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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
沈歆红着眼眶,看着面前黑脸的兄长。
沈括背着手,长叹气:“皇上让我即刻回营,把捎上。知道什么意思吗?”
沈歆垂泪,抿嘴不语。
“这次犯了大忌。”沈括难得绷紧脸,“非得一根筋直到头吗?皇上不重罚,是看在爹和我的面上!还有下次,让爹和我怎么面对他?!”
沈歆的泪落得急,倔强顶了一句:“为什么我不行?歆儿进了宫,对爹爹和兄长不是更有益吗?们为什么也不站我这边……”
“爹和我不需要卖自己的闺女妹妹来获荣华富贵!咱们沈家戎马一生,是皇家亲卫,什么样的荣誉没有过?爹把培养成,是让耍心计离散他人的吗?!”
沈歆梗住了。
“还有……”沈括沉沉看了眼她,“不是你不行。是除了柳姑娘,谁人都不行。”
“如果还没想清楚,不想回营,哥哥会替你寻个好人家。”
沈歆泪滚滚,好半会才出了声:“我,我回营。”
*
卓凡被贬了官,还被押了大牢“伺候”了两日。
这一杀鸡儆猴的事传出来,底下有小九九的官员连夜撕了让画师给自己族中女子画的画像。
自此都安安分分的,人再敢提相关的事。
*
转眼又到过年。
阖家团欢。
长安街头巷尾洋溢着过年的喜乐。
太后自萧珩登基后,一心佛,待在佛寺里念经养神。除了过年回宫看了眼孙儿,没住几日,又回了寺庙。
原先的侯府已经封了。蔡嬷嬷年岁老已,跟在太后近旁伺候,一并悔过修身。
霍焕屿回了塞北,过年时,送了好些烈酒过来。
沈括没有回长安,也只是差人送了东西过来问候。
陈副将倒是回来了,带着阿兴进宫。又因为阿兴一见柳织书就格外黏,在皇上和小太子的臭脸下,没过夜就赶紧抱着人跑了。
夙苏也回了宫,看完侄子,同柳织书秉烛交心,没待多久又要回居暝镇。
柳织书瞒着皇上送她出宫时,看见了前来接她的宁轻牙。不过两人似乎有点别扭,夙苏上马车只同柳织书道别,看都未看一旁的宁轻牙。
宁轻牙只些许的尴尬,同柳织书点点头,寒暄一两句。也上了马车。
年夜,下了场雪。
大红灯笼遍地的长安,银装素裹。
柳织书在殿内点烛阅书。
萧珩一身氅袍,进了殿把外袍脱下,就从后把人抱起。
柳织书手里的书册掉地上,一看前面的目的地,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今天不行……”柳织书推他,“昨天答应给我休息的。”
萧珩刚下了大臣们的晚宴,身上还有淡淡的酒香,棱角分明的面上融着些许外头的雪粒,冷冷淡淡的。
他低下头蹭着人的脸。
柳织书被他凉到了,瑟缩了一下。
萧珩:“是说让你休息,但没说惩罚的日子让你休息。”
柳织书气笑了,拿手锤他:“那皇上倒是说说,臣妾是做错了什么事?”
年前是萧珩的生辰,因柳织书疏忽,长夜陪着太后聊天,导致萧珩没能得到想要的礼物。
过后的几天,急躁地嚷着要罚她。柳织书想是皇上生辰,让他落空期待确实有点内疚。便如愿了他,大抵不过是第二日起晚一点。
但萧珩仿佛从中尝到了甜头,得寸进尺地给柳织书寻“错处”。
柳织书看着抱着她的人,心想这次他若胡掰乱造,定要让他去偏殿睡。
萧珩面上冷,唇却火热。
柳织书没挣扎开来,被欺负了好一会,才红着眼喘气。
萧珩舔了舔唇,从怀里掏出了几卷画轴。
画轴落在案上,自行展开了。
待柳织书看清,一张脸瞬间通红。
“我……我,这个我能解释……”
萧珩咬着她的耳朵,“好。解释。解释看看为什么在居暝镇私藏朕那么多张画像。”
案上的画,是柳织书在居暝山里,思念人,所画的。回长安回得紧,却落了几张在木屋里忘记收。
怎么会落到萧珩手里?还裱了轴框。
柳织书半天没解释出来,一张脸就已经先红得滴血。
萧珩唇勾了起来,得意地哼笑了几声,把人往床榻上抱:“私藏朕的画像可是大罪,说该不该罚。”
“……轻点。”柳织书捏着萧珩胸前的衣,声音清软,若不是看见了她面上的红意,萧珩还以为她这次又要扯理遮掩过去了。
萧珩心情大好,甚至假装善心:“要是今日实在想休息,朕也不是不答应……”
“真的?”柳织书应得迅速。
萧珩:“……”
萧珩冷哼了一声,把人抱上床。明黄的绒被衬得人儿皙白如玉。“说呢?”
柳织书看着被放下的帐幔:“……”
那你还问我?!
*
五更天。
萧珩摸着怀中人的发,目光餍足而柔和。
画像是萧夙苏进宫时带来的,说是从居暝山的木屋里发现的。
柳织书回了长安,木屋就交给了夙苏打和居住。
“皇叔。织书偷偷画了这么多画像藏起来,说是为什么?”萧夙苏笑嘻嘻。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喜欢朕喜欢得不行!”萧珩得意,同时心头像被热流烫过,赶走了看热闹的萧夙苏,立马找人把画裱了起来。
怀中人睡得熟,雪白的小脸还残留着红印。
萧珩把人揽紧了,低头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外头天莹莹露白。
长安又是崭新而繁华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陪伴!正文就到这里结束啦!⊙▽⊙
后面会有几篇番外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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