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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面果然如同青龙所说的那样混乱,南姝从高空飞过时,看到的尽是硝烟和战争。
南姝气鼓鼓的,怒其不争:“白瞎了我们给他们打下的大好江山!”
青龙看得多了,早已从刚开始的愤怒和悲凉当中走了出来,还能反过来安慰南姝:“做了我们该做的事便好,其他的事别多想,徒惹心烦。”
南姝又想鸟吐芬芳了。
他们掠过战场,去了最为繁华的地带,在豪华的酒楼里上了一桌子好菜,又点了几壶百里香。
“可惜白虎玄武麒麟他们还没醒。”青龙感慨了这么一句,忽而哽住了。
他想起来,麒麟已经不在了。
两人相对沉默片刻,南姝沉了眼眸:“麒麟的元丹在我这,要看吗?”
青龙叹一口气,拒绝了:“你先收着,等白虎他们醒了,一起看。”
南姝便不说话了,提起酒壶就咕咚咚灌下了半壶酒。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一天,南姝与青龙喝了一天的酒,两个都喝醉了。
比起普通神兽,南姝酒量实在不怎么好,堪堪扶着墙出了酒楼,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
青龙嘲笑了她一句,差点被脑子不清楚的暴躁朱雀当成邪物暴揍。
好不容易把她弄回南火渊,天色已经全黑了。
因为醉得不行,南姝变回庞大的本体,陷入了沉睡。
根据以往的经验,青龙怕她突然醒来发酒疯,在旁边守了大半夜。
他其实也有点醉了,估摸着南姝今晚应该不会再醒,便盘在石柱上,小小打了个盹。
南姝恰好在他打盹的时候醒来,她还没完全醒酒,飘飘忽忽地如同踩在云端,脑子里又乱糟糟的,感觉天蒙蒙亮,打了个哈欠,便动身打算去找小魔物。
*
徽失眠了一整晚,他来来回回翻看那封信,上面用一种抽象的笔触画了一只丑丑的鸟和一个扭曲的人,中间画了一个鲜红的叉,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觉跟小红鸟有关。
的确,今天小红鸟没来找他。
原本他一定会急坏,但这封信送到他这里,让他有了一点猜测——那只小鸟应该是临时有了什么事,才会急匆匆丢下这封信离开。
这么一想,他才稍稍放下一点心。
可即便这样,他仍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
当天色将白,他终于有了点睡意的时候,身上突然一重,一具炽热的、带着酒香的身体极其突然地压了上来。
这一瞬间,徽头脑空白一瞬,寒毛竖起,来不及思考,伸手就要把她推开。
但很快,他冷不防就触到一片超乎寻常的绵软,想到那可能是什么东西,他顿时触电般缩回了手,脑子越发空白,整只魔都僵住了:“……!!”
身上的女孩子冷冷地嘀咕了一句:“流氓找死……”
一只手就软绵绵地掐住了徽的脖子。
徽:“……”
情况很明显了,一个醉鬼闯进了他的房子。
徽推了推她肩膀,有些受不了她身上炽热到滚烫的体温:“喂。”
她没反应,趴在他胸膛上再度睡熟了,还打起了小呼噜。
徽没办法,把她往旁边推了推,南姝猝不及防从他身上滚下去,下意识伸手,想去抓点什么东西。
然后——
“撕拉——”
徽本就破烂的衣服直接被她扯碎了。
徽:“……”这醉鬼究竟从哪冒出来的!
他拢着身上要掉下去的破布条,羞耻地红了耳根,往后挪了挪,差点滚下了床。
不速之客睡得倒是很香,修长的腿一抬,霸道地占了他整个床铺。
这人睡相真不好。
徽拿她没有办法,眼看天要亮了,便下了床,默默在桌边坐下。
天光破晓,昏暗的房间内渐渐亮了起来,徽看清楚了“不速之客”的模样。
是个很美的姑娘,一身瑰丽华美的红纱在他狭小的床铺上铺开,柔顺的长发如同水墨挥洒,从白皙的脖颈下一直垂落到地上。
徽还从没见过如此灼目的色彩,眼睛像被火炭烫了一下,下意识地转过了头。
就在此时,床上的人伸手揉了揉眉心,醒转过来。
南姝刚开始还是懵的,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从酒楼来到了小破屋。
后来反应过来,小破屋是小魔物的家。
……铁定是昨晚青龙没看住她,才让她跑到了这里。
见到不远处背对着她坐得拘谨的徽,南姝感到头疼。
怎么就没管住自己这条腿!
她翻身坐起来,张了张嘴,心情糟得不亚于一早醒来发现自己酒后乱搞,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
少年身体一僵:“你……醒了?”
仔细看,他耳根开始泛红。
啧,还有点小纯情。
南姝本来还有点尴尬,但小魔物这副羞涩的纯情模样格外戳她,反倒让她生出了些逗弄的心思。
南姝撩了一下绕在脖子上的长发,坐起来:“不好意思,我走错门了。”
徽不知为何,埋着头没和她对视:“没关系。”
没关系?自己家被人闯了,也不骂她,脾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了?
难道是看她长得太好看,害羞了?
南姝觉得有趣,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正想说些什么话逗逗他,忽然瞥见他身上挂着的破布条。
好几道裂痕,很明显,是被什么人撕破的。
他自己总不可能去撕,那是谁撕的,不言而喻。
没想到自己醉后竟对纯情少年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简直太过无耻!
彼时还十分涩情的南姝深深地唾弃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去逗人家了,只讪讪道:“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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