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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蹲了下来,把她两肩轻轻抬起,白妗泪眼朦胧,梨花带雨地看着他,因激动而两颊晕红的脸,更显肌肤弱白。
善水干咳一声,转过头去。
姜与倦伸手,不发一语为她擦拭去,并不出言安慰。
指尖被液体一点点地润湿,在她脸颊上搁浅,他静静看着白妗,想看她能哭到哪种程度。
白妗眼睛都哭红,不住地哽咽,却还听不见一句安慰,偷偷看,这货反而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她一哽,简直气疯,各种情绪挤压着胸膛,泪水流得更加汹涌。
极力扼制疯长的杀意,浓黑的睫毛盖下,身体因哭恸与恼恨而微微颤抖。
姜与倦的手忽然滑过。
他按住她的后颈,将她勾近自己,一头黑发在他掌心滑如丝绸。
红润的嘴唇,虚虚擦过她泪湿的脸颊,一路贴到她的耳廓,慢慢地送去字句:“乖。随孤去一个地方,孤便相信你。”
白妗看不到他的神情,可那咫尺之间的温热吐息,还有低沉喑哑含着一丝莫名情绪的音色,都让她指尖微微泛麻。
直到片刻后,站在竹屋里,与秃驴面面相觑的白妗,才猛然发现自己竟中了那货的美男计!
善水好整以暇地向她伸出手:“施主,请让老衲为你测骨。”
他毫不掩饰地道出真实目的。
白妗打量他。将之杀死逃走,几成胜算?
“零。”善水非常自然地吐出一个字,翻转手掌,厚茧如一层薄纸般覆盖其上。
“施主不如配合老衲,也好向你主子交差不是?”他抬眸,眼睛始终温和。
白妗发现这对“师徒”还有些微相似之处,比如这眼神,明明温吞,却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白妗心下暗恼,知道自己也跑不掉,索性一屁.股坐在对面,半个身体都窝进了竹椅中。
她偏头看他,指尖划过唇角,轻按,神色有些凉:
“喂,秃驴你今年贵庚,就敢自称老衲了?”
“阿弥陀佛。”善水很老实地回答,“不偏不倚,年长施主二十岁余。”
“保养得不错嘛。”白妗呵笑。
“少近荤腥,清淡饮食,每日多多晨练,自然越活越年轻。”善水随意答她,挥手却摸到她的头骨,白妗只觉一股雄浑内力在周围蓄积,激得周围空气都隐隐震荡,她一咬牙。
“慢。”
“不用测我的骨了,我直接告诉你,我就是他口中所说,芳华宫刺客。”
最后一句她看了眼门口,刻意压低音量,善水有点好笑,却绷着脸严肃地问:
“目的?”
白妗红唇微翘。
“做贼呀——”
她故意拉长音调,
“偷香窃玉。”
玉倒是真的窃,香不过顺便偷。
白妗暗暗得意。善水则瞪大了眼睛。
她也学着像姜与倦一样叫他和尚。
“和尚,”她幽幽.说,“其实我仰慕太子殿下已久。那夜,只为一览传说中的‘明珠’风姿。谁知竟被当成了刺客。”
她好怅然,“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期间,虽有身份的欺瞒,可我对殿下这份心,如那枯木渴求露泽,蜂蝶亟待花期。他只一顾,我便心满意足。”
“你为何不坦白?”
“他不会信我。”
白妗别开脸,略伤感。
善水恍惚,似见故人。
白妗再次看他,动之以情:“和尚,你也曾是世俗人,也曾涉红尘。我不过是倾慕一人,怎么也罪不至死罢?”
似乎有点道理,善水沉吟,白妗正要松一口气,他忽然迈步,在她面前立定,念了一句佛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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