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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昏黄如豆,美人衣衫单薄,窗外横斜一枝桃花,粉白的花瓣深红的蕊,浅淡的暗香缭绕。
暧昧横生,春情缠绕,似有若无的逢迎与讨好,绮丽的眉眼,微敞的精致锁骨,窄腰,细骨,初雪一样冷白的肌肤,让人升起摧折的欲望。
那句话本身便代表了许多信息,姜弦承认,她心动了。
贪慕美色是人的本性,她也没有什么为谢衍守身如玉的念头。
但她最终上前一步,将苏墨的衣领拉好:“天色不早,你且去休息吧。”
他却大胆的握住了她的手:“寨主是嫌我脏吗?......苏墨没有被人碰过。”
姜弦头疼:“我不介意你是否有过不好的遭遇,做错事的人不是你。但我带你回来不是为了这个,你懂吗?我知道你不喜欢被人豢养,在寨子里你可以靠自己很好的生活。”
苏墨眼眶微红,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加惶恐——他除了一身皮囊没有任何值得觊觎的地方,而寨子里,尽管他只和其他人相处了短短几个时辰也能感受到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地方,他没有任何资格留在这里,又害怕被再次抛下,想要用学过的手段讨好姜弦却遭到了拒绝。
“我,我是自愿的。”他鼓起勇气,“我想留下,想留在您身边。”
“但我真的......”
“是因为您的身份吗?”他突然一笑,“您是女子,我早就知道了。”
姜弦惊愕。
苏墨:“我从小在花楼长大,没什么本事,只有看人这一方面没出过错。”他性子里有股奇怪的韧劲,在接二连三被拒绝后反而越挫越勇,“若寨主有了良人,苏墨也不会死缠烂打,但您现在没有。我能看出您为了某些事烦扰忧愁,苏墨只想让您得一点欢愉。”
他垂下脖子,呈现示弱的姿态:“我没有资格碰您,但也会些叫人松乏的手段。”
姜弦在那一刻想了很多。
她这一世所求颇多,也没有了心力再去爱人,但身体的欲望确是本能,若有一日她登上那个位置,这种事也不会少。
这些念头离经叛道,为世所不容。
但重来一次,她难道还要像曾经在深宫中那样活吗?
姜弦看着苏墨的眸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们各取所需,意味着姜弦并不将他当□□人。若她在这一刻看到苏墨眼中任何与炙热情意相关,她都不会同意——因为她无法回应同等的感情。
但苏墨敏锐,温顺而羞怯,水色眸子里的心绪都藏的很深。
于是姜弦任由他轻轻的,颤抖的,抚上她的衣袖。
*
任谁都能看出姜弦今日的不同,但如何不同,那一点微妙之处却没人说得出来。
在偶尔与苏墨眼神相触时,似是平常,却有一些东西勾连其间,像冰河下汹涌的暗潮,不为他人所知。
令君瞥到这一幕,心里总有点不舒服,只能归结于苏墨这家伙太会装模作样,一个男人,行事作态却和女子无异,江厌青也没有他讨厌。
但其他人却不这么想,苏墨在脂粉堆里养出的细心体贴,让他迅速收到了来自小孩和女人们的喜爱,哪怕是受到过伤害对一般男人有阴影的女子也觉得他如同春风化雨。
而且他竟然还会做绣活!
好家伙,这项手艺让他一跃成为寨子里的妇女之友。
姜弦经常能看到他在一群女人中间认真探讨绣样,或者请教饭菜怎么做的模样,有时候被人打趣刚好撞上她的时候,还会忍不住脸红。
连她的两个侍女都提到,苏墨会去请教如何分辨药材,如何整饬饭菜。他想要融入寨子,努力学习的样子有目共睹,加上性子温柔,不管别人做什么都耐心包容,哪怕是觉得男人要有阳刚之气的几个侍卫也没法昧着良心说他不好。
但除了令君,态度奇怪的还有一个人——
“江小哥,等一等。”
苏墨跑到江厌青身前,询问姜弦的去处:“先前寨主问我马帮几个堂主的情况,我已经将能想到的都写在纸上了。”
江厌青不辨喜怒的回答:“老师正在书房。”
苏墨了然一笑:“那我便不去打扰了,麻烦江小哥将这张纸交给她。”
江厌青素来寡言,闻言接过那张纸离开,只是在转身的时候垂下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姜弦在拿到那张之后快速扫了一遍就将信息记得七七八八,她将手里的书交给徐罗衣让她继续教,自己则起身出门,找来几个人进了月关城。
金钱帮的总部是月关商会,原本是各处商行聚集的地方,因此颇有高门大宅青砖碧瓦的意思。进门是一处宽敞的庭院,中间是天井,其下有水波,意为聚财。左右各是曲曲折折的廊桥,亭台楼阁无一不有,假山池塘也颇为精美。在江南或中原北方,大户人家这般也是少有,更别提在边关。倒是很符合那座酒楼的风格,或许是因为金钱帮里的成员大多不是边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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