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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暗一思考了半响,才犹犹豫豫的回道:“奴才……奴才也不知此事算不算异常,近几日观察,奴才发现,曲家大小姐举止轻慢,不像传闻中所说知节守礼,谨言慎行。她与柱国公府的二少爷、归德候府的裴世子都有交集,这两位贵人似乎都在为曲大姑娘做事。”
暗一隐晦的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主子,有些糟污之事儿他实在说不出口,那曲家大小姐根本不像传闻中所说,勋贵之家贵女的典范,那实则是个□□,他观察短短几日时间,已经看见她和两个外男勾连,礼义廉耻这种东西,在那位小姐面前,估摸着真不算什么。
楚南浔不是个傻的,暗一的话晦涩却不至于令人听不懂,再者他亲眼见到过曲华裳同时勾搭两个男人的事情,如今暗一汇报,他也就顺藤摸瓜,猜出大概。
这女人绝不是王樱樱,原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些顾忌,万一他猜错了呢?
只现在他可以肯定答案了。
王樱樱那女人有感情洁癖,绝不会脚踏几只船,这样想着,他躬身把暗一扶起来,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递给他让他擦拭头上的血迹,声音放缓,道:“罢了,从今日起,你便不要盯着曲华裳了,她不是我要找的人,你去长宁候府仆人中打听一下,候府内哪位姑娘会做小熊饼干,打听到了再来我这儿回话儿。”
“诺。”暗一受宠若惊的接过丝帕,领命消失在楚南浔眼前。
楚南浔立于菩提树前,转身,一双鹰眸扫射过来,恰好落在苏樱雪藏身的灌木丛中,他薄唇亲启,声音冷硬:“出来吧,几位朋友。”
说着身形如电,闪身便到了苏樱雪眼前。
一把提着苏樱雪的后颈儿,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提了起来,摔在地上。
“小姐!”翠莲、翠兰惊呼出声,从灌木丛中跑出来,扶着自家小姐站起身,张开手把小姐护在身后。戒备的看着眼前令人胆寒的男子。
苏樱雪被摔的七荤八素,这会儿子,胳膊被蹭破了皮,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你……”mmp
“又是你!”楚南浔居高临下的站着,头发被高高束起,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又高了几分,他站在她的前方,把周围的光线都挡掉一大半。
“我?是我怎么呢?我又不是故意要听你说话的,你凭什么像扔麻袋一样扔我?”
管你是不是男主,我又没有惹你,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就是躲在灌木丛里,也没有要偷听你说话的意思,你凭什么这么对待人。
苏樱雪原就对这男主心中有怨,今日他竟然敢如此摔她,玛德,泥人还有三分脾性,把你姑奶奶惹火了,管你是谁。
被当成麻袋摔出去的某人此刻出离愤怒,从两个丫鬟身后站出来,怒视男主,气的脸都出现了红霞,把整个人衬托的更美了几分。
眼前的小娘子娇俏可人,她叉着腰,此刻一脸怒容,为她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平添了几丝烟火气儿。
楚南浔眼神有些呆,他这一世出生皇族,从出生那一刻起,他便是身份高贵的三皇子,所有人看见他,必须得毕恭毕敬,卑躬屈膝,这些年他早已养成了高人一等的习惯,他若是冷下脸来,旁的什么人万不敢在他面前多发一语。
但今日不同,眼前的女子叉着腰,一副誓与他不罢休的模样,让他冷不下脸来,很奇怪,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给他这种感觉的人并不多,他嫡亲的妹妹淑仪公主算一位,她便是那唯二之人。
她给他的感觉太特别,每每见到她那鲜活的模样,总让他想起她,明明是个陌生的只见过两次面的女孩儿,却让他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楚南浔疑惑的眸光一闪而过,唇边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笑:“姑娘偷听他人谈话,这厢还有道理了?”
眼前的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内尽是调笑之意。
苏樱雪原就气炸了天,这会儿看着他唇边的笑容,只觉得他在嘲笑她,这会儿子更生气了些,撇撇嘴,哼道:“兄弟,你是眼瞎吧,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原也是要来看菩提树的,哪里晓得在这个地方遇见了你这么个人?遇见你已经让我感觉很晦气了好吗?我躲的这么远,就是为了离你远点儿,生怕被你发现,何来偷听一说?公子,小女子观你仪表堂堂,一表人才,端的是好气度,如今为何也学了那地痞流氓之辈,蛮不讲理,胡搅蛮缠?再者,你们文人不是有句话,君子动口不动手,公子之前摔我之举,何来君子之风?”
苏樱雪这女人,一般不发火,发起火来,管你是谁,前些日子,她在内宅,装淑女装的快透不过起来,正愁无处发泄,今天恰好碰上这楚南浔,被他这一摔,恰好把她所有的火气都摔出来了,一阵嘴炮打来,不留丝毫情面。
这倒是个有趣儿的姑娘,楚南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鹰眸扫来,苏樱雪日天日地的气势瞬间弱了大半儿,她挺了挺胸脯,怒视他。
小身板在冷风中一摇一摇的,看起来无丝毫威慑力。
楚南浔眸中的笑意更甚,走上前来,手不自觉的伸出去,想摸摸眼前姑娘的发璇儿,一阵凉风恰在此时吹过,他猛地回了过神儿,修长的手指僵在半空。
美的像个小仙女儿模样的女子正戒备的看着他,他讪讪的放下手。脸上显出一片复杂之色,眼前的小娘子,让他显见的失了神儿,身体本能大于理智。楚南浔心中疑惑自己的反应,面上却也不显,故作轻松的勾唇笑道:“姑娘好口才,倒打一耙的本事儿在下甘拜下风。上次柱国公府一行,姑娘躲于假山之后偷听,今次又躲于灌木丛中,偷听他人谈话,在下有一言忠告,不知当说不说?”
楚南浔顿了顿,挑着眉上下打量了一眼苏樱雪,见她好奇的望过来,这才继续说:“好奇心害死猫,姑娘平素如此喜欢偷听秘密,兴许哪一天自己便会被秘密所害。”
天知道楚南浔此话句句肺腑,字字真心。
但在苏樱雪听来便变了味儿道:“你威胁我?”
楚南浔看向她怒发冲冠,欲上前与他掰扯的模样,脸上的笑容再也挡不住,鹰眼笑得眯起,调侃了眼前女孩儿一番,心情没来由的变得好了起来。
看在她如此逗趣的份上,他便不欲与她为难,转过身,避开小娘子拍来的手,身影一闪,消失在丛林。
苏樱雪手举在半空,愣愣的站在原地。
耳边传来男子走前的留的话儿:“在下所言句句属实,姑娘若执意管闲事,便如这贪嘴儿的麻雀,哪天便命丧黄泉。”
竹林的前方掉下来一死掉的麻雀,麻雀死相凄惨,鲜血淋漓。
“啊!”翠兰尖叫的出身,显是被吓的不清。
苏樱雪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这男主走前的意思是,若是下次自己再管闲事儿,眼前麻雀便是她的下场?
想清楚他此番举动,苏樱雪身子抖了抖,她之前差点便要上前,给男主一爪子以泻心头之恨了,还好他躲开,否则地上的麻雀便是她的下场啊!
谁来告诉她,男主武功为何会如此高强?飞来飞去,杀人无形,好不威风,这大兄弟不亏为这本小说的天命之子。
后来某一天苏樱雪发现,自家男人也有这样的本事儿,脸上的表情既复杂又羡慕,拉着他男人便想飞高高。
当然此刻她只能看着别的男人威武霸气的模样,羡慕一番。
“小姐,您没事儿吧?可有伤着?”翠兰、翠莲一脸担忧的问。
苏樱雪摇摇头,给两个丫鬟一个安抚的表情。
“小姐下次万不可这么冲动了,您方才如此激怒,那位公子,险些就要让他发了怒来!”翠兰脸上全是忧色,心有余悸的瞟了一眼地上的麻雀,眼中布满惊吓。
贴身的两位大丫鬟都被吓着了,苏樱雪这才有些后怕,男主毕竟是男主,他就是惹她在先,她也得忍呐,真是后悔,图一时口快,与他为敌。
竹林内一片寂静,一阵风吹来,三人纷纷打了个哆嗦,远处的菩提树,枝繁叶茂,长势喜人,三人上前,跪在树前开始祈福。
据民间传说,给树根浇上一点点油,然后在旁边点上一盏油灯,有利于摆脱各种困境。苏樱雪三人走入竹林之时,并没有带油灯,此刻便只能将就着跪拜祈福一番。
天气愈发阴沉,主仆三人拜完菩提树,便出了竹林。
苏樱雪一天的好心情,在遇见男主后,彻底消失了。走出竹林的时候,她还在想,这男主女主约莫是上天专门派来折磨她的,见不得她心情好。
――
长宁侯府一众女眷在灵隐寺待了整整三天,这才启程回府。
回府的途中,苏樱雪与曲华裳坐在同一辆马车上,她看起来怏怏的,整个人病态丛生,老太太心疼的一直把她抱在怀中,心肝肉的叫着,心疼的要命。
苏樱雪坐在另一侧低垂首,眸中滑过一丝冷意,从她的方向看来,女主确实一副生了大病的模样,真讽刺,得不到她男人,竟是能让她如此憔悴的吗?
马车一路颠颠簸簸的回到侯府,接下来的时日,苏樱雪又开始了咸鱼的生活,最近天气冷,她每日缩在闺阁内,逗逗笼子里的小鸽子,与自家相公通通信,倒也过得自在。
只是女主那边近日生活便不顺了些,前儿回了府就卧床不起了,最近府内都在传,大小姐从灵隐寺回来后,得了重疾。连宫里的崔贵妃都被惊动了,赐了不少好药材,宫里的御医来了一个又一个,大小姐的病情却眼见的越来越严重。
好在前两日,侯爷下朝后,亲自去大小姐房内走了一遭,父女两儿关在房内,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第二日,大小姐的病情便恢复如初,只据见过大小姐的仆妇们说,她虽病愈,脸色却仍旧不好看。
翠莲是个万事通,她打探来的消息,十有□□便是真的,苏樱雪听后,不动声色的笑笑,曲华裳那重疾,是装的吧!
灵隐寺之行,设计简玉珩的计谋不成,女主估摸是慌了。顺德九年冬,宫里的贵妃崔氏,为自家儿子求取长宁侯府嫡女,圣上点头应允,特下圣旨赐婚,轰动朝野,当时是,曲家长女名声声名远扬,勋贵世家贵女莫不羡慕不已。
赐婚的圣旨这几日便要到了吧,苏樱雪眸色一深,唇边勾起一抹嘲,曲华裳这是急着装成重病,好躲避赐婚来呢!
只可惜,侯爷爹可能让她如愿?
曲华裳如今作为长宁侯府嫡女,她存在的最大价值便是与三皇子成亲,把侯府绑在三皇子这条大腿上,侯爷怎么可能让她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出这样的幺娥子。
大雪一过,便正式进入隆冬,这几日,天空已陆陆续续的飘着雪花,侯府披上一片银装素裹。数九寒天,冰封千里。
樱花阁内,已经供上炭火暖炉,前些日子大哥哥怕她冷着,特地给她寻来一件火狐狸的皮毛,嘱府内制衣的绣娘,给她赶制一件披风。
苏樱雪为此,特地去了大嫂嫂关氏屋内,给送了十来盒的饼干糕点。
直把烨哥儿高兴的,抱着她的脖子亲。
大嫂嫂关氏在一旁看着温柔的笑,姑嫂感情甚好。
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生性豁达,不扭捏小气,一府的人儿除了老太太和曲华裳,都对她相当友善。
苏樱雪与她相公通信时,提起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那男人只会嘲笑她,惯会装模作样骗取他人真心。
每每看见他这酸言酸语,她便抱着信件笑做一团。吃醋的男人,真可爱呐!只可惜,此时看不见他吃醋的样子。
苏樱雪兀自坐在绣凳上,手上抱着个暖炉,发呆傻笑。
翠莲入得门来,恰好看见自家小姐可爱的神情。脸上也跟着带了笑儿,身着翠绿色夹袄的小丫头,两颊被冻的通红,笑起来的样子,像个苹果,诱人的恨。
苏樱雪看过来,笑骂道:“天儿这么冷,你这小丫头又去哪儿玩了?’
“小姐你可别冤枉我,翠莲哪儿是去玩了?我是去给小姐您打探消息了呢?”
翠莲走到近前,眉飞色舞的说,一脸的炫耀神情。
苏樱雪抬起素手敲打她的头,没好气儿的说:“明明是自个儿好奇心旺盛,非得说成为我打探消息,你这小机灵鬼儿,说吧,今天又打探到什么好消息了?”
“小姐,三老爷要从兰陵调回京城了。”翠莲见小姐竖起耳朵听,八卦欲望得到满足,脸上的笑容更甚,继续道:“听说此次三老爷回京述职,便要在侯府长期久待呢!老太太前儿听说这件事儿,饭食儿都多用了两碗!”
苏樱雪把手中的暖炉放在八仙桌旁,眼神晦涩,四姑娘枉死的时候,她那三叔没有回来,这会儿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真相大白的时候,他却要回京述职了。这父亲当得,当真凉薄的狠。
三叔曲明言,在兰陵述职已有十年有余,据说纳了一美妾,宠之入骨,美妾庞氏育有一子一女,均得三老爷喜爱。
如今他们一起回府,三房这是要闹翻天呢!
苏樱雪心中一番思量,面上却也不显,左右此事与她无多大干系,三房如何争斗,还能欺到她头上?
三老爷回府的那天,地上的积雪将近一寸厚,车轮碾压在厚厚的积雪上,留下一地的车辙印。
老太太并一堆女眷在暖房候着三老爷,却不料竟是闹了极大的不愉快。
曲明贤携手小妾庞氏并两个庶子庶女,一起前来拜见老太太和侯夫人。
维护小妾之意明显,竟是不给白氏丝毫脸面儿。
苏樱雪站在角落,看着这宠妾灭妻的场面,嘴角露出一抹嘲讽,她这三叔看起来竟不是个清白的人,述职回京,拜见老母亲,却把小妾抬在高位,置结发妻子脸面与不顾,当真不念旧情的狠呐!
老夫人罗氏也不是个糊涂人儿,单单只为儿子往后前程着想,这宠妾灭妻的行为也绝对不能纵容,她面上着恼,看也不看那跪在地上的小妾并一对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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