对两旁的蔡嬷嬷同下人看都未看。
蔡嬷嬷揪了揪心,是遣散了下人去休息。
总归太后娘娘那边传来有着落,们伺候好自己的本分便是,其余,她也不敢再瞎操心。
萧珩进宫,除了一肚子火,有满身的不快。
躺在龙床上,憔悴昏沉的皇帝。
哭肿了眼,不停哀求着同道歉的母后。
能说什么?
连真相都得如此憋屈地接受,处于一个被瞒被骗的位置,却连质问都无人可问。
昏迷不醒的父皇?
憔悴柔弱的母后?
这都什么事?
萧珩一进屋,便把柳织书揽抱进怀里,深深地,像是汲取力量一般,拥埋着。
幸好有一件好事。
兴许是亏欠,太后甚至亲自提出了同柳织书成亲地事来当做补偿。
呵……
萧珩不屑她的讨好。
同柳织书成亲,这本就是他早就决定的事。
脖子传来轻痒,像挠心底的羽毛叶子。
柳织书推了推侯爷的头,她心思乱,想着找出萧夙睿的漏缺,却始终毫无头绪。
萧夙睿连塞北的兵中都安排了爪牙。这些年里,到底在暗地里布置了多少?未摆上台面说给她的,有多少?
萧珩丝毫不受影响,一下下亲咬着那皙白修长的脖子,咬至柳织书的下巴。看人神游,不满地蹙了蹙眉,指往下去扯她的腰带,“太后同意了,杂七杂八的事放一边。月中旬,我们就成亲……”
“不行!”
柳织书脱口而出。
对视上侯爷一下子沉下来的眼,立马解释:“不是……现在,现在太早了……成亲的事可以推推的……”
“哦?那你说说怎么个早法?”萧珩微挑的凤眸里暗色浓郁,指缠挑着柳织书的腰带,似乎有一句不中听,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就得散架在这张床榻上。
柳织书唇动了动,却不知从何开口。支支吾吾了半天,“我……”
萧珩眸底暗意沉下,“好。”唇翘了翘,却无半分笑意,“不成便不成。”
萧珩把人压在床,高大的身影覆盖其上,眼眸如椎,几分隐隐怒笑,“亲可以不成,这床.事总不该让本王忍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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