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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扫眼看我,略带疑惑,“周太太?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走的如此慌张?”
我尴尬回以微笑,没吭声。
她热络来拉我的手,“周太太呀,我们家老陈最近正跟周老板谈生意,这生意场上的事儿咱们女人不懂,但逛街吃饭咱们在行呀,有空咱们也常坐在一起聚聚,后天王总夫人过生日,周太太若是有空也过来一起坐坐吧。”
我并没有心情跟她寒暄,正巧大堂经理出来迎她,我连忙借机离开,将手提包顶在头上,咬牙闯入雨幕。
我回到家时已经是中午,保姆已经做好了饭。我吃饭的时候,孟慈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没接也没挂,就那么任凭它响着,直到自动挂断为止。
我跟孟慈没什么话可说,但我也不想得罪她。孟慈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不接她电话的意思。
果然,孟慈没有再打第二遍。
我拿起手机,将孟慈的电话号码删除。
吃过饭后,保姆走过来跟我请假,说是家里老人去世了,要回老家奔丧。
我连忙准假,握着她的手跟她说节哀顺变,又回房间拿了两万块钱现/金给她,算是一点点心意。
保姆起初说什么也不肯收,但我硬塞给她,她也就受了。
因为是丧事,事出突然,保姆下午便走了。
偌大的别墅里就剩了我一个人,空荡荡的,忽然就感到孤独,现在连一个说话的人也没了。
我一个人在家里又窝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秦桑忽然给我发来一条短信,约我在城南巷口的咖啡厅一见。
我本意是不去,我是正室,她是情/妇,关系原本就水火不容,坐在一起喝什么咖啡?
但我又转念一想,最近秦桑没少在周胤良身边给我煽风点火,借此机会去会她一会也未尝不可。
我当即跟她约了时间,随手摸起一件外套,拿了车钥匙便去了车库。
城南巷口的咖啡厅我从未去过,路挺偏,我开着车拐了三四个路口,才拐进一条小巷。但那条小巷极窄,电动三轮车还能开进去,但汽车的话够呛。
我将车停在巷子口旁边,皱眉扫了一圈,没有别的路,我只好下车徒步向小巷里走去。
这是我第一次走这样的路,很窄,光线很暗,两侧都是楼房,墙壁上长爬了密密麻麻地爬山虎。
我心里微微有些不安,走了一小段,恍惚间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我猛得一顿,回头看去,身后却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我当即警惕起来,掉头加快了脚步往回走,然而,我还没走多远,忽然天降一块黑布,我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被蒙住了眼睛捂住了嘴。
我拼命挣扎,从挟/持我的手臂来看,对方应该是个粗壮地男人。他猛得一下勒紧我的脖子,粗暴地拉着我往某个方向后退。
我感觉我应该是被拉上了一辆车,车子一路颠簸,耳畔却鸦雀无声,我手脚冰凉,一颗心都沉到了谷底。
车子大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缓缓停稳。有人钳制着我下车,我蒙着眼睛,看不见走向了哪里。
我约莫着大概走了一百多米,周围终于有了些声音。我眼睛上的布条被人猛得抽掉,头顶的灯光耀得我有些不适。我下意识用手遮住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向周围看去。
那是一间暗房,周围没有窗户,头顶只有一个昏黄地灯泡。借着微弱地灯光,我看到对面沙发上的男人,他正翘着二郎腿打量我,年岁五十左右,一脸横肉,满是凶相。
我不禁退后一步,脸色苍白。
那个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脸淫/笑地看着我,“别说,这周胤良的娘们儿还就是不一样,真/他/妈漂亮!”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缓声道:“你是什么人?”
男人说:“我是什么人你甭管,你也不用害怕,咱们拿钱办事儿,上面的人说了,要咱们好吃好喝地招待你,晚上就放你回去。”
我微微皱眉,不动声色环视四周。
不算大的一间暗室,站了五六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我没有逃跑的可能,如果硬碰硬,我只会自讨苦吃。
我放软了声音,试图跟男人套话,“你们是秦桑的人?”
男人倒是痛快,直接跟我摊牌,“不是,咱们不是那个婊/子的人,你大可放心。”
我微敛了眼眸。
男人指了指暗室道:“老老实实的待着,别妄想逃跑,自找苦吃。”
男人话落,便站起身来,他手一挥,周围的五六个男人便跟着他一起走出了暗室。
我听到他们在门上上了锁,“啪嗒”一声。我的心也跟着颤了下,然后隐隐不安。
我百思不得其解。
绑/架我的人明显对我没有敌意,否则,不可能只是将我这么困着。但既然没有敌意,为什么还要绑/架我?
我心下更沉,忽然觉得这其中的事情,远远比绑/架要复杂的多。
晚上的时候,男人如约来放我出去,依旧是黑布蒙了眼睛,带上车,一路将我送到那条极窄的巷子。
男人将我扔下后便开着车扬长而去。
我顺着那条极窄的小巷一路跑到尽头,我的车还停在那里。
我立刻开门上车,然后驱车一路飞奔回家,家里一切无恙。
我摸出手机本想给周胤良打个电话,但号码还没拨出去,许落却先给我打了过来。
我按下通话键,许落在电话那头扔给我一个重磅消息。
他说:“嫂子,秦桑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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