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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小伤而已,伤也好了。”
“血一,血一,说话。”
“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
“……行吧行吧,写上就写上,省的师尊还以为我瞒着他。”主要还是安星澜觉得血一那么一个对安烨茗无比忠诚的人,不会答应帮着他来瞒着安烨茗。
不过写上也没事,安烨茗可不是为一点小伤就大惊小怪的人,而至于给祝简书和腾亦衍的信中,就不用提此事了。
当安星澜的信到的这一天,安烨茗殿中挺热闹——安烨茗嫌弃地看向一早就来他这里磨蹭着不走的两个捡来的弟子:“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闲着没事也别在我这里。”
腾亦衍直道:“师尊,我等等小师弟的信,等下也不用人麻烦去送了。”
安烨茗:“谁给你说有信了?”
腾亦衍:“不都是十天一封信的么?我再坐会儿,师尊不用管我,等下没有我就回去。”
安烨茗想将腾亦衍给拍出去,还有默不作声的老大,同样想将之扫走。
但是,恰在这时,说到安星澜的信,安星澜的信也就到了。
祝简书和腾亦衍的目光都看向安烨茗手中的那几封信上。
安烨茗没有管这两人的目光,伸手取信,腾亦衍忙道:“师尊,这里面有小师弟给我写的吧,给我就行了,我这就回去。”
他怎么看着尊上拆的那封信上写的是二师兄亲启呢?
祝简书也是道:“师尊将信直接给我们即可,我们这便回去。”
之前安烨茗偷看安星澜写给腾亦衍和祝简书的信,不,那怎么能叫偷看呢?他当尊上的,还用得着偷看?他又没有遮掩。
但是即使腾亦衍和祝简书堵到安烨茗宫殿里来了,亲眼看到了也没有用。
只听安烨茗像是没事人一样,很理直气壮地道:“等一下,我看过之后给你们。”
腾亦衍:……
祝简书:……
腾亦衍为他师尊的无理霸道愣了一瞬,道:“那小师弟给师尊写的,我们能否也看看?”
安烨茗抬眼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想什么呢?
当然不可以!
将那两封信看完之后,安烨茗就毫不客气地赶人了,刚才这两个在那里堵着,他都没有能细细读。
现在他要看安星澜写给他这个师尊的了。
安烨茗取出书信的时候率先就发现他的信有四页,比腾亦衍和祝简书的都要多一页,这让安烨茗先小小高兴了一下。
当安烨茗看到安星澜受伤的地方,微皱了眉,这种事总在所难免,就像安星澜所想的,安烨茗并不会因此大惊小怪,但是心里总不大舒服也是真的。
而当再看到安星澜说他在分岭城遇到了一人,也就是几年前他被带去门九大陆时候遇到的那位白衣人时,没再能往下多看几行,安烨茗就已坐不住了。
怎么能如此的阴魂不散!
这一次,安烨茗没有先将安星澜的信看完,就先把血一的那封给拆开了。
而且这一次迅速略过了前面所写,先找他想看的地方。
哦,对了,安星澜还隐瞒了他去花楼之事,但是血一可不会给他隐瞒,在花楼里碰到萧墨逸的事,都给记的清清楚楚。
‘兹拉’信纸裂开了。
行,安烨茗吸口气,继续往下看!
‘……身着白衣,手持乌剑,寡言性冷,似为水月宗萧墨逸’
没跑了,就是他。
阴魂不散!阴魂不散!!
.
安星澜还没来得及约萧墨逸,这两日跟着宫仕祺业务忽然忙了起来。
这不,刚跟着宫仕祺一起去参加了争夺玄珠令的比试,又和他参加了几家势力的堂主之间的同盟会,又帮着他选拔了一起去玄珠秘境的人手,现在还要跟着他去玄珠秘境,争夺一种还挺珍惜的叫玄珠的修炼资源。
这么忙碌下来,连安星澜都要误会这家伙是真的重用他了。
宫仕祺这人还是会说两句好话的:“这两日辛苦贤弟了,等咱们出来,我再带贤弟好好玩玩,告诉你,咱们分岭城,你不知道的地儿还可多。”
安星澜笑笑,只要你不带我去花楼就行。
宫仕祺还又多方位地夸了一下安星澜,什么身手好,跟安星澜练手时候最爽利痛快,这个就是老生常谈了,这次还又添了安星澜和他一起去参加会议时候,举止风采都很给他长面儿,让人羡慕他多揽的这么一个帮手,还又说安星澜的眼力也很不错,帮着挑选的人手队形都很恰当等等。
“之前还有许多人对你颇多不服,现在却是服气的声音越来越多,贤弟非常之才,聪明能干,让我也相当欣赏啊。”
宫仕祺觉得安星澜是他见过的人中,特别是年轻人中,相当出色而又处着让人舒服的了,完美无缺,只除了容貌太过普通了些。
但是阳光落在这人脸上,这人浓密的睫毛之下,清澈乌亮的眼睛笑意盈盈一弯:“多谢堂主夸奖,我自己也觉得自己也还行。”唇角也上弯出一个看着便让人也跟着愉悦的弧度。
宫仕祺忽然就觉得这人一下好看了起来,像是被春日阳光给渡了彩。
嘴巴一秃噜,这位花花公子便道:“不止是还行,贤弟不要谦虚,贤弟比我见的其他人都要出色,能力属于拔尖。”
“之前还遗憾贤弟相貌略有不足,人难十全十美,不过现在细看,贤弟还是很好看的,美的在骨不在皮,是我肤浅了。”
安星澜嘴角抽了一下:“呃,多谢夸奖。”
宫仕祺:“我对贤弟很是欣赏,贤弟看我如何?可否结伴玩耍上几日?”
安星澜:???
安星澜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了,总觉得宫仕祺说的这个玩耍,跟之前所说的带他去玩不是一个意思。
而从远处走来的某一个人,终于再忍无可忍。
宫仕祺察觉到危险,却避无可避,他的速度远比不上那柄乌鞘的速度。
乌色闪烁着寒光的剑鞘,在安星澜的目瞪口呆中啪地贴在了宫仕祺那张风流俊俏的脸蛋之上,给砸了个瞬间红肿。
乌色剑鞘又飞回白衣男子手中,面无表情的白衣男子淡淡道:“抱歉,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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