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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会成为火爆大江南北的杀马特之光。
还有一件事情,俞南晓此生难忘。
她和何颂同桌的时期,向来以老好人著称的何颂同志曾经对他拳脚相向过。
这是一个恐怖故事。
何颂,何许人也。
何乃律以前做过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把枪抵在何颂的太阳穴上,扬言因为他吃火锅不放辣椒面严重影响了她的饮食观感,要一枪崩了他替天行道。
而何颂则一脸遗憾地留下临终遗言:“我可以死,但你不能让我死在这里,你想想人家火锅店发生命案了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虽然过于夸张,但何老师在大家心中的形象可见一斑。
于是她想起了那天下午,也是这样下着小雨的阴天。
俞南晓伴着午休结束的铃声从课桌上缓缓爬起来,眉头紧紧皱着,甩着一边枕麻了的胳膊肘。
瞌睡还盘踞着大脑,随时预备伺机而动。
和平时一样,何颂从球场上回来了。
她没投入过多关注,毕竟几乎每个中午,打篮球是一群精力旺盛的热血少年雷打不动的午休项目。
然而略略偏头,下一秒她就吓得完全清醒了过来。
这是二、二师兄?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总以为自己还在做梦,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脸。
“你这是……撞树了?”俞南晓迟疑着,本来想说“打架”,话到嘴边又立马驳回了这个可能性。
但转念一想……
这得树成了精追着他跑才能撞成这幅鬼样吧?
“打架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语气寡淡得仿佛只是在解释自己打了一个嗝。
俞南晓双手接住了自己马上要碎在地上的下巴。
用鼻青脸肿这个词来形容此时此刻的何颂真的完全不突兀。
何颂虽然个高,也属于匀称身材,腿长脚长,按理来说战斗力应该不俗,但对上平日里用打架来标榜自己的混哥而言,要想不吃亏还能血虐对方——
除非他是偶像剧男主角。
俞南晓不敢碰他的伤口,只能不停地给他递纸。
一边忧心地念叨:“怎么连你也打架啊,解决不了问题就算了,主要是也打不赢啊……”
感受到对方幽怨的目光,俞南晓抿抿嘴说:“我明明记得你不是这种冲动的野蛮人……到底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啊?”
“忘了。”何颂一声不吭,半天才冒出来这么一句。
然后从桌肚里抽出课本,再没有了下文。
平时越温顺的人,轴起来越拧巴。
回忆到一半,就被伸过来的一只胳膊突然拽回了现实世界。
俞南晓缓缓回神。
“到了到了。”何乃律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把外套一扔。
掏出镜子最后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妆容,确认完美无缺后,才自信地昂起下巴。
俞南晓从头到脚打量她一遍,然后伸出手,在她身上到处摸了摸。
何乃律瞪眼,“你有病啊,不如把你的咸猪手剁下来给他们当结婚贺礼?”
“我是在检查你身上有没有携带凶器!”俞南晓十分悲壮地拍拍她露在外面的肩膀,“你待会儿悠着点,我可不想见到你打码上法制新闻。”
“你放心。”何乃律安抚地拍了下她的手背,“那种悍妇行为我瞧不上,喏,我还特意包了个超大的红包,这样禹择洲二婚的时候我就懒得随份子钱了。”
俞南晓小声嘀咕:“积点德吧,别等下人家都二婚了你还没头婚呢。”
旁边飞来一道凛冽的白眼,她又赶紧嬉皮笑脸地补充道:
“不过也说不定,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嘛。”
好吧,十几年,好像是道很漫长的槛,他们像大部分普通人一样按照命运既定的轨道碌碌前行,无暇顾及其他。
直到亲眼看到禹择洲的时候,才发现时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印象里痞里痞气的少年此刻身着的西装熨得笔挺,是以俞南晓也没能如愿以偿观赏到他的麒麟花臂。
他站在门口,朝着前来贺喜的来宾微微躬身,像是由里到外重新换洗过的被单,有着焕然一新的新鲜气味。
不过也有过去的影子。
禹择洲跟很多少年时期目中无人唯我独尊的小男孩一样,读书那会儿比较狂,所以不知道学谁那一套,特别喜欢歪嘴笑,笑起来习惯性把一边嘴角翘的老高,别提有多狰狞。
但偏偏他们觉得这很帅很个性,所以时不时一定要展现一下他狰狞的笑容,自以为自己酷毙了,别人看来也就傻逼罢了。
所以,纵使三十几岁的男人已经卸下了当年中二的影子,即将从机车走向婴儿车,口里的香烟变成女儿嘴里棒棒糖,但歪嘴笑的毛病一直保留了下来,以至于现在虽然依旧英俊,脸总有点斜角。
两人走近了,禹择洲看到她们的一瞬间表情僵了僵。
不过很快又恢复自如。
“俞主编,好久不见。”
禹择洲主动朝她伸出手,她笑了一下,礼貌地回握,“好久不见,新婚快乐。”
太久未见,连呼吸同一片空气都变得拘谨客套。
吐露的自然也都是官方的辞藻。
两人寒暄几句,大概是新婚的人都对婚姻状况敏感一些,注意到她光秃秃的手,禹择洲明显迟疑了一下。
最后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你也还没结婚吗?”
他用了“也”这个字,不免让俞南晓多想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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