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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顷刻间僵住。

沈毅城的声音犹如地狱而来的魔音,绕梁盘桓,不肯停息。

我艰难问:“什么意思?”

沈毅城淡漠看着我,“我相信岑小姐有办法看到那份合同,到时候,岑小姐就明白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我踉跄后退一步。

沈毅城的目光略过我看向不远处的宴会厅,“岑小姐不打算回去吗?差不多该轮到岑小姐上台讲话了。”

周胤良唱主角,我自然也是主角。今晚我需要陪周胤良上台讲话,稿子都是提前准备好的。

我浑浑噩噩回到会场,甚至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把那份稿子念了下来。

周胤良察觉到我的魂不守舍,握了握我的手,问怎么了?

我扯谎说没什么,说可能是因为怀孕有些累。

周胤良不疑有它,也就信了。

晚上我跟周胤良回到家时已经是十点多,周胤良很累,洗完澡就睡了。但我怎么也睡不着,我满脑子都是沈毅城说的话,那份合同,编号0951。

我有理由相信,沈毅城说的那份合同,绝对不会是一份普通的合同。

以我对周胤良的了解,一般普通的业务往来合同都会存放在公司的资料室,但一些机密合同,周胤良会放在书房的保险柜里。

书房不会锁,我进出没问题,但保险柜有密码,密码我却不得而知。

我一夜未眠,满脑子都在考虑这件事情。

第二天周胤良走后,我故意支开保姆,列了一堆乱起八糟的东西,让她去超市买。

保姆走后,我蹑手蹑脚地走进书房,自己家里,我却跟做贼一样。

周胤良的书房我不常来,房间很大,但却很空。整个房间除了必备的桌椅书柜之外,便只剩了一个保险柜。

我缓步走过去,蹲下,仔仔细细地将保险柜打量了一番。

周胤良的保险柜只能输入两次密码,密码是八位数,密码一旦第三次输入错误,保险柜就会立刻报警。这个报警的声音不会自动消失,它会一直响,一直响,直到有人把正确的密码输入之后,它才会停止。

我的额头上渗出一丝细密的汗,虽然我是周胤良的妻子,但想要猜出周胤良保险柜的密码,也实属困难。

我几乎想到了放弃,但转念又想到沈毅城说,这份合同与我养父的车祸有直接的关系,我便又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蹲在保险柜面前想了一会儿,首先排除了我的生日和周胤良的生日。这两个数字太好猜,周胤良那么精明的人,肯定不会用生日做保险柜的密码。

紧接着,我又排除了结婚日期,这个日子也好猜,周胤良也不会用。我想到周胤良喜欢的数字是1和8,想到周胤良的身高和体重,完全是天马行空地将这些信息组合在一起,然后凑了八位数。

我手指发抖地按下保险柜的按键,最后一个数字按完后,保险柜的指示灯亮成了红色,密码错误。

这个结果在我意料之中,但依旧让我心里一沉。

我深吸一口气,手脚因过度紧张而变得冰凉。说实在的,我的心里完全没有头绪,密码的组合千千万万,想要破译太难了。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不停地闪过以往我与周胤良的点滴。周胤良这个人,似乎没什么缺点。他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

这样一个近乎完美地男人,他会用什么样的数字作为保险柜的密码,我想不出。

我想了一会儿,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说,简单的密码太好猜,人人都会这么想,那换句话说,正因为它太好猜,周胤良会不会反其道而行之?就比如,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那么,最简单的密码恰恰才是最不好猜的?

我猛地睁开眼睛,抬手输了八个八。

我的手指已经有些颤抖,在按下最后一个数字时,我的心脏几乎停跳。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我推理的那样顺利,数字按下的最后一瞬间,红灯亮起,没有一丝犹豫。

密码错误,两次了,再一次就会自动报警。

我踉跄地站起身来,有些疲惫。

周胤良的保险柜有记忆功能,也就是说,我方才输错了两次密码,它就会自动记忆是两次。如果周胤良一直不打开保险柜,那么,它便一直就纪录着两次密码错误,我不能轻易再尝试第三次。除非周胤良打开保险柜,再关上,密码纪录才会清零,这样,我又可以有两次输入密码的机会。

但是,我并不知道周胤良什么时候会打开保险柜。周胤良跟阿北他们谈事情,我不会在场,而周胤良在书房办公的时候,我也不能一刻不离地陪着他。

我的心里失落极了,但我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我浑浑噩噩回到卧室,因为一夜未眠,这会儿又身心疲惫,我一沾床,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保姆早已经大包小包地拎了回来。她见我在卧室里睡觉,便没敢来打扰。

我起床下楼,保姆跟我说,方才周胤良打电话回来,说临时有个会,要去g市一趟。

我点了点头,问保姆,“周胤良去几天?”

保姆说:“三四天吧,先生也没具体说时间。”

我便没再吭声。

周胤良不在也好,省得我这副状态惹得他起疑。

孕检照常去做,许落开车来接我。路上,我问许落,“你跟了周胤良这么多年,周胤良都有什么喜好吗?”

许落闻言微愣,顿了顿,才道:“嫂子您这话说的,您是良哥的妻子,良哥有什么喜好,您自然比我清楚。”

我不着痕迹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周胤良去g市开会三天,我在家里琢磨保险柜密码琢磨了三天。我真的是把所有可能都联想了一遍,就差做个excel表格排列出来。

但那些密码我想出来便又一一否定,因为不切实际,基本属于天马行空。

第四天的下午,我睡午觉起来,保姆跟我说,在我睡觉的时候,周胤良回来了一趟。

我问她:“怎么回来又走了?”

保姆将一份果盘端给我,笑说:“先生回来拿点东西,又顺便去卧室看了看太太,先生见太太睡得香,就没有打扰。”

我心里微动,但面上不着痕迹,我平和问:“周胤良回来拿了什么东西?”

保姆说:“好像是一份文件。”

我瞬间抬眸,果盘也不吃了,“什么文件?从哪里拿的?书房吗?”

保姆被我这一系列反应吓了一跳,懦懦地点了下头,“是从书房里拿的。”

我立刻起身,刚要迈步去书房,但紧接着想起保姆还在,又硬生生止住步子,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我从果盘里叉了块苹果,放到嘴边欲吃不吃,故意做出有些反胃的样子,保姆见状连忙关心地道:“太太,是不是又想吐了?”

我点了下头,问:“有梅子吗?帮我去拿两颗梅子吃。”

保姆连忙跑进厨房帮我拿了一盒话梅。

我接过吃了一颗,皱眉对保姆道:“这种太酸了,我想吃杨梅,还有杨梅吗?”

保姆顿时犯了难,“太太,杨梅没有了,还有些乌梅。您着急吗?您要是不急,我这就去给您买。”

我等得就是她这句话,我连忙说:“不急,你去帮我买吧,买两盒杨梅,再买些山楂果脯,要中心路那家蜜饯店。”

中心路距离较远,保姆来回打车也要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时间,足够了。

保姆摘了围裙拎起包就出门。

她一走,我立刻向二楼书房跑去。

周胤良不在的这两天,我琢磨了一个办法,我在周胤良的保险柜上做了一个小小的手脚,用两根头发抹了胶水粘在保险柜的底端,另一端粘在保险柜的门上。

这样,只要周胤良一开保险柜的门,头发便会掉下来,或者断掉。换句话说,只要头发掉下来或者断了,那么,就可以证明周胤良开过保险柜,周胤良开过保险柜,我便又有了两次输入密码的机会。

头发这种东西,最不起眼,更何况保险柜是黑色的,头发也是黑的,两根头发贴在上面,隐蔽性极强。除非知情者,不知情的,谁会注意到两根头发。

我慌忙跑到保险柜前,果然,头发断了,上面粘的头发掉了下来,只有粘在底座的头发还留了一半。

我几乎可以断定,周胤良今天回来拿的文件,是从保险柜里拿的。

我屏气凝神,望着保险柜想了一会儿。

密码依旧是个难题。

这两天,我想了十几种可能,仔细筛选到最后,唯有一个密码还有些说服力。

我想到了周胤良父亲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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