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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珩一进电梯就把电话回拨了过去,“刚刚有点事。”他解释着,顿了片刻问,“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跟你拜年而已。”邢涛口吻轻松地说道。
“谢谢。”嘴上说着谢谢,脸上却是理所当然的表情,一个上午他已经接了不少拜年的电话,邢涛这个电话对他而言可有可无,只是刚刚听到他给那个女人打了电话,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电话那头,邢涛忽然叹了口气。
“怎么?大过年的唉声叹气是怎么一个节奏?”
邢涛难得的跟他大吐苦水,要知道他这个人事情一直藏得很深,“我妈呢,明天让我去见她一个从外地回来的朋友的女儿,我真不想去。”
周世珩笑了,“为什么?你都三十四了,别让老人家操心了,说不定这回能寻到真爱呢。”
“不太可能。”邢涛回答,“那女的我念书的时候见过,不是那种感觉。”
“哦?”周世珩颇有意味的扬了扬声调,“那邢大律师对什么样的女人有感觉呢?”
邢涛轻声笑了,“要不晚上出来喝一杯再聊?”
周世珩想了想,“今晚不行,有约了,明天吧。”
“佳人有约?”
周世珩没有回答,抬手按下车钥匙。
邢涛没有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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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岩给李芷萌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李芷萌的妈妈接的。
“新年好,阿姨。”
“小岩啊……”
上大学那几年,沈岩过年过节放假都是去李芷萌家,李家父母对她也很好,就像自己亲闺女一般。
“阿姨,你跟叔叔身体还好吧?”
“好,好着呢,呵呵……听萌子说你过年要上班吧?哎……”沈岩的事情,李母是知道的,言语里都是心疼,可有些话却不好再提。
沈岩自然能感受到对方言语里的隐晦,她把话锋一转,“芷萌呢?”
“她呀,还没起床呢,昨天晚上看电视看到半夜。”
“看春晚吧?”
“可不是,今年的春晚挺不错的,往年她都看不完就睡觉了,今年倒是一直到结束。”
沈岩自然没法延伸这个话题,昨晚她可是在医院里度过的,说了几句客套话便把电话挂了。
之后的时间里她开始看重播的春晚,今年的节目好像是挺精彩,特别那个叫《梦蝶》的杂技节目,深深攫住了她的目光,最后停顿住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久久都徘徊不去。
轻盈娇媚的女子化身白色的蝴蝶在爱人身前翩翩起舞,如梦似幻,唯美又凄寒,好似跨越千年而来的梁山伯和祝英台,掀起久违的记忆里永不能磨灭的感动。
世间男子多薄幸,多少如祝英台一般痴情刚烈的女子,可又有几人能遇到如梁山伯一样的男子呢?
心底忽然弥漫出一股淡淡的哀伤来,像是感怀到自身了一般,她关了电视,在沙发上默默地坐着,整个人仿佛陷入一个恍惚落寞的情绪里。
叮咚叮咚,门铃声打破寂静,她收了思绪,满心狐疑的起身去开门。
“您好,这是周先生吩咐我们送的午餐,请您收下。”穿着市里某家最有名的粥铺工作服的外卖小哥面带职业性的微笑,彬彬有礼地对她说道。
沈岩微微一愣,谢过人家把餐盒拿了进来。两层的餐盒,上面两格是两样小面点,下面两格分别是鸡丝粥和小米粥。
食物香飘四溢热气腾腾的雾气里,一直静默着的人忽然弯了嘴角,原来被人关怀着的感觉是这般美好。
心情好,食欲大开,沈岩饱饱的吃了一顿,下午周世珩果然来了,送她去医院挂水。
周世珩一直陪着她,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拿着手机看新闻,时不时会接个电话。
沈岩靠在床头时而打量他几眼,这一刻的场景温馨得近乎不真实。
回去的路上,她说:“在咖啡馆那儿停吧。”咖啡厅那边沈岩并没有请假,她感觉身体能支撑下来。
周世珩没有说话,下一刻他就扭过头,白晃晃的眼刀立刻唰唰地飞了过来,沈岩心里一阵哆嗦,车子唰一下就开过去了。
受了他这一顿恐吓,车子经过小区附近的超市时,她也不敢让他停了,两手空空就回了家。
沈岩给咖啡厅那边打电话请了假,到厨房倒了两杯水,转身时周世珩已经靠在沙发里,一只手放在膝头,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看上去安逸又随性。
沈岩默默地喝了几口水,这时候他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会儿,他抬手看一眼腕表,然后拿起手机打电话叫外卖,听他七七八八说了一大堆东西,沈岩有些吃惊,“叫那么多吃不了。”她忍不住说道。
周世珩波澜不惊地回了一句,“两个人差不多。”
沈岩面露惊讶,“你不用回家吃饭吗?”今天可是大年初一,这边的规矩一家人还是要在一起吃饭的。
周世珩眉毛挑了一下,“你希望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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