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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却是这样的身份,又跟皇帝有过许多纠葛,镇南王府,不适合她。

叶景濂慢慢嚼着藕,见文晚晚走去厨房里又拿了几只小碗,不由得问道:“给南舟的?”

“是。”文晚晚一片片往碗里夹着糯米藕,又用小勺子舀了糖桂花淋上,笑道,“他平时吃饭就没个准点儿,时常一天就只吃一顿,这会子又病着,越发不肯好好吃了,不过,他病成那样,我想着,也不能让他由着性子来。今儿一天他就吃了几口糖水,那东西虽然香甜,但冰凉凉的,在胃里头只怕容易反酸,还是要吃点热乎的粥菜垫一垫,胃里才能舒服些。”

叶景濂笑了下,没有说话。

也就难怪叶淮对她,这样恋恋不舍。

镇南王府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人气儿。偌大的王府里,像她这样既能体贴他的古怪性子,每一处都替他想好了,又敢冒犯他的脾气,逼着哄着让他听话的人,只怕找不出来一个。

就连林疏影,他的准王妃,在这方面,也远不及她。

也就难怪方才他在房门前,听见叶淮差点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只是,她也不可能一辈子失忆,她既然被送到淮南,必定是决意对付叶淮,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利用叶淮,左右淮南的局势?

叶景濂思忖着,又道:“文姑娘,你的失忆症,如今恢复的怎么样了?”

文晚晚正在往小碗里夹糍粑,听见时一抬头,笑意盈盈:“大夫说再过几天,脑颅中淤血散尽了,应该就能想起来了。”

眼看菜都已经盛好,文晚晚拿过窗台上放着的托盘,连着肉粥一起放进去,端了起来:“南先生,我把饭菜给南舟送过去,你先吃着。”

叶景濂笑了下,道:“好,你也别只顾着忙,自己也早点吃吧。”

“哎。”就听她脆生生地应了一句,端起托盘往屋里走了。

叶景濂看着她的背影,伸出食指,按了按眉心。

叶淮的模样,看起来是不会放手,那么,他还是尽快给她请个好大夫,让她早点想起来才行。

三更鼓响。

叶淮无声无息地推开房门,慢慢地走去了厅堂。

叶景濂在他一推门时,就已经醒来,却没有动,只在黑暗中闭着眼睛,听着他的动静。

半晌,身侧微微一凉,叶淮在边上坐了下来,语声清淡:“二叔该回去了。”

“你跟我一起回去。”叶景濂闭着眼睛,低声道,“你的病不能再耽搁了,须得尽快回去服药。”

“二叔,”暗夜里,叶淮的声音格外的森冷,“你应该也知道吧?我不是病。”

叶景濂慢慢地睁开了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模糊看见了叶淮冷白的身形。

许久,叶景濂坐起身来,道:“我知道。”

他果然知道。可他却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字也不曾对他说过。叶淮冷笑一声,压下了恨意:“大嫂也知道?林疏影呢?就只瞒着我一个?”

“疏影丫头不知道,至于你大嫂,”叶景濂想了又想,终究还是不能确定,摇了摇头,“你母亲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如果你大嫂知道的话,应该也是像我一样,从蛛丝马迹里自己推断出来的。”

“呵。”叶淮的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咱们这一家子,可真是,亲密无间。”

叶景濂淡淡说道:“生在帝王之家,再说这种话,未免就有些可笑了。”

“呵。”叶淮又笑一声,忽地转了话题,“二叔最好把你的人都撤走,也不要插手我的事,否则我是什么脾性,二叔也该知道。”

叶景濂也没指望自己带来的人能瞒过他的耳目,不过,该办的事情都已经悄悄交代下去了,他看不惯,那就撤了吧。叶景濂道:“你的侍从,大约这时候也已经控制了我的人,那么,把他们送去码头就行。”

“好。”叶淮站起身来,“家中窄小,不便留客,二叔一早就请回去吧,车马船只,我都已经替二叔准备好了,明天一早,裴勉会过来恭送二叔回山。”

家?他竟管这地方叫家?叶景濂慢慢地坐起身来,低声道:“二郎难道不想问问我,她在宫里的时候,是什么情形吗?”

叶淮很想问,妒忌像条毒蛇,狠狠地咬噬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恨不得立刻拔出她每一寸过往,洗刷干净了,还他一个只属于他的她。但叶淮在最后一刻压下了翻腾着的冲动,淡淡说道:“不想。”

就算他都知道了,又能如何?那是她的过往,他既然抹不掉,就不如不知道,反正小皇帝来了时,他会当着她的面,彻底拔掉这根毒刺。

“二郎,”叶景濂慢慢说道,“你既然知道她是谁的人,那么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望你好自为之。”

“她是我的人。”叶淮回过头,在黑暗中盯着叶景濂的眼睛,语声森冷,“二叔,不该说的,以后最好别说,不该做的,更是不要再做,二叔一向都说不问世事,那么,最好还是真正的不问世事才好。”

他还真是,犀利如刀。叶景濂心绪复杂,只是坐着不做声,就见叶淮向对面文晚晚的卧房看了一眼,跟着无声无息的,走回了卧房。

房内。

文晚晚屏着呼吸,直到确定外面再没有动静,这才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床上。

她听了多时,始终没能听见他们说什么,唯独叶淮最后那句“她是我的人”,她却听得清清楚楚。

文晚晚本能地知道,他是在说她。

而且她还有种感觉,他好像知道她在偷听,故意说给她听的。

心里嗵嗵直跳,即便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也没办法平静。

这句话,什么意思?

她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落进了一张巨大的网里,这张网也许并不算多么精心设计,然而她身在局中,最关键的点始终没有看破,所以就一直挣脱不出来。

文晚晚慢慢地吐着气,一点点梳理着到淮南以后发生的事。

有人要杀她,不是叶淮。

有人刻意把她进宫之前的身份抹掉了,应该也不是叶淮。

南舟的二叔能够进宫,必然身份贵重,但南舟在他面前丝毫不曾气怯,气势甚至还压他一头。

南舟跟叶淮关系不一般,他身上的伤,让她以为他是被叶淮掳回去的男宠,但如今看来,那些伤很可能跟叶淮没有关系。

最后,他和他的二叔,对她在宫里的事都很了解,而且,相当有兴趣。

文晚晚睁开眼睛,看着无边的黑暗,神色凝重起来。

去别院时要杀她的人,既然不是叶淮,那么,就只可能跟宫里有关,也就是说,如果她向官府表明身份,很可能会召来杀身之祸。

以南舟的身份,肯亲自与她周旋,那么,她很可能掌握着什么极重要的秘密,这个秘密让叶淮当初没有杀她,但也很可能会让朝廷杀她灭口。

想活下去,就必须隐姓埋名,逃脱叶淮和朝廷的掌控。

可是,南舟的手下就潜伏在四周,该怎么从他的眼皮底下逃走呢?

而且,若是她的图谋被南舟发现了,他会对她怎么样?

昨夜他护着她,用身体替她挡箭的一幕刹那划过眼前,他昏睡过去,紧紧抱着她时,那燥热的体温似乎还残留在心上,还有她给他按摩时,他突然伸出来握住她的手,当时她在窘迫中匆忙地看了一眼,他小手指上缠着一根头发,她总觉得,好像是她的。

挑个日子,我们。挑个什么日子?他准备与她,做什么?

文晚晚心乱如麻。

他会杀她吗,假如她恢复记忆,真正做了叶淮的敌手?

文晚晚想不出答案。

夜色越来越浓,文晚晚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厅堂已经空了,叶景濂并不在,文晚晚走出门外,就见叶淮坐在檐下,正跟个三绺长须的中年男人低声说话,看见她时一回头,道:“让大夫看看你的失忆。”

那中年男人起身向她行了一礼,走近了说道:“文姑娘,在下先听听你的脉息。”

文晚晚总觉得,好似在哪里见过这男人,不禁多看了几眼,顿时恍然大悟。

眉清目秀,齿白唇红,虽然粘着假胡子化妆成中年人,可这相貌,可不就是在客栈里跟叶淮一起洗澡的那个?

院门突然被砸响了,几个粗豪的声音在外面喊着:“开门,官府核查流民!”

作者有话要说:  叶淮:我,跟个男人一起洗澡?

叶淮:呵。

叶淮:下回让你看看,本王究竟喜欢怎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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